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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关联体察觉到了不好的苗头,所以都有些不敢直视这两位主人了。
唐川看着沉思者,道:“你说的话虽然非常有道理,但是我可不管你的怨气从哪来,你最好不要找我撒气啊。”
沉思者却垮这个脸,不复从前的沧桑与深意,道:“诶,老子要死了,老子想找谁撒气就找谁撒气,你不要威胁我说要让我时候的灵魂也痛不欲生,因为老子就是你,老子知道你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老子还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就想让你难受,老子就要骂你,你个垃圾中的战斗机,贪生怕死,自以为是的坏东西。”
唐川的脸就立马黑了下来,他道:“我是垃圾?那你呢?垃圾中的垃圾?谁特么让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废物零部件呢,连你爹我你都不认了,你个废物东西,亏老子刚才还同情你来着,死去吧你。”
沉思者自然不甘示弱,竖起个中指,便道:“老子死也不要你好过,诶,就是玩儿,待会儿老子死了脑海中的那些垃圾感悟,就和我拉出去的翔一样,你又会腆着个脸去捡,你个没格调的东西。”
唐川回敬了他两根中指,道:“你生下来就是给老子打白工的,用完了你就滚吧,再废物的东西脑子里总有点干货,老子白白拿来,废物利用,你能拿我怎么着?”
沉思者从胸口处又长出来一只手臂,整整三根中指还给了唐川,道:“有些人就是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实际上他屁都不是,我能拿你怎么着?你爹我能让你恶心,你个烂屁股的东西!”
唐川的手臂上突然就长满了中指,道:“你连爹都不认了,活该你短命,让我恶心?不,老子是在嘲笑某些玩意儿马上就要死了,在死之前你爹还都看不起你这个不肖子,你活得完全没有意义,一辈子就一天,茅坑里的蛆都比你活得长。”
沉思者收敛起那第三根手臂,也不竖中指了,而是直接开始了揭短,道:“你属下在这里,那我们就来好好看看,你这个废物主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五岁了还尿床,七岁偷看堂姐洗澡,十岁被小混混抢了钱,屁话都不敢放一声,十二岁因为做人太垃圾,天天被人扎破自行车轮胎,十五岁谈恋爱被绿,十七岁还没长记性,被一个绿茶忽悠的死去活来,还给别人赚钱,十九岁以为自己看破了红尘,目空一切,别人背地里就叫他怪胎,孤僻的人活该没朋友,二十一岁靠作弊得来的奖学金,转眼就被该死的酒托骗走了……
你特么的人生就是个悲剧,垃圾的扎堆地,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我可去你的吧。”
唐川不哭反笑,一歪头,开始rap,道:“诶,你想让老子破防,不如嘴里含条肠,老子就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灭亡。
在你人生的最后一秒,还在这里嘲讽你这辈子一无是处,你的话都是老子思维的产物,粪池里的老鼠都跟不上你嘴臭的程度,老子的未来都是你踏不上的道路,skr”
关联体捂着额头,劝架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得在这里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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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诡异的站在旁边,看着在阴沉雷暴的光芒下,两个主人在那里疯狂对骂。
从互相花式竖中指,到rap对骂solo,到从人格层面互相贬低,再到抡膀子扭打在一起。
她根本不敢上去插手,真的怕听到了这么多秘密之后,自己会被主人给杀人灭口了。
不过从这两位主人的破口大骂当中,她也确实满足了自己的八卦之心,没想到主人还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关联体在这俩街头烂架王的互殴当中,识趣的越退越远,害怕误伤了自己。
突然,她心头一动,似乎感知到了什么。
回过头望去,关联体似乎从黑压压的云层外,看到了一群模糊的人影,其中一个零头的,快速向这边靠近。
关联体戒备起来,不过当那个人影靠近,感知到了对方的气机之后,关联体松懈了下来。
但是心中却完全混乱起来,她现在已经丝毫预测不到后面的局势了。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云层中冲了出来,正是唐川的最后一个分身。
不过和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主人不一样,这个主人明显虚弱很多,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倒是比沉思者主人更像一个哲学家。
虚弱者唐川瞬息而至,顶着一双黑眼眶,上来就问了关联体一句,道:“我等了你这么久,怎么没有来?”
关联体面色僵硬,道:“我怕本体主人他有意见……”
虚弱者唐川瘪瘪嘴,看向打成一团的另外两个自己,道:“所以你就选择跟另外一个家伙走了?”
关联体讪讪道:“其实你现在还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虚弱者唐川却拨浪鼓般摇起了头,有些惊恐的样子,他没有回答关联体,而是走到了那俩打的火热的自己面前,强行分开了他们。
他道:“别打了兄弟,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
沉思者唐川气冲冲的停下手,看向虚弱者唐川,道:“你的愿望是什么,快说出来,让我们组成统一战线,反了他个鳖孙!”
谁知道虚弱者唐川闻言便径直躺在了地上,耷拉着黑眼圈,有气无力道:“我已经无欲无求了,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本体唐川万分诧异,道:“这就是你的愿望?”
虚弱者唐川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一只手臂,握住了本体唐川的手掌,道:“我已经看破红尘了兄弟,想必你也一样,快点吧,我俩组队结束这一切。”
“没出息的东西!”
哪知道沉思者唐川却再次破口大骂,道:“老子才是分身,他才是本体!你不跟我同一战线就算了,还背叛革命,你俩都去死吧!”
“恩??”
虚弱者唐川躺在地上一脸问号,道:“你不是去思考人生了吗大哲学家,怎么就跟火药桶一样?”
说罢,又完全瘫软在地上,将头转向一旁,双手放在胸前,瘫软睡美人的模样,眼神疲乏又呆滞道:“算了,我也没兴趣了,现在只想睡一觉到天荒地老,你俩先打吧,该我上路的时候叫叫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