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妮喃喃地念着,光只是想象,就让她觉得揪心的疼。
看着简妮的样子,温丝莱特惊讶地说:“你难道指望他永远守着你一个人吗?不可能的!男人偷腥就跟猫儿吃鱼一样,你管不了的!”
桌上的灰猫骤然站了起来,冲着自己的女主人“喵喵”叫着。
“班,别闹,我只是打个比方。”温丝莱特抚摸着自己的宠物,安慰道。
简妮失神地看着前方。
起初只是一场交易罢了,自己用婚姻和贞洁,交换学习法术的机会。
阿尔伯特给她讲乔安娜·亚历克斯的故事。那是她的偶像啊,能不知道吗?只是配合他罢了。
取悦男人一点也不难嘛,只要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撒撒娇,就能把他哄得团团转。比哄自己老爸还简单。
那时候自己可巴不得他去找别的姑娘呢!别来碰自己,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法术。
男人的爱是多虚无的东西呀,说变就变了;只有魔法的力量才是实实在在的,永远属于自己的。
可他居然傻乎乎的……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
那就一命还一命好了。
为他生一个孩子,然后两不相欠。
可一不小心,她说漏了自己的心思。
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她害怕极了。
可他没有报复,随后面对伊丽莎白的出价,他也没有做“理智的决定”。
她以为他是贪恋她的身体,所以才提出那样的约定,他竟然也欣然接受。
如果世间有真爱,那这大概就是真爱了吧。
所有的抗拒终于冰消雪融。眼里盯着他,心里装着他,她暗自感谢火发女士为她安排的命运。曾经的坦然和从容都消失不见,自己也变成了曾嘲笑过的“心眼小到只能装下爱情的女人”,一刻也离不得他。
温丝莱特摇摇头,光看眼神就知道,这姑娘没救了。
把心思全部放在男人身上,这就是一种悲剧;爱到了不愿意接受分享,这更是一场悲剧!
“他……他是不一样的!”简妮抿着嘴唇,小声说:“他不会的!他把我看得比生命还重!”
温丝莱特不由得撇了撇嘴。
姑娘啊,他时不时地来撩拨一下我,你是看不到吗?你哪来的信心认为他就不一样?
只能说爱情让人盲目,变成这样痴痴傻傻的样子,比中了迷情药水还不堪,还不如早早死了的好。
“他对你好,不代表他就会永远只爱你一个啊。”
听了这话,简妮小嘴一扁,眼睛里已经闪着泪花。
“简妮,我有一位名叫丽贝卡的朋友。她的伴读养了一只通灵仙作为魔宠。”温丝莱特提议道:“那只通灵仙擅长占卜,虽然每周只能占卜一次,但占卜的可准了。你要不去问一问?”
“我不想问。”简妮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要是我能成为圣域法师,我就只准他娶我一个人,最多有时他偷偷摸摸去找丽莎,我装作看不见。”
“要是我一直比不过他,那我就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小女奴,他做什么我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她这话说得温丝莱特哑然失笑:“想做圣域法师,好志气。”
“你可千万别告诉他。”简妮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失言,脸上不由得满是红云。
温丝莱特笑吟吟地点着头。
碰见简妮是意外,猜出真相并不算困难。简妮强作镇定又暗暗焦急的样子令她也不由得心生怜悯,所以她才会为简妮出头。
当然啦,她也希望近距离的了解一下阿尔伯特最宠爱的女孩儿,一来可以为伊丽莎白侧面了解阿尔伯特的情况;二来可以了解一下简妮的为人品性,若是那种恃宠生娇的姑娘,就提前想个办法,省得给伊丽莎白留下隐患。
如今接触下来,竟是超乎意料的满意。阿尔伯特的品性并非伪装,而简妮也没有什么心机,只是略略有些娇纵而已。
简妮可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心中转过了多少心思,她的心思已经飘回到阿尔伯特身上。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
柴刀常有,好船难得。和谐美满的水晶宫可不是那么好达成的。
想到这些,阿尔伯特就有些头疼。
丽莎偷瞄着他的脸色,说:“简妮要是知道我们利用她不在的这个时间在一起了,肯定很难接受。可以先假装咱俩之间啥都没发生,回头再找机会让她慢慢接受呀。”
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案,是丽莎对阿尔伯特的回报。只要自己的地位没有受到威胁,丽莎就可以扮演好一个心胸开阔、通情达理的姑娘。
“这样确实很好,可是会委屈了你。”阿尔伯特注视着少女的眼睛,尽量传递出感激、爱恋、疼惜等种种复杂的心情。
丽莎嘟着嘴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于是阿尔伯特将少女揽在怀里,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
吻着吻着,两人又交缠在一起。
最是情浓新婚时,初尝欢愉的两个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黏糊糊的,身上到处都是汗,真不舒服。”丽莎抱怨道。
“我抱你去洗浴罢。”阿尔伯特提议道。
“不——”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洗着洗着你又要折腾我,回来你也不可能老实,只会白洗一次,还不如让我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