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执念嗡嗡的发出颤音。旋即嗖的一声便朝着下方飞了下去。
落在了雪晴的身旁,一副亲昵模样的蹭了蹭雪晴。
时空执念可以算的上是神器了,神器有灵。
黎秋烟震惊,妍妍震惊,凤娘震惊,江小白也惊呆了。
时空执念什么时候跟雪晴这么熟了?
雪苾则是飞快的跃上了楼顶。一把扑进了雪晴怀中。
“老妈,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一个人。”
雪晴轻轻的揉了揉雪苾的头,静静的望着一边落下的几人。
“等人?等什么人?”
雪苾一脸蒙圈,等人在楼顶上等人的?way?
不应该啊!
可是雪晴接下来的话,却让雪苾如遭雷击。差点崩溃。
“当然是等你爸爸了。你不是从小就说想要见你爸爸嘛。”
雪苾喃喃的望着自己老妈,又望着远处的江小白。
一个在找人,一个在等人。
巧合,一定是巧合!
不可能是自己想的那样的。
绝对不不可能。绝对
雪晴微微一笑,静静地望着江小白。伸手朝着自己的脸上抓去,一张人皮面具被取了下来。
“小白,好久不见。”
江小白如遭雷击。感受与雪苾一样。但跟雪苾不同的是,江小白没有跌落谷底感觉人生一片昏暗。而是从一脸的不可置信,逐渐转化为惊喜,激动。
“古月!”
江小白的身形顷刻之间就到了古月的面前,独臂一把抓住了雪苾的肩膀,将其扔飞。紧紧的抱着雪晴,应该说是古月。
黎秋烟伸手一挥,将雪苾接了下来。
妍妍:“好他妈狗血的剧情。”
凤娘:“我竟然无力吐槽。”
妍妍跟凤娘两人都有着黎秋烟给予的分身记忆。所以对于现代,熟悉的不能再熟了。
这特么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吧!
黎秋烟一副可怜的模样打量着雪苾:“果然,父母才是真爱,孩子就是个意外。”
江小白与古月相似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雪苾也从雪晴取下面具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虽然一点都不科学,但是很修真。
紧紧的拽紧拳头,银牙紧咬。怒吼:“江小白,你个狗东西。我想当你老婆,你特么的居然泡我妈!我草你大爷!”
“我求求你做个人吧!”
听听,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绝望。
轻轻的抚摸着古月的侧颜,江小白傻笑的合不拢嘴。
对于古月来说,是好久不见。但是对于江小白来说,从回来,不过是几天时间。
但猛地,雪苾的话将江小白的心神拉了回来。
“你有孩子了?”
江小白满脸的错愕!瞪大了眼睛。不知为何,心猛地抽搐。
古月眸子转了转,认真的点了点头:“恩,雪苾是我的孩子。”
“啊啊啊!”
江小白生气着脸,气呼呼的跑到了雪苾面前。掐着雪苾的脖子。
“你个孽障,快说你爸是谁。老子要砍了他!”
雪苾也不甘示弱,双手掐着江小白的脖子。
“老东西,劳资要杀了你。你不讲武德!你偷袭我妈!我你个大。”
两人就这么一脸沙雕的相互掐着对方脖子。脸都掐青了,谁也不肯放手。
古月无奈的摇了摇头,江小白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但是自己却改变了很多。
很多东西,性格,脾气,都已经被时间磨平了棱角。
“好了,你们别掐了。”
古月分开了两人。在江小白耳边说了些什么。江小白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一副原来是这样的样子。
然后又对着雪苾道:“雪苾,叫爸爸。”
江小白也是一脸高傲的,高扬着鼻孔:“对,赶紧叫爸爸。”
雪苾肺都要气炸了,死死的瞪着江小白:“我叫你个,艹!”
古月轻轻地揉了揉雪苾的头:“你不是从小就要爸爸吗?江小白是你亲生父亲,现在他回来了。怎么又变卦了?”
黎秋烟:“”
妍妍:“”
这话是骗小孩子的吧?江小白阳元依在,哪来的孩子?
别人看不出来,但黎秋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就连古月都还是完璧之身,又怎么可能是雪苾的母亲?
只有一个可能,这两人在合伙骗雪苾。
但雪苾真的有那么好骗?
“不可能!”
雪苾一脸的不信!
“妈,你等了江小白百万年。你别告诉我你怀了我百万年!这不科学,也不修真!”
雪苾一脸的倔强,虽然按照江小白所说。他们在百万年前就已经成婚了。
但修士也是人。不可能会怀孕那么久。不科学,同样也不修真。
“傻孩子,你妈我又不是人,不能以人的常理来算。”
雪苾一愣。
对啊,古月不是人族。她是神族。这
雪苾“蹬蹬瞪”地后退了几步,一脸的不相信,嘴中不停的呢喃:“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脚下用力一蹬,便飞起,朝着远处落去。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了视线尽头。
“你们这么玩,是不是对雪苾有些残忍了?就不怕她想不开?”
黎秋烟有些迟疑的开了口。
“我去看看吧。”
江小白点了点头,又跟古月说了几句,这才朝着雪苾的方向追去。
望着江小白离开,古月这才又带上了面具。
“放心吧,雪苾我从小看着长大。没有那么傻的。我们到下面坐坐吧。”
说完,古月便朝着楼梯口走去。
“哼,谁怕谁。大老婆当不了,我就当二奶!”
凤娘抬头一哼,骄傲的抬脚跟着古月的方向跟过去。
现场就剩下了黎秋烟跟小妍妍二人。
“秋烟姐,走吧!趁着师爷不在。看看古月怎么说。”
古月的办公室内,三人坐在沙发上。古月一一给三人倒了杯咖啡。
“谢谢师奶奶。”
小妍妍倒是嘴甜,双手捧过咖啡。可可爱爱的叫了一声。
“哈哈,嘴真甜。”
古月淡淡一笑,揉了揉妍妍的头。做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面。就这么望着三人。
刚才一个劲声称要当二奶的凤娘这会也捧着咖啡低着头。没有说话。
古月的气场太强大了,又是江小白明媒正娶的正室。
黎秋烟一直望着古月,没有开口。但也没有像凤娘一样不敢直视古月。
气场同样不弱,现场的气氛有点诡异。
“我没有想到,江小白在自己的时代也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
古月淡淡一笑:“这说明,小白很优秀。”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与江小白相识的时间不如你们。也不如你们了解江小白。”
“我们那个时候的感情很单纯。”
“喂,雪苾!”
江小白连忙跟上去。
跟着雪苾走进了一家酒吧。
只不过江小白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这家酒店有点眼熟。
这不就是两个月前那天,第一次穿越的时候的酒吧吗?
江小白还记得,哪个时候,雪苾还被两个小混混给打了两巴掌来着。
然后自己就跟雪苾互换了身体,这也才有了后面这么多的事情。
“老板,来两瓶伏特加!”
雪苾跑过去吧台,双手一拍!把老板都下了一大跳。
不过看雪苾的衣着打扮,这妥妥的一身名牌,是个富二代嘛。富二代来此买醉。自然是要安排好。
调酒师连忙给了两瓶伏特加!不就是要酒嘛。酒多得是。要多少有多少。
雪苾“咕噜噜”的就一整瓶就灌了下去。
这一壮举,把附近的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卧槽!疯了吧!”
“一整瓶伏特加就这么当白开水喝?”
“这美女是受啥刺激了这!”
一瓶伏特加下肚,雪苾脸色顿时便红润了起来。
怎么感觉,有点热,脑子有点懵?还飘了?这些人怎么都变成了两个?
不对,不对,变成了三个!
人影都开始重叠了。扑通一声就趴到在了桌子上面。
一群人:“”
这就醉了?
刚才的风范呢?
还以为碰到酒神了!
还以为是个王者,结果却是个青铜。
“老大,你快看,那边有个美女!”
“大美女啊!”
酒吧的角落,一行四人,正聚在一块喝酒。
这四人,头发分别染着四种颜色。绿毛,黄毛,红毛,紫毛!
紫毛叼着烟,朝着那边望了过去:“这女人,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我也感觉,有些眼熟。不知道为啥,看到这个女人,我总感觉自己的头莫名的开始疼!”
黄毛一脸认真的说道。
“黄哥,是不是两个月前那次还没有好?”
绿毛问。上次他被人踹了一脚,紫毛老大挨了一拳,这个黄毛被一啤酒瓶就轮到了脑门上,被打了个轻微脑震荡。
“这等姿色,可不容易遇到,绿毛,去带过来孝敬孝敬老大。”
红毛开了口。
“得嘞!”
绿毛摇摇晃晃的起身,甩了甩脑子,看样子也没有喝少。
摇摇晃晃的朝着雪苾走了过去。
“大,大嫂!你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
绿毛一脸熟络的走了过去。
同时瞪了吧台的调酒师一眼,意味很明显,不要多管闲事。
这几人是这一带的恶棍,得罪他们的,夜晚就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个半死。虽然明知道是这几人做的,却没有证据。
所以,经常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这四个混子。
当下有几个人想要开口,都被自己的熟人拦住。没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人。
当做没看到,自己过自己的生活。
如果非要让自己的生活有点涟漪,来点波澜,加点壮阔。那么就另当别论。
酒吧,夜总会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来玩玩就算了。碰到事情,事不关己的事情,都没必要搀和进去。
“唉!这个蠢货,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真的是。”
远处的江小白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语。
当即就走了过去。
“小兄弟,这是我女儿。你回去继续喝你们的吧。”
江小白淡淡一笑,红尘杂事多,不染红尘事。
如果能几句话解决的事情,就不用动粗。
“女儿?”
绿毛晃了晃身体,盯了江小白一眼。
是个身穿白袍的独臂白发男子,另一只衣袖空荡荡的。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
“噗呲!兄弟,你来错地方了吧。还穿古风白袍子,你玩cos呢?”
绿毛当即便笑了出来:“搁我玩呢?还女儿?你怎么不说这个是你姑姑,你是杨过啊!”
“你的雕呢?放出来我看看。”
江小白一皱眉,声线也冷淡了下来。
“雕没有,脚倒是有一只,你要不要?”
“蛟?你比杨过还牛逼啊!来,把你的蛟放出来我看看来。”
“嘭!”
绿毛被踹飞出去,如同虾一样,弓在地面。酒瞬间就清醒了大半。
江小白缓缓收回了脚掌,自言自语:“奇怪,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突如其来的打斗!让原本安静的酒吧更加安静。一个个亮灯照亮了整个大厅与角落。
“我艹,臭残疾!敢打我兄弟。”
黄毛,红毛,紫毛,顿时炸毛。
起身就朝着江小白冲了过来。
江小白不急不缓,一把抓起桌子上面的伏特加酒瓶便朝着首当其冲的黄毛头上抡了上去。
啤酒瓶碎,血流
紧接着,江小白再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抡起两瓶伏特加酒瓶,把剩下的红毛紫毛也纷纷砸翻在地。
“啊!杀人了!”
超高度分贝在这个舞厅响起。
不知道谁发出的超高分贝声,还有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的三人。整个舞厅刹那间骚动了起来。所有人都对江小白投去了敬而远之的神情,而许多胆小怕事之人更是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江小白手上拿着破碎且剩一半不到的伏特加酒瓶瓶嘴,环视了舞厅中人群一眼,十分淡定地扶起雪苾,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附近人见这个独臂白发青年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干翻了四名混子,喉咙不停咽着口水,这帅哥太凶猛,太凶残了,纷纷给其让开了道路,没有一人敢于阻拦。
试问,谁想身上无缘无故的多一个口子?
“快,快报警!”
“人还有一口气,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走到了门口,江小白这才想起来为什么这么熟悉了。
上次揍的好像也是先前的地方。
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感觉,相同的人。唯独不同的是时间。
这一次的时间,足足后退了两个多月。
望着自己靠着的雪苾,江小白叹了口气。
“真是,不能喝就不要喝嘛。才这么点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