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们是我的朋友。”
索尔看到彩虹桥的降临,立即意识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小伙伴来找自己了,毕竟冰霜巨人的事情是重中之重,阿斯嘉德不可能不会派人来,急忙对韦修明说到。
这位的战斗力他刚才看到了,消灭冰霜巨人比砍瓜切菜还简单,如果与自己的勇士们发生矛盾,吃亏的肯定不会是韦修明。
有了索尔的斡旋,神盾局特工们没有贸然对那三男一女的组合开枪,而是在黑夜里开着探照灯,指引他们从基地的入口走进来。
虽然只是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几人重逢恍若隔世……对索尔来说的确是这样,他的人生中多了一段名为“唐纳德·布莱克”的经历,仿佛真的又过了一辈子,然后由韦修明这个有缘人开解,让他破解胎中之谜找回上辈子的记忆,只是神力修为这方面仍需要磨砺。
然后四个阿斯嘉德来客为索尔讲述了一遍最近时间神域发生的事情,不外乎神王奥丁陷入沉睡来调和神力,天后弗利嘉负责照顾他,无暇对神域的内务进行管理,所以整个阿斯嘉德的内外事务全部由洛基负责。
在四个人的理解中,洛基肯定是用某种卑劣的手段欺骗了神王,篡权夺势倒行逆施,“承平已久”的阿斯嘉德现在开始厉兵秣马准备与冰霜巨人开战,他们此行是为了找回索尔,让他作为正统继承人的身份拨乱反正。
这一点出乎了索尔的预料,他还以为自己好友的到来是因为冰霜巨人出现在中庭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自己亲爱的弟弟。
“你们肯定有哪里误会了,冰霜巨人与阿斯嘉德开战,完全是因为我,是我贸然带着你们前去约顿海姆,这才打破了和平。”索尔为自己的弟弟辩解到。
但是在阿斯嘉德,索尔心目中虽然时常恶作剧,但内心依然非常善良的弟弟现在正处于怒火之中。
就在刚才,他利用魔法师的能力找到了一条空间通道去往了约顿海姆,与冰霜巨人王劳菲、也就是他的亲爹对接下来的合作达成了共识,那条通往中庭的空间通道由几位先行者试探过了,完全是可行的,接下来洛基会帮助它们固定并扩大这个通道,从而使冰霜巨人能够大军入境。
但就是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希芙四人就私自通过彩虹桥到达了地球,看样子是知道了些什么。
至于彩虹桥的看守者海姆达尔,他的理由是自己刚才去厕所了,不知道这回事。
事实上海姆达尔还真的去方便了一下,反正去都去了,不如释放一下。
这种理由洛基当然不会信的,他用冈格尼尔指着海姆达尔说到:“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是的,从头到脚的一切都在洛基的计划当中。
在地球试图举起锤子但失败后,洛基并没有直接离开,然后看到了韦修明,对他所掌握的强大力量还是有所了解的。得知这一情况后,洛基不再打算用谎言把索尔诳在地球上,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于是他在索尔突袭神盾局的基地后,打开了一条空间通道,在劳菲的见证下送两名冰霜巨人到达地球,去执行刺杀索尔的任务,无论成败,他都会为冰霜巨人占领中庭提供帮助。
有韦修明这个强者在场,索尔的安全不用操心,这种行为反而能够打消劳菲的警惕心,然后让冰霜巨人齐聚在他所给出的空间通道之前。
而他洛基,就可以打着阿斯嘉德王储遭受刺杀的名义,开启彩虹桥,以这个随时可以转化为歼星武器的空间通道摧毁冰霜巨人的生力军——这叫一个师出有名,任谁也挑不出他的纰漏。
入侵中庭,冰霜巨人肯定会派出精锐,只需要一击,以后冰霜巨人再也不是威胁了。
有了这份大功绩,他洛基就能从不入流的恶作剧之神一跃晋升为阿斯嘉德的大英雄,即便当不成下一任的神王,依然能够受到阿斯嘉德其他人的尊敬。
尤其是在奥丁未从沉睡中醒来、索尔未找回神力的这段期间,阿斯嘉德的人再也不会对自己阳奉阴违——甚至他还可以为自己立一个雕像,外形参考现在穿着这幅带尖角头盔的自己。
但是,他把每一步都算好了,却没想到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会冒着成为阿斯嘉德叛徒的风险,前去为索尔报信,这让他的计划前功尽弃。
“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
虽然奥丁赋予了洛基一定的权限,但他却无法发挥冈格尼尔真正的力量,只能把这把战无不胜的长枪作为法杖,将海姆达尔冰冻起来,防止他偷偷地将索尔接回来,然后掉头走向了奥丁的宝库。
作为宝库的看守者,毁灭者装甲是由矮人王打造的战甲,并有诸神的祝福,威力不容小嘘,曾经奥丁骑着八足骏马斯雷普尼尔、穿着毁灭者装甲,手持冈格尼尔,击退了进犯的天神组。
能够命令毁灭者的只有奥丁,但此时大神之枪冈格尼尔在手,洛基也拥有一定的权限,虽然无法百分百地发挥它的性能,消灭几个阿斯嘉德的叛徒再简单不过了。
阿斯嘉德人在某种程度上与美帝人一样,对地球人非常瞧不起,那种傲慢的姿态充斥在他们的言行乃至一举一动当中,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本能。
就像复联一时期的洛基一样,被复联一代成员打得灰头土脸的,依然大喊着我是神,然后被浩克暴揍一顿。
因此,洛基并不觉得韦修明能够挡得住毁灭者装甲。
在地球上,晴朗的夜空忽然乌云密布,仿佛被什么力量搅动着,乌云盘绕出一个漩涡,电闪雷鸣之时,一道龙卷从乌云漩涡中心诞生,仿佛一根巨大的神殿支柱,连接着大地与乌云。
一个身高三米、由铆钉组合亮银色金属条形成的人形装甲被龙卷送到了大地之上。
通过望远镜看到这台装甲的特工心里猛然一沉,就像手持老式栓动步枪的大兵碰到了敌军的坦克一样,那种无力感顿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