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拿到盾牌了!你猜他能不能反杀?”
“瞎子都能看出来!天上那么大一个马克一百飞着!”
“等等,为什么你会在这?另外为什么在战情室吃东西?”
看着抱着咖啡拿着泡芙把战情室当自己家的佩吉卡特,费舍尔有些迷惑,这不应该飞身下去救老公吗?
“不在这还能在哪?”佩吉卡特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看了看在后方指挥席上正在涮火锅的尼克弗瑞,意思很明确。
上梁不正下梁歪!
想到这里,费舍尔端起自己的料碗,从锅里又夹了一大块上好的牛肉。
虽然条例明文规定不准在简报室打架,但是战情室吃火锅这事,貌似还真没有禁止。
“下个月出新条例就把这条加上!”
“你不为史蒂夫担心?万一斯塔克把他打死了呢?”
“我相信斯塔克,就像我相信他父亲一样,另外,史蒂夫的确欠收拾,最好让斯塔克把他的两条腿打断,下半辈子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就行!”
“嘶!”
这一刻费舍尔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你看当年不就是史蒂夫亲吻了一下金发小秘书,还差点干柴烈火了,没想到卡特记恨了这么多年,一想到史蒂夫将来能过上顿顿有人喂饭的幸福时光,费舍尔就忍不住再吃了一大口牛肉。
“这个锅底真棒!”
天空中的火锅煮的火热,地上的无限制拳击大赛也打的火热,在拿到自己的盾牌后,美队貌似得到了某种buff加成,转身和斯塔克打的有来有往。
既然对方拿了武器,斯塔克也就不再客气。
随着天空一声巨响,一台几十米高的庞然大物重重的砸在地上,被冲击波激起的雪花哗啦啦的飞出,将躺在地上缓口气的冬兵给压的严严实实。
“这……”
看着屹立于雪原之上的庞然大物,美队只觉得嘴里发苦。
不过他依然握紧了盾牌,如果今天注定他要死在这里,那么他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于是美国队长冲了上去,美国队长被一脚踢了出去,斯塔克自己的大宝贝可不想费舍尔那边流水线走下来的战争机器一样只顾着皮实耐操量大从优,每一片装甲都凝聚着他的心血,全手工打磨的精品货色行动起来也是格外灵敏,这一脚直接给美队干出去几十米远,接着他转移视线,机甲的重炮对准不远处的吧唧,正要开火,美队甩手丢出的盾牌哐当一声和炮口撞在一起,这一发打歪,轰在远处的地面,炸出一个大坑。
机甲的陀螺仪自动配平炮口,计算机准备第二次开火时,疯了一般都美队再次如同猎豹一样飞扑过来,拿着盾牌当梯子使,蹿上了机甲的大腿,将盾牌卡在机甲的缝隙里,然后攀爬,再如此反复,很快美队就爬到了马克一百的腹部位置,距离斯塔克的驾驶舱只有几米远。
“启动电子战烟幕,装甲充能,清除污染!”看着正在艰难攀登的美队,坐在驾驶舱的斯塔克毫不犹豫的启动了机甲的自我防卫程序,当然,这是最基本的,像更有杀伤力的近炸空爆榴弹和激光切割器,他完全没有启动的意思。
闪烁着电弧的烟幕顺着机甲扩散开来,而美队所攀附的那块装甲也在同一时间蹿起劈啪作响的电弧,无从下手的美队只能抱着盾牌跌落回地面。
刚刚落地的美队还没抬起头,一大片阴影就带着呼呼的风声再度袭来,没有开启动力场的巨大拳头又一次击飞了美国队长,将他高高的打起,又重重的落下。
盾牌叮铃哐啷的滚出去老远,这一会美队是真的起不来了。
那怕是超级士兵也扛不住巨大机甲的狂暴五连鞭,啊不,是五连拳,断了好几根肋骨,多处骨折,这种伤势换一般人动都不动不了,但美队还能躺在地上奋力挣扎,已经属实不错了。
发觉美队还想摸盾牌反击,只觉得血一个劲往头上涌的斯塔克再也控制不住,你拿我父亲造的盾牌保护杀他的凶手还疯狂冲我输出?
给爷死!
巨大的钢铁脚掌缓缓抬起,似乎准备将史蒂夫彻底埋葬,但一个身影闯入两人中间,正是少了一条胳膊的吧唧。
“够了,我说够了!”
拼尽全力的巴恩斯尽可能的站直身体,仰头看着刚刚在上的斯塔克。
“这是我犯的错,我来承担,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愿意负责,我很抱歉!”
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冬兵便认命一般的双膝下跪,额头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大地上,鲜血顺着伤口流出,与晶莹的雪花结合成血红的冰晶。
在静止了十多秒后,马克一百的大脚再次抬起,然后重重的踩下,一道以落点为圆心的冲击波将地表的雪花再次刮起,掩盖了美队的视线。
以为吧唧彻底无了的美队瘫倒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望向天空,这个世界上和他同时代的人,又少了一个!
随着雪浪逐渐平息,美队听到机甲的舱门开启,然后是物体的落地声以及拳头击打在人体上的蓬蓬声。
斯塔克最后还是没有下得去脚,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美队,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换谁都是一样的,被俘虏,被改造,被洗脑,这种事对于巴恩斯来说,他也是受害者,要怪,就怪九头蛇!
当然,虽然知道吧唧是无辜的,并不代表斯塔克会原谅他,连续重拳出击将巴恩斯打的面目全非后,斯塔克松开对方的衣领,然后起身,走向史蒂夫一旁的盾牌。
“这是我父亲的东西,你不配再拥有他,另外,那个家伙,我会死死的盯着,只要他再敢犯一点错,我会把他碎尸万段!”
说吧,斯塔克拿起盾牌转身离开,身后只剩下一片狼藉的雪原和两个瘫倒在地上的人影。
“斯塔克!”
看着越来越远的影子,美队大声喊道。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这话你去和我父亲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