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又说道:“听说太子殿下前日受伤,是范闲治好的?!”
旧事又提,太子顿时感觉脸面上有些挂不住,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太子殿下是想将叶玄和范闲都收入门下吧?!”
太子闻言后,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二皇子居然如此直白。
二皇子微微一笑,紧接着又说道:“现在看来,这叶玄和范闲的关系不错。不如我们打个赌,就赌他们会投到谁的门下。”
“如何?!”
太子面无表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赌什么?!”
“拿命吧!”二皇子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中开始把玩起桌上的酒杯,好像他和太子就像是寻常百姓家大饭中,大人们为了讨个好彩头所赌的几文钱罢了!
一层石激起千层浪。
二皇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让太子陷入了深思,一时之间,沉默不语。
二皇子见状,轻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向太子赔罪道:“好像臣开的这个玩笑不符合礼数,望太子殿下恕罪!”
“好啊!”
二皇子的话音刚落,太子便立刻回答道,哪怕是往日平和的眼中,也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太子和二皇子双目相对,场面顿时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忽然,不是谁说了一句,打破了这份紧张。
“大家快看,庄先生到了!”
众人纷纷看向大殿门口,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迈老人走了进来,手里仅拿着一卷泛黄的字画和两本书籍,身边还跟随着一个清秀侍从,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
面对众人投过来的目光,老人的步伐不紧不慢,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流露出来,好像对于这种场面早就司空见惯了一样。
叶玄的目光也不由投向了这名老人,然后远远的看了长公主一眼,用着仅有他自己才能听到声音说道。
“庄先生,希望我们不要为敌!”
对于庄墨韩这种文人,他叶玄一向是很尊重的。在原著中,庄墨韩因为亲情不得不向李云睿妥协,在万般无奈之下,诬陷范闲欺世盗名。之后范闲一夜诗尽天下诗,一生清名尽毁。
自古以来,文人对于名声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而庄墨韩非但没有丝毫的怨恨,反而以风烛残年之身替范闲的诗集批注译文。
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亲自向范闲请教诗中真意,这样的人值得他叶玄去尊敬!
对于庄墨韩这种文人,他叶玄一向是很尊重的。在原著中,庄墨韩因为亲情不得不向李云睿妥协,在万般无奈之下,诬陷范闲欺世盗名。之后范闲一夜诗尽天下诗,一生清名尽毁。
自古以来,文人对于名声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而庄墨韩非但没有丝毫的怨恨,反而以风烛残年之身替范闲的诗集批注译文。
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亲自向范闲请教诗中真意,这样的人值得他叶玄去尊敬!二皇子又说道:“听说太子殿下前日受伤,是范闲治好的?!”
旧事又提,太子顿时感觉脸面上有些挂不住,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太子殿下是想将叶玄和范闲都收入门下吧?!”
太子闻言后,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二皇子居然如此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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