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掌门,明天的天罗大会,您确定要这么做?”
揽月楼客栈当中,阎楚的屋子里,萧可卿听完了阎楚的介绍以后,长出了一口气。
阎楚喝了一杯茶水,疑惑道:“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萧可卿说道,“只是容易挨打。”
“万盟大会的理事就住在咱们对面,城主他爹把我当亲儿子疼,谁敢打本座?”阎楚牛气哄哄地说道。
萧可卿无语了。
敢情你提前一天过来,不是为了让弟子们熟悉环境,而是为了去拉关系找靠山啊?
阎楚嘿嘿直笑。
这次天罗大会,他要将惊雷派在天水州的名头彻底打响!
什么御虚宗、黑白书院,全部靠边站!
不仅如此。
投资的四千万灵石,阎楚要全部回本!
这些事情,他已经提前半个月与李富贵商量安排好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萧长老就先回去休息吧,”阎楚说道,“或者萧长老想留下来过夜也可以,本座不介意。”
“去你的!”萧可卿白了阎楚一眼。
这一白眼,可谓是风情万种,尤其是此时的萧可卿还顶着一张热巴的脸。
阎楚目送萧可卿出门,然后伸了个懒腰。
这两天到天水州城来,他可没少忙活,明天天罗大会正式拉开帷幕,他只会更忙。
所以趁这个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睡一下。
与此同时。
本来趴在揽月楼屋檐上睡觉的赛班,忽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
它左右看了看,从屋檐上跳下去,而后在揽月楼大门外的树下,抬起了后退。
哗啦啦。
舒服!
赛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下一秒。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赛班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了十几名黑衣人!
赛班:???
不至于吧??
天水州城不让随地小便吗??
人也就罢了,动物也不允许吗??
那原本苍劲有力的尿柱,缓缓弱了下来,最后几滴甚至尿在赛班自己的脚上了。
“大人,我们已经包围揽月楼了!”
其中一名黑衣人低声说道。
他们的身后,千机昊苍突然出现。
他面色凝重又紧张地望着揽月楼。
“女儿……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爹为了国家,已经愧对你娘一次了,绝对不能再愧对你!”
赛班望着千机昊苍,忽然间严肃了起来。
它可以感受得到,这个人类中年男子的实力……很强!
同样是渡劫境!
“大人,我们该怎么做?”黑衣人问道。
千机昊苍低声说道:“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悄悄地潜入其中,切莫让魔族的人察觉!”
众人闻,纷纷放低了身子,轻手轻脚地靠近揽月楼。
而赛班则完全被所有人给无视了。
毕竟没有人会料到,天水州城一只随地小便的狗子,会是渡劫境的上古灵兽。
赛班见势不妙,赶紧绕到揽月楼后门,一跃跳到了阎楚的窗户,进入到阎楚的屋内。
阎楚刚刚睡下,就被赛班给吵醒,顿时生气道:“你叫个锤子叫!”
赛班:(有人包围揽月楼了!)
阎楚:“想吃什么自己去厨房找。”
赛班:(他们很强,甚至有渡劫境的高手!)
阎楚:“差不多了啊,别总惦记着小母狗的事情,你可是一只鲲啊,目标能不能远大一点!”
赛班:(你妈个蛋!)
阎楚:“哟呵?你丫敢骂本座,信不信本座这就起床把你阿鲁巴了!”
赛班:“……”
赛班叹了口气,它有些后悔过去总是辱骂阎楚了。
导致现在,它说话阎楚根本听不懂,但是骂人的话,阎楚瞬间秒懂……
算了,找阎楚是没用了,换个人吧!
赛班一脚踹开阎楚的房门,生气地走了出去。
阎楚:“把门带上啊!”
咣当!
阎楚重新躺下,莫名其妙地说道:“赛班今天是怎么了,青春期躁动?”
从阎楚的屋子里出来以后,赛班径直冲向李泽阳的屋子。
对付李泽阳,赛班也同样不需要打招呼,直接用脑袋将门撞开了。
“卧槽!”
李泽阳吓了一跳,生气地说道:“赛班,你干啥呀!”
赛班:(有人包围揽月楼了!)
李泽阳呵呵一笑:“想吃什么自己去厨房找。”
赛班:“……汪汪汪!”(他们很强,甚至有渡劫境的高手!)
李泽阳:“差不多了啊,别总惦记着小母狗的事情,掌门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训你的!”
赛班:(你妈个蛋!)
李泽阳:“我去,我好心替你说话,你居然骂我!信不信我喊元芳师弟过来一起把你阿鲁巴了!”
赛班:“……”
不愧是阎楚那个战五渣的徒弟。
赛班绝望地转过身,径直冲向牧清浅的房间。
在赛班的眼中,牧清浅比李泽阳要靠谱多了!
赛班在牧清浅的房间外叫喊。
牧清浅打开门,诧异地望着赛班:“赛班,你怎么了?这么晚了小点声儿,别打扰到其他人休息。”
赛班压低了声音:“汪汪汪……”
“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算了,进来说吧。”
牧清浅让开身子,让赛班走进屋内。
赛班松了口气,总算有人能认真听自己说话了。
然而,赛班刚刚走进屋子,便听到了房门上锁的声音。
为什么??
它立刻转过身去,只见牧清浅堵在门后,微笑着望着它。
赛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赛班,我刚刚去厨房熬了一碗鸡汤,你要不要尝一尝呀?”牧清浅微笑着说道。
“汪……汪汪?”(不……不必了吧?)
牧清浅点了点头,默默地拿出了明晃晃的菜刀:“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赛班:“……”
牧清浅端出一碗鸡汤,赛班瞅了一眼,发现这碗鸡汤的汤居然是绿色的,鸡汤中飘着些许鸡毛,正冒着紫色的烟。
赛班慢慢后退,最终退到了墙角,忍不住瑟瑟发抖。
堂堂渡劫境上古灵兽,此时此刻,却是那么的可怜、弱小、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