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喊出两人名字的女孩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她走回到了座位上。
“爱子?怎么了?”坐在她旁边的中年人问道。
“啊,没什么,只是刚刚看风景入迷了,不过一想到这里离地面有45层那么高,心里面就有点害怕。”女孩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戴着一个手表,仔细看的话,手表的腕带下面好像有道疤痕。
此人正是佐藤爱子,那个在中学时期威胁过白石麻衣的佐藤爱子,某种意义上,她也是对白石麻衣影响深重的人。
在当初事件之后,佐藤爱子这个名字可谓是在沼田的中学里面都成为了一个被讨论点,各种言论通过各种途径流入到她的耳中,他的父亲还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影响,之后学也不想去上了,她根本没有勇气面对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还有那些恶毒的话语。
起初她还不能理解,但是之后她也是逐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应该说是被现实所骂醒了,她反倒是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愧疚,她一直想要找白石麻衣道歉,但是那个时候白石麻衣已经搬走了,她一时间陷入了自责,就在这种消极情绪下面,她自杀了。
不过结果肯定是未遂,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之后他父亲托关系让她来到东京读书,当初的那个佐藤爱子已经死掉了,随着那次自杀死掉了,不过今天再一次见到那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心里面没有一点嫉妒,只是剩下感谢和祝福。
她在自杀的遗书上面,写到,她觉得这些都是她曾经霸凌过别人的报应,她很对不起那些曾经伤害过的人,虽然一个道歉弥补不了,但是她希望她的死亡,能够消除那些人心里面的些许愤怒,他们有着更好的人生,她这个不好的存在消失了,她祝福大家未来会有着更好的人生。
“这位是周刊文春的主编,田村永桑。”佐藤的父亲向他介绍道。
“你好,佐藤小姐。”那个男人笑了笑。
上面的对话暂且不谈,北原春纪和白石麻衣两人来到停车场,水月已经在这里等待了。
“今天白石桑真是漂亮呢!ha乳能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前世肯定是拯救了地球!”水月感叹了一声,他还是有些不明白,白石麻衣这么漂亮的女生为什么要跑去当偶像。
“水月桑说笑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白石麻衣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水月,开车吧你!”
“是是是,那请问是去哪呢?”水月问道。
北原春纪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白石麻衣,装作无意的说道。
“先去我家吧!”
汽车启动,白石麻衣的心颤了颤,她哪听不出来北原春纪的意思,先去他家,恐怕去完今晚就不用走了,不过她也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北原春纪的话。
到了家里面的,白石麻衣略显紧张,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两次了,但是还是会有些羞涩,更别说今天两人的着装了,像极了新婚之后,两人一起回家的感觉,自己身上还穿着白色的长裙,各种装饰,北原春纪则是少有的穿了西装,这种场景也难怪她的思维会散发到那边了。
“麻衣,是你先洗澡还是我先?”北原春纪拍了拍楞在原地的白石麻衣。
“诶?!洗澡。。。”此时正在妄想的白石麻衣已经快进到下面的事情,有些结巴的回答道。
“对啊,洗澡啊。”北原春纪有些纳闷,她怎么一回到家就呆呆的。
虽然平时白石麻衣是不会看松村沙友理的漫画的,但是两人住一起的时候,她也没少被松村沙友理拿着里面的内容来逗,里面有这各种各样的剧情,此时她就联想到了,她看过少数的几个里面,有一个一起洗澡的清节,她想象了一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实在是太刺激了,她还是很纯情的啊。
“可以哦。。。一起的话。。。”顺着这样想下去,白石麻衣不经大脑的说出了这句话。
“没想到麻衣这么大胆呢!”北原春纪听到之后,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有些激动的,难道今晚就要解锁特殊的play吗?
“没有!我随便说说的!”白石麻衣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不得了的话,在心里面再次谴责了松村沙友理的漫画,害羞的挥着手。
“真可惜,白期待了。。。”北原春纪撇了撇嘴,开始脱起了衣服。
“前。。。前辈!你要干么?”白石麻衣下意识的双手护胸,心里面在想,如果前辈要强行来的话,自己是应该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呢,还是该接受呢?
“脱衣服洗澡啊!不然能干什么?白高兴一场,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北原春纪故意的把语气说重了点,然后偷偷观察着白石麻衣的反应。
白石麻衣呆呆的看着北原春纪,有些犹豫,看到他的衣服脱剩一条裤衩,看得出来有锻炼的身体在眼前晃着,嗯,有点想戳一下。
“唉,明明都是那种关系了,这也不行。。。”北原春纪“小声的”说了几句。
过了一会,沐浴间里面响起了水流的声音。
白石麻衣咬了咬牙,前辈今天准备了完美的晚餐,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报一下呢?
嗯,就洗澡,其他的事情都不做!我白石麻衣说道做到!
没一会,纯白的长裙抛到了沙发上面,一双玉足向着沐浴间走去。
在家里面的松村沙友理敲了敲白石麻衣家的门,但是无人响应,她想了想,从包里面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白石麻衣家的门,屋子里面黑漆漆的。
“诶?麻衣样今天没回家吗?那应该是在春纪君家里面过夜了,诶?桌面上有盒点心诶!”松村沙友理径直的走向那盒点心,她盯着那盒点心很久,冥思苦想着。
“算了,麻衣样今晚大概率都不回家了,那这盒点心沙友理就帮她解决了吧!”松村沙友理开心吃起了那盒点心。
同时都在偷吃的两人,也不知道谁才是赚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