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不正对外界的感知早就已经屏蔽了,虽然有过一次开脉经验,可这任然是一件需要谨慎对待的事情。傲轩傲轩
不过总体而言,他第二次开脉要比之前要顺畅很多了,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开脉上,邢不正不消多时已经将脉络给撑开了,令他惊喜的是,第二条支脉,并不是闭塞的,从难度上来说,第二次开脉的难度要比之前要容易不少。
随着时间流逝,邢不正也逐步的掌握了开脉的节奏,同时对于经脉的承受能力也有了大致的掌握,虽然不能清楚的感知到这个过程究竟花费了多久,但他能肯定,开第二条支脉的时间,可能会比上次节省一半左右。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起来,翠花想了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将邢不正屋子里的气息隔断了,让邢不正的煞气不会外泄。
只是翠花没想到,邢不正醒来的时间要比她想象中的快不少,总共才花费了四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邢不正就已经完成了第二条支脉的开拓。
邢不正睁开眼,还以为已经到了第二天,毕竟上次开脉总共花费了足足三天才缓过神来,而这次他睁开眼的时候,竟然还觉得精力挺充沛的,并没有那种精神消耗过度的晕眩感。
在一旁的翠花告知他,整个过程只花费了四五个小时后,邢不正自己也是一愣。
他原本估算开脉可能得花费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将初始的十条支脉给打通,以此鉴定自己煞气品质能发挥何种程度的冕魔之术。
十条支脉全开之后,冕魔之术就能对邢不正的资质进行鉴定了,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开脉的过程只要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和肉体控制,煞气控制,不少邪修都能进行,不过明月说的这冕魔之术有门槛,其难度并不是体现在开脉上,而是这煞气品阶鉴定。
如果煞气资质平平,修炼这冕魔之术,可以说不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白白消耗修炼的时间,这冕魔之术后续的修炼,对煞气的品质要求会越来越高,修炼到后面,普通的煞气甚至连开脉这关都过不去了,更别说发挥冕魔之术的真正威力。
翠花是知道邢不正上次修炼情况的,在上次开脉的时候,邢不正精力消耗过渡,直接进入了昏睡状态,这次虽然时间大幅减少了,但这也是四五个小时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啊,对身体的负担都是十分巨大的。
“教主,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准备些饭菜。”翠花开口道,明月让她来做刑不上的帮手,倒也不是为难她,她的功法有些特殊,平日里修炼的进步不会太大,而且在一众邪修之中,也就只有她还算温柔一些。
“不用了,我想再开一脉!”
出乎翠花预料的是,邢不正再开一脉之后,一点没有休息的意思,连盘坐的姿势都没有改变,头上印出的汗渍都没有去擦拭,答应了翠花一声,随后又闭上了
“贪多嚼不烂,你还能保持专注度嘛?如果因为煞气失控导致经脉寸断,我可帮不上忙。”翠花开口道,不过她也停下了要去张罗饭菜的劲头,她被安排来辅助邢不正,却也不是那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人,邢不正既然不需要,她自然也不会去主动揽活。
翠花说的道理,邢不正也懂,但他现在真的很需要实力的提升。
别的不说,明月一众邪修带来的压力,还有新人们对他的期望,都是邢不正最近着急于提升自己实力的原因。
他的锁魂天法提升实力虽然快,但那是不可苛求的,在邢不正自立不杀生的规矩之下,他想要依靠锁魂天法快速提升实力,只能依靠像之前一样爆发丧尸疫之类的机遇,可这又不是邢不正能够控制的因素,所以他依靠锁魂天法提升自己的愿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太稳定。
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去提升自己的实力,这就是邢不正要做的。
一咬牙,邢不正再次进入了那种高度集中的状态,煞气运行到心脉附近的第三条支脉上,缓缓流动,撬动着这原本闭塞的支脉。
翠花在屋子里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虽然嘴上说着邢不正如果出什么状况,她没法施以援手,但她还是将自己的感知力放了一部分在邢不正身上,如果邢不正真的出现什么异常状况,她虽然不懂如何修复,但及时让邢不正失去意识,引导他从开脉状态下退出来,还是能做到的。
次日上午,浩然教演武场,李长生早早的就带着一众新人们,在这里候着了。
这是第一天,师兄师姐们教导他们修炼我,他们当然要拿出最为积极的一面,让师兄师姐们看看他们的风貌。
在加入宗门之前,他们就有不少小道消息,每个宗门的师兄师姐们,其实就是新人们会遇见的第一道坎。
他们表现好一点,应该也不会太受师兄师姐们的歧视吧。
由于新人们都到的早,所以他们在等待的时候,不自觉的谈论起各自的功法来,虽然还没开始正式修炼,但已经有人较上劲,开始给新人们的功法排名了。
排名靠前的,当然有庞腾已经展示过一次的雷鸣体,还有就是邢不正点过的,不输雷鸣体的森罗体,其余的各种功法,众人就以各自功法的名字开始竞争起来,甚至开始了虚空的招式比拼。
就在这时,一道冷风忽然从演武场的东边吹了过来,新人们都感觉身体的感知温度好像直接下降了好几度,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向东看,一行四五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色,从东边抬步走了过来。
虽然他们年龄看着并不大,但那股无形的气势,直扑向一众新人,让所有人都极有默契的停下了议论,手心微颤的立正待命。
李长生作为新生中基础最好的人,感受要比其他人更深一些,他发现,在这些师兄师姐们过来的时候,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利器将周围的空气都切开了,虽然他们还没开口,但窒息感已经蔓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