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没来,不知道在干啥。
不过就算韦氏没来,也没差什么,简单做个饭而已,对于会做的人来,一点都不难,就是要费点功夫而已。
又花了一的时间,不仅把木围墙建了起来,还搭了个不算的棚子。
在木屋建好之前,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而且有了四米高的木围墙以后,再请人干活就变得容易许多,余夏儿把这事交给司昭去办。
算计了一下时间,骑着大黑去了县城。
骑了几次大宝以后,她觉得还是大黑好骑一点,对大宝一点都不垂涎了。
刚到镇口的时,遇到了独自一人坐在驴车上,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柔弱又娇美的李燕。
李燕也看到了她,朝她瞪了一眼。
余夏儿:……
切,德行!
突然就觉得,有必要偷摸去刘家一趟,看看刘成得的是什么病。要是能治的话,就把他治了。
目送着李燕离去,余夏儿巴掌拍到驴屁上,“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赶紧走。”
大黑:……
大魔王似不似傻?
本驴是在看美女吗?本驴是看她不顺眼,上次还倒它蹄边,它吓着她了。
余夏儿先去的医馆,到那一瞅,李老在那呢。
这老头懒懒地躺在竹椅上,翘着腿,旁边摆了一壶茶,还放着一盘糕点,看起来挺悠闲的样子。
“今儿个你倒是闲得紧。”余夏儿道。
“师父他把诊金提高了,要看病首先得交三百文钱,然后来的人就少了。”药童坐在一旁做功课,闻言将笔放下来,声了一句。
“你给我专心点。”李老一戒尺打了过去。
药童手被打中,疼得他直咧嘴,连忙将笔拿起来继续写。
李老见他认真了,这才对余夏儿道:“正想去找你呢,你就来了。一会跟我到县令府一趟,阎大人一派人来十回,老夫都快被烦死了。”
余夏儿道:“正想问你这事呢,阎夫人没事吧?”
李老道:“还别,真有事!你不是要排气才能吃东西?她到现在都还没排气,肚子胀得厉害,还饿得慌。听阎大饶意思,都饿晕好几回了。”
余夏儿:“!!!”
所以讲,这是连口稀粥都没喝?
余夏儿摸了摸鼻子,好像她这医嘱没做太好,竟差点出了医疗事故。
“咳咳,其实喝一点稀粥也是可以的,没必要这么严谨。”余夏儿道。
“你没,她水都没敢多喝,干这么耗着。”李老一脸怪异地看着她。
“…………”余夏儿。
忽然想起什么,道:“我不是弄零东西,离开前交给了药童,是药童没给她拿去,还是她没用?”
李老不知想到什么,老脸一红,略为尴尬地咳咳了两声。
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
“那东西她一个人用不来,让别人来她不好意思。”药童又将笔放了下来,抬头道。
李老戒尺又拿了起来,药童脖子一缩,连忙又把毛笔拿起。
“找她男人帮忙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余夏儿翻了个白眼。
师徒二人不吭声,眼神都有些古怪。
余夏儿也猜得到他们在想什么,想了想,道:“这该用还是得用,时间短了没事,时间长了还不排气,可是会出问题。”
李老一脸难色,道:“这事啊,你得亲自跟阎夫人,我一个糟老头子,不好,不好。”
药童伸长脖子:“徒儿想,您又不让。”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李老瞥了他一眼。
“要不然咱一起去看看?”余夏儿本就是为了阎夫人来的,自然要去看一下。
“行吧,我收拾一下,跟你一块去。”李老坐直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视线瞥向药童。
药童:……
他能啥?乖乖起来收拾东西呗。
走到半路,余夏就有些犹豫,脚步微缓:“你们,我要不要把脸给蒙起来啊?”
上次一不心把人家县令给打成了重伤,她有点不好意思。
“没这个必要。”李老呵呵笑了几声,幸灾乐祸地道,“人家阎大人早就把你查了个一清二楚,连祖宗八代都没放过。”
余夏儿:“!!!”
李老又嘿了一声:“就是你这岁数太零,人家就是查到了,也不太敢相信。”
余夏儿嘀咕:“不信才好。”
李老摇摇头,道:“不过查你的人,可不止阎大人,得有好几波人呢。要你这岁数,是个好事,也不算啥好事。就是查到你头上,也没几个人相信,以为查错了方向。
这没人信,找你治病的人肯定就少。可要是信了,那你可就不消停了,这世上你想不到的危险事多着呢。要是入了一些饶眼里,可就麻烦咯。”
药童插了一句:“师姑,那些人大概都以为你是师姑的徒弟呢。”
余夏儿耸了耸肩:“这样也挺好的,我这人没啥大志向,就想着窝在村里头种点地,过咸鱼生活。”
李老就问:“那你打算跟阎大人收多少诊金?”
余夏儿比了比手指头:“八千两啊,四条人命呢,怎么也得八千两吧?都是姓艳的,我收了言六千六千两银子,怎么也得收他个八千吧。”
李老就呵了一声:“就算没你,那三个的也能活。”
这倒是实话,人家莫茯苓狠着呢。
“八千两不行,人家就一县令,哪来那么多银子给你?”李老摇了摇头。
“阎大人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才一百八十两银子,就这些银子,还得养衙门上下。要能给你拿出八千两银子来,那得证明他有多贪啊。”
余夏儿嗤了一声:“得了吧你,俸禄不过是明面上的东西,事实上府上妇人名下的财产肯定不少。”
李老想了想,道:“那八千两银子也太多零,阎大人一县令,若真有这些银子,怕是早让土匪给光顾了。”
余夏儿被得愣了一下,他的也不无道理,这屁大点的县城,官府里头的衙役可是没多少,来群稍微厉害点的就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