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上学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那种看一眼就会特别心动的女生。
乔芮伊就是这一类型的女孩,她的外貌很难用文字去表达。
准确来说,应该是作者文笔太差的缘故,无法将芮伊那种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可爱、第三眼甜美,越瞧越耐看的外表完美描述出来。
非要几个简短的字来概括的话,夏纸鸢觉得用“丐版焰灵姬”来形容最恰当。
之所以说是阉割版,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乔芮伊身高、身材以及气质这三块严重缩水,远远达不到焰灵姬那种惹眼的要求。
但那种鲜活灵动的气息,恰恰是她身上最独特的地方。
永远不要被表面所欺骗,乔芮伊虽然看起来羸弱,但她本身实力却不俗。
一个为了音乐坚持十多年的人,光是这一点就已经碾压无数人。
如果说克莉斯多演奏的曲子,给人的感觉是高贵优雅、光彩夺目的话,那乔芮伊的表现,则是朴实无华、春意盎然。
虽为平淡,却有活力。
她不再是展现娴熟的小提琴技艺,更是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感情,通过音乐传递给在场的所有听众们。
坐在角落处的金发碧眼少女,小声嘀咕道:“有意思,真的非常有意思......”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在决赛场上打败对方。
两人的演奏各有千秋,但总会分出胜负。
克莉斯多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她也非常希望能够和对方成为好朋友。
一方面是看中乔芮伊的潜在价值,另一方面单纯地觉得跟这个小女孩结交会特别有趣,而且感觉她古灵精怪,比那些呆板幼稚、愚蠢至极的同龄人要聪明多了。
还记得离开前,乔芮伊曾说过:“我不会轻易跟一位素不相识的人结交。另外,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戏码,虽然不清楚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外表天真单纯却又如此警惕的少女,并非那些傻白甜可以比拟的。
她就喜欢和这种聪明人打交道,起码内心不会产生对牛弹琴的无奈感。
另一边,诚县六中。
课间操时,纸鸢收到来自老妈的电话。
“中午你爸下乡出差,我待在医院不回去,午餐自己解决吧!”
“呃呃...”
交待完毕,叶海棠直接挂断电话。
不得不说老妈卡点真准,要是在上课时间打电话过来,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好在夏纸鸢有调成静音模式的习惯,但她还是有点害怕忘记更改设置,手机突然在课堂上突然响个不停。
“纸鸢同学,麻烦你帮我破解一下这题可以嘛?”
“纸鸢!纸鸢!这道题老师在课堂上讲得太快,能不能劳烦你帮我解析一下?”
“哇!你们往后稍稍,明明是我先来的!”
“学习不问先后,你们都别拦着我!”
......
安逸的下课时间,彻底被叽叽喳喳的女生们破坏。
原本对夏纸鸢成绩还抱有怀疑的学生,在询问自己不清楚的题目,得到还算满意的答案后,对她彻底改观。
人家是有真材实料,而非像传闻中那样依靠作弊弯道超车。
果然,要近距离接触一番后,才清楚对方的大致情况,千万不能被流言蜚语给带偏。
教室角落里,一名戴着厚重眼镜框的麻子脸女生,目光阴狠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画面,恨不得将被围在中心处的主人公生吞活剥。
嫉妒心越发浓烈,好几次险些压制不住。
之所以会嫉妒身边认识的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感觉两者差距不是特别大,偏偏因为对方更加出众,导致心理十分不平衡。
如果两人差距过大,这条沟壑无法填补的话,那么只剩下满满的羡慕和崇拜。
说白了,夏纸鸢分班时,成绩作为班级里倒数的存在,让部分同学内心有点优越感。
她是长得比我好看,可是成绩没我高呀!
直到月考成绩公布时,那种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
有些人知耻而后勇,有些人则是心有不甘,宁可相信假想敌是通过其他下三滥的手段,来获取最终的胜利。
聪明的人会学习对方优点,并逐渐完善自身的缺陷。
只有傻比才会选择原地踏步,永远不肯相信假想敌也在不断进步。
“你们一个个来,一个一个来啊喂!”
“那个妹纸...”
“啊呸!”
“那位同学请自重!你别老往我怀里钻啊!”
“还有你,别嘻嘻哈哈的,说的就是你!”
要命!要命!
那几个男同学还好,抓着试卷或练习册,乖巧地站在原地等候。
这群女生就过分了,一直往自己身边靠。
虽然说现在是大冬天,凑到一块不会太热,但夏纸鸢可是有非常严重的洁癖,真想把被人触碰到的皮肤撕掉。
张怡婷则满脸凝重:为何我有种班长之位不保的感觉?
算了!算了!
人家马上就要转去理科班,目前班里总分能超过自己的,貌似就只有夏纸鸢。
暂时不计较这些,有空多在她面前刷刷好感,看能不能解锁朋友关系。
比较可怜的,要属坐在前排的徐城伟。
本来还想趁下课时间,偷偷翻几页都市战神回归的小说。
结果后面聚集一大批人,声音比菜市场还热闹,彻底让阿伟同志没有往下阅读的欲望。
最惨的是他位置还被一帮女生临时征用,没地方坐的就站在旁边,默默观看大姐头分析讲解题目。
夏纸鸢倒是挺想拒绝他们,只不过后来想想觉得没必要。
尽量融入集体生活,太过特立独行的话容易被排斥,以后真碰到什么困难的话,估计都没什么人愿意出手帮忙。
有些心地善良的,或许会看在老同学情分上,稍微帮忙拉扯一下。
这些人情世故经营好的话,都是非常优的利用资源,除非此人混得特别差,都没有同学愿意搭理。
她上辈子就有几次穷到没钱恰饭,还是依靠高中几个哥们救济,才挺过最苦涩的艰难时期。
好在讲题的时候,大家都特别安静,否则夏纸鸢早就赶人了。
不懂就提问,能帮尽量帮。
像张怡婷之前那样死脑筋的,纸鸢直接让对方多练习几套相似的题目,懒得再费口舌去哔哔一通。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待周遭的同学们都散开回到自己座位上后,纸鸢才迅速地从背包中取出课本。
她如释重负地趴在桌面上,从来没有感觉过铃声是如此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