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制小佛像,工艺品,不值钱。65,更多好免费阅读。”
“乾隆通宝,存量太多,不值钱。”
“虎头铃铛,不值钱。”
“这是……顶针?不值钱。”
“铜制小猪,当铜卖,还值两个钱。”
“两个钱?”桃子闻言,立刻睁大眼睛,伸出两个小手指,有点少呀。
“总之,不太值钱。”
“哦,这是什么?铜蝙蝠?原来是把蝙蝠锁,值两个钱。”韦立文把它给放一边,桃子赶忙又伸出两个小手指。
韦立文一一帮两个小家伙看下来,没一个值钱的。
东西倒是都比较猎奇。
当然也许是小家伙们觉得有趣,才捡的,而不是看价值。
“可是……可是你说有好多两个钱。”桃子举着短粗粗的小手指头道。
“哈哈,即使好多两个钱,加起来也没多少钱哦。”韦立文笑道。
伸手要摸她小脑袋,却被她给避让过去。
“哼,没有钱……,哼,没有钱……”她拉着萱萱跑了,重新跑回去玩橡皮泥去了。
才这一会,婉婉姐姐已经做了好几个汤圆,所以她必须多做点汤圆材料。
“吃饭了。”吴婶跑出来喊道。
“来……来……都把手洗一洗吃饭吧。”张海涛站起来招呼众人。
“姐姐,马上就好哦,我先把它搓成长长的,然后切成一段一段的,这样你就能搓成汤圆了。”桃子坐在小桌前,对正在搓汤圆的婉婉和萱萱道。
两个人一起搓,她一个人都快忙不过来了。
小孩子好忙的呀。
“你们几个也一起把手洗一洗,马上吃饭了,吃过饭再玩。”路过她们何四海道。
“马上就好,我把这个长条条切完。65,更多好免费阅读。”桃子头也不抬地道。
不停地在那里切切切……
“你们在做什么呢?”韦立文有些好笑地问道。
然后他愣住了。
“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给我瞧瞧。”
“不行,这是我的刀,可好用了,你看,一切就切开喽……”桃子闻言看向韦立文道。
“咦?”
听见他们对话的刘中牟也注意到桃子手上的东西了,吃了一惊。
“这东西不会是真的吧?”
“桃子,先给我们看看,等会你再切。”何四海道。
“那好吧。”桃子不情不愿地把东西放到何四海手里。
何四海还没来得及细看,韦立文立刻迫不及待地拿了过去。
然后凑到眼前仔细观察起来。
“这是什么?”张海涛好奇地问道。
“这是刀币。”刘中牟道。
“而且还是六字刀。”韦立文补充道。
所谓六字刀,指的是战国时期齐国开国纪念币。
币上有六个字“齐造邦长法化”俗称六字刀。
位列中国古币五十珍之一,存世非常稀少,不足三十枚,可见珍贵。
“这个是不是很值钱?”桃子好奇问道。
“何止是值钱,是非常值钱,不过现在还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东西实在太珍贵了,韦立文也不敢妄做决断。
“不过这枚六字刀品相如此好,怎么会被当垃圾卖了呢?”韦立文在手里颠了颠,有些疑惑道。
“也许就是品相太好,所以才被卖了呢。”刘晚照在旁边道。
“有道理,不过还是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才行。”韦立文道。
“哦,我是第一名喽。”桃子忽然欢呼道。
“是,是,你厉害,你第一名了,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自己选。”何四海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桃子立刻把目光看向韦立文手上六字刀,用来切橡皮泥,还是挺好用的。
“这个可不能给你,你选个其它的吧。”何四海赶忙道。
“那……我选这个。”桃子哒哒哒跑到刚才她捡的一堆东西里,把那只虎头铃铛拿了过来。
“这不值钱,你可以选其它的。”张海涛在旁边道。
“没事,孩子喜欢就行。”何四海在旁边道。
“爸爸,这个送给你。”桃子跑过来,把手里的虎头铃铛递给何四海道。
“给我?”何四海有些诧异,但是还是接了过去。
“对啊,跟小白一样,爸爸带个小铃铛,就不会丢掉了哦。”桃子天真地道。
刘晚照闻言在旁边哈哈笑了起来。
桃子还不放心,看着他脖子,再次叮嘱道:“一定要戴哦。”
“不要,等会叫刘阿姨找个绳子,给你拴上还差不多。”何四海哭笑不得地道。
“好了,好了,既然是桃子送给你的,也是她一番心意,等会我找个红绳,帮你拴在手上不就行了,再说这个虎头铃铛也挺好看的。”
“这明显是孩子带的,哪个大人身上带这个?走起路来叮当响的。”
“也不是很响,我觉得挺好的。”
刘晚照伸手拿了过去仔细看了看。
“就是普通的虎头铃铛,不过做工倒是挺精细的。”韦立文在旁边道。
“值不值钱无所谓,这可是桃子的一片心意。”刘晚照笑着说。
这话明显是说给何四海听的。
何四海还能怎么样,只能默认了。
“你呀,爸爸下次非要买个大铃铛,给你也挂上一个不可。”何四海有些无奈地摸了摸桃子的小脑袋。
“好。”桃子开心地应了一声。
她是巴不得何四海给她买一个。
何四海:“……”
“走,洗手吃饭去。”何四海拉着桃子,对还坐在矮桌前搓汤圆的两个小家伙说。
萱萱和婉婉闻言,都乖乖地跟着何四海进了屋,刘晚照也跟了进去。
看他们进去,韦立文把刀币递还给张海涛。
“可收好了,要是真的,这可值钱了。”
“值多少钱?”张海涛好奇地问道。
“最少两三百万吧。”韦立文道。
具体价格他也不清楚,如果要卖,肯定是走拍卖,这样价格谁都说不清了。
这么值钱吗?
即使张海涛有钱,也惊了一下,然后赶忙招呼众人进屋。
韦立文跟刘中牟走在后面,趁机小声问道:“那个何四海的年轻人,是什么人啊?”
刘中牟闻言瞥了他一眼道:“是女婿。”
韦立文:……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韦立文气道。
“那你问的是什么?”刘中牟道。
“我眼睛又不瞎,当我看不出来吗?你们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很特别。”
“哪里特别了?”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很特别。”
“他就是我女婿,瞎想什么呢?进屋吃饭。”刘中牟说着径直向屋内走去。
韦立文撇了撇嘴,他又不傻,哪里看不出刘中牟的态度。
不想说就不想说,装什么傻啊?
不过这何四海来历肯定不一般。
韦立文心里想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门: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