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样,师父,你明天上午,直接可以来我的仓库拉,我的仓库就在东区的废弃的纸浆厂。”
“那个地方呀我知道,行,明天一早就过去,咱们可说好了。”
“一定一定。”一下子卖出去那么多,应寒还是很欣喜的。
两个八千,可以了可以了,应寒觉得来这一趟就行了,正准备收摊。
结果又来了一个人五十多岁的人,无声的走到她摊位旁,抓了一把她的大米研究了下。
随后问道“小姑娘,你这大米怎么卖。”
“大叔,大米五毛。不管量小还是量大都是这个价。”
“不能再低了”
应寒摇摇头,已经没心在做别的生意了,所以应付了下。
结果下一秒,听的应寒差点儿摊下。
“也可,你这同样的大米,给我弄15吨,我听刚刚你给那个人介绍,需要时间我明天也可以。”
“大大叔,你要多少”
老同志笑了笑“15吨。”
“您没开玩笑吧。”
“你不是说有多少要多少么,我要15吨,你有么。”
应寒为难了下,道“大叔,和你说实话吧,我的谷物类的,都是带壳的,你的15吨我真有。”
“带壳子的”大叔皱了皱眉。
“对,保证和你手里拿的质量一样,你放心。”
“我脱起来比较麻烦。”
“我可以给你优惠点儿,一斤4毛,带壳的,不能在少了。”
“小同志,这个我需要考虑考虑,你身上有带壳子的粮食么先给我一袋子,我要回去商量下。”
“有,你稍等。”
应寒说这,跑去了刚刚她进空间的小过道里。
拉出了一袋子带壳子的大米,她弄不动,就拉着大叔过去了“在这里。”
“好,请等我一个小时。”大叔说着,对着身后的一个年轻小伙子示意了下。
只见小伙子般起麻袋就走了。
“一会儿我会在摊位那里找你。”
“好”
应寒此时有些呆楞,总觉这为大叔太有主动权了。
自己好被动。
而且他搬走自己一袋子大米,没给钱呀。
等应寒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哎哎,我的大米。”
不懊恼是假的,她第一次接触那么大的单子,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这边的人,不向吴六他们那样朴实,人心难测。
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上辈子接触了不少,警惕不少。
穿了这么长时间,优越单纯的生活让她放松了警惕。
应寒心里憋闷的回到了摊位上,一旁的几个老卖主,看她表情就知道被骗了。
也没上前安慰她,反倒和一旁的几人吐槽道“我就说,那人不像是拉货的,之前没见过。”
“小丫头太年轻,估计没做过那么大生意。”
“这么大的一个订单,我都心动,别说她了。”
“只能认倒霉,吃一堑长一智吧。”
几个人生意虽不大,但应寒听的清楚,自己蹲在摊位上,已经没了心思做生意。
思来想去又不甘心,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平心态,愿意给人家一个机会,准备等他一个小时。
都说人在倒霉的时候,深呼一口气,好运总会来的。
但等了一个多小时,一没见人过来。
这下应寒死心了,每个人不可能一生顺利,总有倒霉的时候。
她今天算是认栽了。
收摊比较麻烦,自己又是一个一个的往那个隐蔽的地方弄,自己拉着竹楼,跑了好几趟。
正准备趁着没人的时候拉这东西进空间呢。
“喂,小同志。”
“啊,大叔,是你呀。”应寒万万没想到,这位老同志真回来了。
“抱歉,晚了一会儿,主要是和公司那边协调,开了个小会,耽误了些时间。”
“嗯嗯,没关系。您过来是来确定订单的么。”
“对,我说的15吨,都要了。另外,我们考虑到你没脱壳,所以价格上面,能不能在优惠些。”
“大叔,不能了,我给你四毛已经价格很低了。”这么大的量,便宜一分都是钱呀。
“那估计不行,我们刚刚商定的价格,在三毛。”
“不行,三毛不行的。”太低了,听着虽然量大,但挣得少呀。
“四毛也不行,这样吧,咱们俩各让一步,3毛五行不。这是我最大的全限了。”
“不行,最近低3毛8。”差几分钱,都是上千的浮动呢。
她昨天买的地,一亩才五十块钱,一两千块,够她买好几十亩的地了。
这位老同志,最后竟然拿着一个大哥大,当场和别人通了电话,而且还用的是英文。
应寒暗自:我的天了呀。
这个时候都有大哥大了,而且还是讲的英文。
海外贸易呀,出国进口么
天,这老头不简单。
如果做长期生意,自己肯定发了。
可惜不能,自己空间虽然便利,但没有遮掩的地方。
她没有农场,没有地,没有果园。
如果做长期生意,势必要考察,就算不考察,时间久了,也会露出蛛丝马迹。
钱是个好东西,但不能但风险。
那老同志大概通了二十分钟的电话,估计得花不少电话费。
内容他也大致听懂了,都是假讲价格。
他们的理想价为是三毛五,现在有了浮动。肯定要在重新商量。
最后是谈妥了,三毛八。
但是要应寒保证质量,如果看到的货不是进的的品质。
他们完全可以不提货的。
应寒保证的满满的,她空间里的东西,就没有次品,粒粒是极品。
应寒也和他说了那个废旧的纸浆厂。
这个地方,是昨天他们买地的时候,看到的。
很大一个地方,里面空置着。
那边的负责人说,平时就一个老大爷在那边看场子。
所以应寒才选择了那里。
今天是有惊无险,虽然拒绝了很多客户,但也成交了两个大单子。
应寒匆匆的回到了招待所,没见邓宸回来。
于是就给前台的服务员说了一声。
然后直奔买竹篮,竹篓麻袋的地方。
买这些收编东西的,也是一个市场。
应寒以1块的价格,买了好几百个大的竹篓。
以5分的价格,搬空了一家批发麻袋的店。
都让人给她送到了那个纸浆厂。
当然,应寒让他们晚送一会儿,她要去那边和老同志谈谈。看看愿不愿意租给她一晚上。
这次的生意,真的是在拼运气。
拼老同志好说话,拼那两个人讲诚信,明天真的会过来拉。
如果这三件事儿,有一件谈不成,她就会很麻烦。
应寒火急火燎的来到了纸浆厂的门口,走进仓库,触目所及,竟十分空旷,这么大的地方,放个几十吨的东西没问题。
也不知道荒废多少年了,废弃的仓库,秃秃的屋顶,吊着几盏白炽灯。
“你找谁。”
应寒还在审视这个厂子的时候,门口一个小矮屋里出来了一位老人。
老同志看着瘦弱,但眼睛炯炯有神,看着十分精神。
“你好,同志,我想问问,这里租不租。”
老同志眼中透着惊讶“你想租这个厂房怎么租。”
应寒听老同志的语气,有些谱,赶紧道“我租一晚上,呃,租两天,今天和明天。”
那老同志眼中的惊讶落下,语气变得不友善“两天不租。”
“老同志,这怎么租的,您可以和我说说规矩。我呢,其实就用两天。”
“起步价,一个月。”
“一个月多少钱。”
“五百。”
应寒张了张嘴,暗道,这老头还挺精明的。
“呵呵,大叔,一个月我是租不了,我真的只租两天,我有一批货太多,没地方放,就想找个中转的地方。您看这样行不,我给你100块钱,算是一个星期的。”
应寒笑嘻嘻的说着,赶紧把提前准备的水果给老同志放到了门口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