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情。科克！”
“老爷，我在这里。”
“把那只地精拖出来。”阿尔伯特转头，对治安官说：“劳尔，这只地精我交给你了。每天早中晚各抽三十鞭子，泼一遍盐水，五天以后再来找我复命。”
“遵命。”
“城外的地精部落是我的奴隶，它们不许进城，只在城外活动。居民也不许猎杀它们。”
——
“晚餐吃的怎么样，还好吗？”简妮接过阿尔伯特的外套，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些俏皮：“丽莎去给你煮醒酒茶了。”
阿尔伯特坐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烦透了。虚伪、无聊到极点，看着他们蹩脚的阿谀奉承，我还必须给他们点回应。我现在特别理解其他的龙为什么不愿意去管领地上的事情啦。看到这帮家伙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我就想吐。”
简妮把衣服挂在架子上，半蹲在他面前，柔声说：“那就别管这些烦心事儿吧。”
“嗯。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好好陪陪你跟丽莎。”阿尔伯特伸手将少女揽在怀里，说：“再钻研钻研魔法，这才是正事。”
“别乱来啊……一会儿丽莎就过来啦。”少女脸红红地按住他作怪的手，说：“领地上这些官员不重要，可是等雾季过去，周围的贵族还是要拜访一下的。如果跟附近的贵族没有搞好关系，他们真的会带兵过来打你的。”
阿尔伯特眉毛一扬：“他们敢？”
“总有些傻乎乎的家伙会把击败龙视为荣耀。军队的数量如果多了，你也很难对抗呀，免不了要受伤。而且如果结仇了，别人在邦议会上用各种各样的提案去跟咱们为难，咱们也会难受的呀。”简妮贴着他的脖子，劝说道：“所以，同样是很烦的家伙，领地里这帮子官员和议员咱们可以不管，外面的贵族就不行。”
“有道理。”阿尔伯特转过头，蜻蜓点水地亲了少女一口。
丽莎大概也快进来了，现在并不是和简妮亲热的好时机。虽然说少女们都很接受彼此的存在，但阿尔伯特还是尽量不在一个女孩儿面前和另外一个女孩儿过分亲热。
果然，不一会儿，丽莎便端着醒酒茶进来了，她看见两人坐在沙发上聊着天，便走到阿尔伯特面前，说：“刚煮好的，趁热喝点。”
阿尔伯特接过来，饮了小半杯放在茶几上，拉着少女坐在身边。
啊……人生赢家的感觉。
如果不是噩梦，他连钻研魔法的动力都没有了。天天跟姑娘们胡天黑地不好吗？
这么一想，他更不愿意跟溪木镇这帮子官员打交道了。经营领地什么的，不存在的，把税交上来就行了。
“你又在想什么？”简妮好奇地问。
“我在想啊，今晚你们谁陪我。”阿尔伯特笑嘻嘻地说。
简妮脸红红地“啐”了一声，便是一向温婉的丽莎也悄悄地拧着他腰间的软肉。
“你们有意见啊？那就一起陪我好了。”他笑嘻嘻地说。
“才不要理你呢。”简妮脸红红地说：“丽莎，我们一起睡，让他一个人好了。”
“好啊，想连起手来欺负我，你不怕我惩罚你吗？”阿尔伯特假装生气地说。
“哼，尽吓唬人。你舍得吗？”少女眼汪汪地看着他，还眨巴眨巴眼睛。
于是阿尔伯特一下侧过去，将她按在沙发上，呵她的腰和胳肢窝。
少女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咯咯”地笑着：“放过我吧……”
“怕了没有？”
“怕了怕了……哈哈哈哈……嗝……”
阿尔伯特转过身，把一旁发愣的丽莎也拉进怀里：“别以为我会把你给忘了……两个人联手就想翻了天……没得可能……”
闹够了，阿尔伯特才起身，放开少女们。少女们满面羞红，鬓发散乱，忙拿出两面琉璃镜整理自己的仪容。
简妮抱怨道：“头发都乱糟糟的。”
丽莎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白净粉嫩的肌肤上现在落着一个一个的草莓印：“全是印子……”她又羞又恼，嘟着嘴瞪了阿尔伯特一眼：“说了不许吸不许吸，这个样子我根本没办法见人啊！”
“用围巾围起来就好了。”阿尔伯特笑嘻嘻地说：“说着不要不要，其实你也很喜欢呀。”
这话一语双关，简妮没听明白，丽莎却听明白了，脸上顿时红得滴血，瞅一个简妮没注意的空子，悄悄地伸出手拧着他腰间的软肉。
阿尔伯特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
看简妮抬头，丽莎立刻把手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说：“不喜欢！”
“不喜欢啊，那我今晚就抱着简妮睡咯。”
丽莎假装毫不在意地说：“你喜欢就好呀。”
听到这里，简妮连忙说：“我才不要！”
在乌萨尔家里，阿尔伯特曾经花言巧语哄着她和自己一起睡过几次。每次都承诺得好好的，绝对不会违反约定，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说说话睡睡觉。
结果……
亲亲变成了抱抱，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到处游走；不知不觉间，两人衣衫尽去，肌肤交接；若非她意志坚定，早不知被欺负多少次了。
骗子！
想着那些夜晚羞人的感觉，简妮就感觉自己的脸上似乎有火在烧。
其实，那种事情应该也是很舒服的吧……简妮曾悄悄地听过他和丽莎在一起时的声音，丽莎的声音中分明充满了欢愉的味道。
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做那种事情，是符合淑妮的教导的……
简妮很清楚自己意志的堤防到底有多脆弱。
他哄着她，她又何尝不是自欺欺人？明明知道他一定会得寸进尺，却拿着他的话哄自己：
就是亲一亲，不要紧；
迟早都是他的人，抚摸一下也没什么……
一步一步地朝后退，最后的底线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或许……他只要不是那么温柔，稍稍多坚持一下，多恳求几次，自己就会投降了吧……
对自己毫无信心的简妮已经下定决心堵住源头。
阿尔伯特笑嘻嘻地走过去，硬把她拥在怀里，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又朝着丽莎露出恳求的神情，指了指身边的空地。
丽莎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
抱着少女们温软的躯体，阿尔伯特心里想：“这才是我想过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