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云秋家里的保姆陈阿姨手艺很不错,烧得一手好苏菜。估计是谈云秋吩咐过今天的晚餐偏海州的风味,井高吃的很痛快。
正所谓: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我大苏省的事都懂。菜系上分为平和清鲜的淮扬菜,口味醇和的金陵菜,清新多姿、善于调味、口味略甜的苏锡菜,以鲜咸为主,五味兼蓄,并兼有齐鲁风味的徐海菜。
于井高而言,对自己家乡的菜自然知道些来历的。徐州沿东陇海路至海州,因秦汉之际为汉高祖用兵之地,又有韩愈、苏轼等人在徐州任职。近代之时更有淮海战役。此诚英雄用武,鼎定中原之所。当然海州临海,是区域的边缘,算是大战的。不过随着国家的发展,有港口、能海运的城市反而越发的兴盛起来。这是当今全球化所带来的影响。海运是大量货物运输中最便宜的方式。其次便是铁路。全球货物的流通实依靠海运。
名菜有霸王别姬,沛公狗肉,彭城鱼丸等。
“说起来,姚圣明去苏尹士办事还没回来。我这航运生意做的是乱七八糟。”井高吃着家乡风味的鱼丸,随口感叹。
他生意太多,也兼顾不过来。和姚圣明住处的长青集团在航运、远洋贸易有合作。
谈云秋下午把攻击福中集团的战略安排下去,这会也松口气。吃着精美的菜肴,若有所思的道:“井哥,你打算让我去管理航运生意吗?”相比于井高的漫不经心,她对生意上的事情要上心得多。
昨天井高说她准备交接书云会所,委派心腹管理。她以为他会让她以天演资本这家私募基金为根基,整合整个福中集团的业务!福中集团如今负债累累,大厦将倾。但是一些业务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完全可以通过私募股权基金的运作来获取丰厚的利益。
像世界上大名鼎鼎的黑石集团就是先收购资产,再通过运营将公司卖出去从而获得足够的收益。
很多人会不明白这种生意怎么做?其关键的因素就在于美元周期!美元是美国发行的货币。但是这个货币并不是每年定量的发行,而是如潮水一般的潮涨潮落!
这就会让市场上出现资金流动性的紧张或者宽裕。这种浪潮会让一些激进的企业在银根紧缩时濒临破产,或者面临困境。如果有手握大量现金的金融集团去收购,输血,其实并不需要改变多少生意的底层逻辑,只需要梳理下,撑过周期,就是一门好生意,当然可以卖得出价钱来。
井高笑着喝鸭血粉丝汤,“不是。航运那都是写循规蹈矩的生意。本来打算等会说的,那现在说吧。云秋,我打算让你去帮我搞下短视频!”
“短视频?”谈云秋很诧异。她没想到会是这个领域。
傅夭夭眼睛一亮。她刚才和井哥加了各种社交媒体的账号,相互关注。其中就包括抖y、微薄、b站等。
井高点点头:“直播领域的争锋,我是没敢上。后面因为我正在和阿里缠斗,和马化藤聊过,凤凰集团不进直播领域。仅仅只是投资了b站30的股份。这两年b站的新年晚会搞的不错,经常出圈。看起来声势很盛。但是和抖y以及tiktok,以及快手相比,差得还是有点距离。
随着天宫游戏开始进入手游领域,我和腾讯之间算是打破默契。我接下来会进入音乐领域。我一直想要进军短视频领域。但是找不到合适的主持人选。”
谈云秋拿起公快给井高夹菜,笑吟吟的道:“所以,你就让我去试试?”
井高微微笑着颔首,“不错。云秋,我会给你足够的起步资金。10亿美元怎么样?用凤凰基金的名义去投。”
谈云秋眼波流媚,“你还用凤凰基金的名头啊?那帮人都恨不得把凤凰基金给拆了。”
井高笑道:“他们的想法和我有什么干系!”
谈云秋和傅夭夭都笑起来。
就这么说说笑笑,喝点黄酒,一顿饭吃完。陈阿姨收拾着碗快。谈云秋先上二楼更衣,井高和娇小玲珑的傅夭夭落后两步,在一楼的客厅里说话。
井高抱着傅夭夭温软的身段,看着她精致如瓷娃娃般的美丽容颜,温声道:“夭夭,我和云秋单独待一会。你在楼下自己坐会。”
“哦。”傅夭夭心里难受,但还是乖巧的答应下来。她并不是井哥正式的女朋友!这就是给人当情人要付出的代价。随时需要被衡量。说道:“井哥,要不我先回去吧?”
井高怜惜的将下巴磕在她的小脑袋上:“夭夭,云秋要留你夜谈呢。我坐一会也要离开。我明天上午离开金陵,还有一堆事情要安排。等会要回泰禾院子那边处理。送你件礼物!”
“啊?”傅夭夭很惊讶,抬起头看着井高,“哥哥,我舍不得你离开。”
“不离开不行啊!”井高轻轻的拍拍夭夭的背,从厚厚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里面是什么啊?”傅夭夭好奇的看着。
“你自己打开。”井高微笑着拿着精美的首饰盒。
“好。”傅夭夭雀跃的打开浅粉色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条精美的铂金手链,在一楼客厅的灯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漂亮啊!”
井高禁不住笑起来,“傻夭夭。哥哥今天没什么准备,匆忙下给你挑的一件礼物。下次见面我送你一件我们定情的礼物。”
傅夭夭顿时就脸红,羞答答的在井高怀里低下头,“嗯。”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甜蜜感。
“我帮你带上。”
“好啊!”
井高坐在沙发中,从首饰盒里拿起这条蒂芙尼基础款的手链,价值只有两万左右。做工未必见得有多么精细。但夭夭的手腕美啊!带在她手上有熠熠生辉的感觉,“夭夭,你真美啊!”
傅夭夭娇羞的扭过身,双手环着井高的脖子,奉上香吻,呢喃的道:“哥哥,我今天很开心。”
井高极其的受用,先浅唱,再深饮。
陈阿姨从厨房里出来,拿着拖把收拾着餐厅的地面,听到声音,看向客厅沙发处动情的相拥在一起衣衫半解的男女,心里不禁摇头。这位井总是真的风流啊!悄然的退回到厨房里。
安抚了小美人,井高到二楼来。谈云秋正抱着手臂在衣帽间挑选衣服,琢磨着怎么搭配,见井高上来,笑吟吟的道:“井哥,给我一个意见。你想看我穿那套旗袍。”
“那套都不用。来吧,云秋,我们坐着说说话。”井高笑起来,搂着谈云秋到主卧里说话。
晚饭刚吃,酒足饭饱之事。坐在落地窗前的小圆桌边,一起欣赏着窗外的风景。更远处的街道声音遥遥的传来。
“云秋,你有多久没有让自己静下来?”
谈云秋穿着修身的黑色毛衣,一条白色的宽松长裤,微笑着依偎在井高怀里,看着窗外的景物。这些景色其实她日日看到,早就不觉得美丽和惊奇。只是在今晚这年关将近的冬日里,有心爱的男人陪着,于晚饭后一起观看,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也没多久啊!我每天也不会忙得脚不沾地。”
井高笑着道:“我是说你心静下来的时候。不是工作清闲的时候。工作清闲的时候,脑子里还在转着事情,那哪里是心静。我最近于这方面多有体会。偶尔的静下来,对生活的感悟非凡。”
谈云秋轻笑,倚靠在井高的怀里,说道:“井哥,你这话有点闲云野鹤,退休的意思啊!”
“我本来管的事情也不多。每周花一个小时的时间看看周报得了。现在估计得花两个小时。”
就这么闲聊着,谈云秋的手机忽而响起来。却是她的朋友,省台的主持人伏雅芝打来的,“谈姐,今晚好多商界人士去拜访井总啊!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我想要采访下井总,你有门路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