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二战里,给自家飞机搞乱七八糟的涂装的,还有丑国飞行员。
什么孟菲斯美人之类的大柰子涂装,其实挺出名的。
只是麦当肯随沙雕玩家折腾,尺度之大,让人咋舌。
看看隔壁暴风军团就知道了,华丽丽的蓝底金狮子旗。若是黑暗之门元年以前,工匠还有空的时候,什么盾牌,铠甲表面,全是雕花或者蚀刻。
后来灭国过,战事压力大了,才采用统一的印刷或漂染。
可自古以来,允许使用个性徽记或者标记,这都是贵族的特权啊!
麦当肯说放权就放了,还是如此‘不知羞耻’的泳装女性,这事其实刺激了不少联盟大佬。只不过这些是麦某人的兵,又能打,还多少沾点艾星的光,最终想投诉的千言万语就化作一句:“你就宠他们吧!”
就这样,总攻开始了——老规矩的火炮倾泻,火箭炮覆盖打头阵。
即便明知道联盟要囤上很久的炮弹才能玩这么一天,当感受着万炮齐鸣的震撼时,还是忍不住为之惊诧。
常年笼罩在这个冰封高原盆地上的寒风,也被这仿佛数都数不清的炽热炮弹所撕裂。
炮弹雨以近千米每秒的高速划过高原的空际,带出一个个硕大的炽热空洞,以及毁灭的狂热。
老泰子修的城墙和要塞,终究是错付了。
这种级别的工艺,配合冰冠冰川的寒冷坚冰,抵挡最初版的致密炸药粉的炮弹或许还行,就不可能抵挡新版的元素炮弹。
第一轮试射,各种大口径榴弹炮的跨射,就搞定了那可怜的要塞魔法防护盾,以及外面的冰层。
说真的,冰这玩意,零下50度时冰的硬度可以达到6,已经超过铁的硬度,接近玻璃的硬度。也可能达到莫氏硬度7,跟最硬花岗石的硬度差不多。
寒冷冰块作为外装甲抵御传统的连炮弹都是实心大铁球的加农炮还行,碰上联盟的新型重炮是真不够看。
以古斯塔夫巨炮为首的炮阵,第一轮正式齐射就把科雷萨要塞给砸个稀巴烂。就这一轮炮击,科雷萨整个北面几乎全塌了。
最惨的地方是,联盟几乎清一色超视距跨射,缺乏这方面理论知识的米米尔隆,只能瞎鸡儿让火炮反击。
拜托,朝着北面可是一百多平方公里的广袤区域,还有山峦阻挡。姑且不说能否蒙中联盟的炮阵在什么位置,就说那射程……
除了偷偷拉到近点的卡尔臼炮,就奥杜尔那种没膛线还缺乏膛压的火炮,射程都不够,乱反击能打到谁?
结果天灾军团的大炮还暴露了位置,不到五分钟就受到来自联盟的集火。
甭管是天灾大炮,还是极具亡灵画风、布满骷髅浮雕的外壁,全在饱和级别的火元素属性打击下,先是砸碎,再融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浆液。
远远看过去,你说这是在煮巧克力麦片都有人信。
铺天盖地的洗地持续了超过一个小时,从科雷萨到冰冠堡垒之间这个面积大概有30平方公里的高原盆地上,几乎每一寸土地都被炮弹犁了一遍。
太惨了!
除了那些巨人单位,就没啥剩下的。
就算是以前天灾军团的‘主战坦克’憎恶,也就少部分能剩下。这些动辄三、四米高的缝合大胖子,能硬吃旧时代的弩炮和投石机,却不可能抵御新世代的炮弹。
毕竟一发新版500kg炮弹下去,半径七、八十米内,连精英憎恶都没法扛住,更别说普通不死者。
炮弹犁了一圈,然后让寒霜航空的百来架新型轰炸机在黑龙军团掩护下,又炸了一圈。这才轮到以T34坦克、各种坦克歼击车、自行火炮为先导的地面部队推进。
至于西部靠近科雷萨的悬崖上方,则依赖全地形适用的三叉戟人形机甲部队,掩护步兵推进。
说真的,当扎古和雷姆带头去冲科雷萨时,对面已看不到什么反抗火力了。
偶尔有几门藏好的奥杜尔炮一打开舱门,还没来得及开炮,直接就给堵炮眼。
用的就是机甲版铁拳火箭筒。
嗯,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把喀秋莎的132mm火箭弹改为机甲扛着的四联装版本。装药量不变,就是火箭弹的推进部削短了不少。机甲对决,打的都是近程,火箭炮能射个三公里就够了。
“不是我吹,给你们一分钟都别想开一炮。”豆丁泰坦呷了一口冰阔乐,才慢悠悠地让火箭炮瞄准那个在冰封山壁上打开的幽黑洞口,一按发射键,顿时一发火箭弹顺着那个炮洞射进去,立马引发了连锁爆炸。
看着洞口喷涌而出的火焰,精英干员才吹了一声口哨。
至于攻入要塞,这终究不是少说15米高的巨型机甲做的。
他们冲过去,画风就变得有点搞笑了,总觉得是一群熊孩子在捅蚂蚁窝。
“Fireinthehole!”老刘看正版用扩音器吼了一嗓子。
下面一众由玩家带队的普通土著斯坦索姆步兵个个伏在地上,捂住耳朵和脑袋。
下一秒,巨大的机甲甩手将一个机甲版手雷给丢到要塞的一个侧门里去。这种机甲手雷,全重250kg,需要机甲手掌的特制机关消磁后才能启动。
可这对于里面的苦逼不死者来说,无异于将一枚巨型航空炸弹无视了要塞外壁的抵挡,直接丢到他们窝里。
“砰”一声巨响,数不清的骨片和碎屑,从门洞里喷射出来。
“Go!Go!Go!”老刈灭手持勇士红剑,一把当先冲了过去。
他面前是一扇摇摇欲坠的金属蒙皮大门。
“长官小心。”他身后的土著士兵小声叫了一句。
谁知下一秒,这货一个飞踢揣在大门上。这扇少说一吨重的大门当即向内倾倒。
“轰隆”一声,门板下传来一阵持续了数秒钟的骨头碎裂声,就不知刚才门后藏了多少天灾士兵。
随着这一脚,全部完球了。
老刈灭一剑剁了一个敢扑上来、只剩下半边身子的憎恶之后,整条通道再无站着的敌人,这时候他才回头:“啥?”
士兵怯怯滴说:“呃,没事了,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