第(1/2)页
只有此刻的唐川,才能感悟到那种浓重的恶意,与跨越长久岁月长河的针对,不得不让他为之震怒。
因为他与打出那道攻击惹事物,可以看作是两个点,而这道攻击就是两点之间的线。
只有此刻的他一眼望去,看能顺着这道攻击,看到它这数十亿年来的运行轨迹,以及轨迹最初点的那个模糊事物。
其他人不管怎么分析,都只能得出巧合的结果,他却能够体悟其中的某些奥妙。
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他与那个打出这道攻击的事物的“因果”,对方不管怎么隐瞒自身的身份,唐川也有被攻击打中的“权利”。
而要产生打中他的“果”,就不可避免的产生,被他所能够目睹到的,打出这道攻击的“因”。
对方确实有能力,在现在的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瞬息消亡他。
可那样做的话,神灵层次的高位阶者,就能够知道是谁动的手了,就如旁观者,能够宏观全局看到是猎物死了,亦能够看到是谁开的枪。
所以要足够隐蔽的话,就要牺牲自身的绝大部分威能,以拐弯抹角亿万次的方式,只让唐川能够感知到这缕攻击绝非巧合。
果产生了,就必然有因!
哪怕对方威能高到能够抹除因和果的存在,可有超级神灵的存在,他那个抹除的过程,也会被注意到的!
还不如让“因”只被唐川一个人看到呢,反正他消亡后,这件事情就绝对隐秘,完全就是宇宙万事万物中,极其罕见的一种巧合罢了!
即便是这缕轻飘飘的,看起来十分随意与孱弱的攻击,唐川也察觉到了其中,绝对无法抵抗的,能够湮灭万事万物,打穿宇宙长河的无尽威能!
他的惊悚让宇宙本源都在动荡,悸动难安的导致尉淇的同化过程发生问题,边缘地带的宇宙都开始溅起缕缕涟漪,有寂灭的倾向。
“怎么了?”
尉淇察觉到了异常,顺着唐川的目光看去,但是还没有融合宇宙本源的他,根本看不到宙外的事物。
就算看到了,也无法顺由其轨迹,看到背后的惊悚算计,因为果只有唐川能够稍微目睹。
唐川头也没回,喃喃道:“你先停一下,同化暂时没有意义了,没有绕过去这道坎,宇宙都会因此瞬息崩溃。”
尉淇怔在原地,道:“是我同化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唐川道:“问题不在于你,而是……阴影最深处,宇宙之外,规则之上的……无穷恶意。”
没有再给尉淇解释什么,唐川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召唤出了主神法典,还是朴实无华的厚重书本模样,并没有展露出丝毫威能。
可就是这样的“杂质”,也没有引起宇宙本源的动荡,好似本源也无法察觉到这件事物的存在。
要知道之前唐川在边缘地带投影出瞬间的宇宙沙盘,都被本源所侵蚀了些许,现如今却像毫无反应般,默默接受了这本突然出现的书本。
其实唐川也是可以让尉淇看不到主神法典的,但是他需要动用的话,就需要给其拟定一个形貌出来。
他怕自己根本无法挡下
(本章未完,请翻页)
第(2/2)页
那道攻击,到时再用主神法典的话,或许会来不及。
自己封存的,复制粘贴的某些条例,被唐川时刻准备写上法典,与最深处的恶意分个存亡。
但现如今他依旧不愿意轻易动用法典,只是将之挡在自己身前,像是个盾牌,以抵御那道几十亿年前而来针对自己的攻击。
谁也不知道为这样的动用法典,到底会不会发生什么一连串的蝴蝶效应。
因为灾厄主神不会孱弱到依靠法典来求生,到时一切都暴露出来了。
他依旧有尝试消弭那抹力量的方式,暂且试一下,如果不行,那么就只有改写法典了。
叶太的那缕神力被他捏在手中,迸发无限的光彩,这次宇宙本源倒是感知到了,毕竟唐川已经开始全功率催动,破坏性的力量透彻寰宇,要是还感知不到,那就说不过去了。
不过宇宙本源倒是没有将之视为“杂质”,要去消除它,反而乖巧的像个孩子,没有丝毫异动,并随着叶太的神力的节奏而随之趋附。
好似自己才是那个“杂质”,担心对方一个不乐意,就将自己被消除了。
从域外而来的打击已经降临在了宇宙气泡的不远处,可唐川不像给他穿过气泡的机会,手中的那缕神力勃发所有的威能,虽然光彩照人,可和其蕴含的无法理解的超维威能相比,又是显得这么“朴实无华”。
没有多余的性质,也没有其他超级事物互相对抗展现威能时的弯弯绕绕,就是单纯的,极致的,打穿一切,湮灭寰宇一切敌,倔强又一往无前的意志,在疯狂的绽放。
似乎有龙吼声传来,还有一袭青衣的虚影投射出来,刚猛霸道到极致的气焰,在唐川松手的一刹那,被他如长矛般投射出去,势如破宇,向着那道域外的攻击喷涌而去。
“阿嚏!”
正在此刻。
一个正在与主宇宙星际赌场里玩牌的青年,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面上毫无波澜,挥挥手表示这是自己种族的正常现象,让大家不要惊讶,便又向桌上扔了一摞砝码,道:“加注。”
旁边有个老赌鬼诧异道:“局势这么不好,还加注?”
青年回答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谁都能准确预判局势了,不谁都是赌王了吗,你爱跟不跟。”
“愣头青……”
老赌鬼吐槽一声便弃牌了,压力给了下一家。
青年也没有理会,而是看向旁边的女伴,道:“我又打喷嚏了诶。”
女伴无奈道:“你又惹什么麻烦了吗?回忆一下。”
青年摇摇头,看向赌场外的星空,道:“不用回忆,麻烦太多了,都数不过来,不过……这次好像不是被谁惦记了,我的力量它……”
说着,他将自己的电话掏了出来,就是形如其名的电话,还是洛基亚牌子的,被他当板砖是的拍在桌上,道:“不至于啊,那缕力量能干什么……但还是掏出来吧,待会儿说不定有人要给我打电话。”
女伴诧异道:“领导不是不准你们打群架了吗?”
青年嘀咕道:“要是领导自己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