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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突厥人的入侵,杀害百姓,从军队到百姓,跟突厥人世仇一般的仇恨,当韦把军令一下,单雄信带着五千车骑兵出发北上抗击突厥,临行时还有杜言也带带着杜家军的三十名特点队员,骑着挽马也一起前往。
杜言的理由很充足,那就是战场救护。
理由很充足,韦无法反驳。
队伍一路北上,过了碛口,大约过了五里,杜言抽出军队望远镜,远远便望见黄沙滚滚,突厥三千骑兵便向南一路杀来。
“单叔,你看。”杜言把手中的望远镜交给边的单雄信。
这个望远镜是跟着杜言而来,在杜言在军品店里买的,比粗糙的单筒望远镜看得远也更加地清晰。
单雄信接过来一看,说道:“好,果然是突厥人,我正找他们呢,现在自己撞上来了,看我单雄信怎么收拾这些突厥人。”
“不对!”突然,单雄信惊呼起来。
“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状况?刚才自己怎么没发现?
“看,突厥人好像正追着一伙人,对方四个人,是汉人打扮,还有……一个好像是老妇人。”单雄信说完,把望远镜交给杜言。
杜言接过来再仔细一瞧。
“好像是,难怪他们会不顾一切要南下,现在看来一切都在那几个人上。”刚才太远,那几个人远远看去,突厥人重合在一起,好像是一伙的,随着越来越越近,现在终于分辨得出来。
“他们快追上了,快,追上去!”杜言往下望远镜说道。
“壮士们,突厥人来了,前面还追着几个汉人,所有人听我命令,全力追击,冲上去。”
“杀!”
单雄信挥舞着手中的马槊,一夹马肚飞驰地而出。
“杀!”
车骑兵战士本来就仇恨突厥人,现在听到对方正追杀着几个汉人,纷纷抽出新装备的马刀,嗷嗷叫地冲了出去。
这些车骑兵的战士们,是收复秦国后重新组建,用最新的训练方法训练的,这几年来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战士们早就痒痒了,如今正是考验他们的时候。
都是在原来的骑兵精挑细选出来的,虽然不能跟重骑兵的那些王牌相比,可是谁也不服谁,早就想印证一下了,特别是在单雄信这个重骑兵统领面前,谁都想好好表现一下,如果让单统领看中挑中到重骑兵队伍里,那可就发达了。
在骑兵的队伍里,有一句话:骑兵就当重骑兵,骑着挽马,穿着最强的铠甲,吃最好的伙食。
不想当重骑兵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就像后世的战士都想当特种兵一样。
四里地,不到半刻钟到撞到了一起。
突厥人见到是汉人的骑兵,不但不停下,反而冲得更快,并不把一伙唐军的骑兵放在眼里。
随着唐军的出现,突厥骑兵反而把那四人放下,向单雄信他们冲杀而来。
“留下几人,保护老者,其他人跟我杀!”单雄信大声地说道。
“杜家儿郎们,现在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杀呀!”杜言这好几年没有真正与人撕杀,也是有些痒痒,转头跟边的杜家军说完,先一步杀了过去。
唐军所使用的弓箭在程上比突厥人程远,就好比阻击步枪跟AK47的区别,在一个轮齐过后,五千只箭矢如雨点般洒落,三千人死的死,伤的伤,瞬间有一半失去了战斗力。
“保护六弟!”三哥郭文东见到杜言冲了出去,一夹马肚跟了出去。
双方很快冲在了一起,如两股洪流汇集,掀起满天的浪,喊杀声,马的嘶鸣声,金属刀枪的撞击声,在草原的天空里汇集,如一首动听的交响乐。
突厥人使用的是弯刀,而唐军的骑兵手里拿着的是有护手的马刀。
马刀刀细长如柳叶般的弧线得于劈砍,再加上马镫与马鞍的帮助下,在马背上辗转腾挪,好像在地上一样作出不同的灵巧动作,躲避对方的劈砍过来的刀枪,双方竟然杀得难解难分,不相伯仲。
杜言杀得兴起。
以前几场仗自己都是在后勤给伤兵治疗,现在机会难得。
如果是后面的大仗打起来,伤兵肯定很多,自己可就没有上场的机会了,像今天的这样机会,只怕后再也没有没有了。
杜言知道自己在军中的作用是什么,那就是救治受伤的战士,特别是受重伤的战士。
自己在军中扮演就是外科医生的角色,救死扶伤就是自己的本职工作。
杜言心里没有抵触。
不管是上阵杀敌还是在野战医院作手术,处处是战场。
机会难得。
杜言挥舞手里的马槊,所使的是父亲所传的吕布枪法,如虎入羊群,每一次挥出都有一名突厥骑兵挑落马下。
突厥人的战马是比挽马矮一截的蒙古马,杜言居高临下,再加上强悍的力量,好像稻田里的收割机,杀得突厥骑兵死伤惨重。
“这股唐军怎么跟以前不一般?咱们撤吧?”突厥一名百夫长看着自己上司千夫长说道。
“撤退?我拔野古部的勇士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撤退,不把那四个汉人,特别是那名妇女抓回去,你觉得回去了可汗会绕过咱们吗?”千夫长说道。
“撤退是咱们突厥勇士的欺辱,我突厥的勇士就是死也要死在前进的路上,听我命令,撤退者杀!”千夫长说完,一夹马肚向单雄信冲了过来。
“卑鄙的汉的,就知道以多打少,就是这样我突厥的勇士也不怕,现在就让我来会会你。”千夫长说道,抡起弯刀向单雄信砍去。
单雄信在军中有“飞将”的称号,马战功夫本来就厉害,再加上这几年来用杜言传授的体能训练方法,力量跟体的协调反应速度上比原来不知道高出了多少,现在的单雄信就是秦叔宝遇见到也不敢在对方的手下撑过十个回合,程咬金就更加逊色一些了。
“今天我单雄信要让你们知道入侵我汉人是什么下场。”单雄信见到对方的千夫长向自己杀来,精神一振,打马迎了上去。
“当!”
单雄信单手扶槊一刺,对方手里的弯刀向下斜一砍在槊柄中。
单雄信这柄马槊是祖传,用的是硬度与柔韧度均极其出色柘木,剥成粗细均匀的蔑,胶合而成,具有弹好,硬度强的特点,弯折回弹、瞬间复位的刚柔并济的能力。
突厥人的弯刀砍在槊柄上就像是砍在一根铁棍上一样,振得对方的虎口发麻。
单雄信一招不中,改为双手持槊,向左一扫。
“呜!”
一阵破空声传来,两三米长的马槊向对方的腰间横扫过去,对方来个青蛙入水,子向战马一侧向下一闪,跺了开去。
单雄信心有打算,好像早就知道对会躲开一会,做了一个假动作一样,一个虚晃过后,抽枪回撤,闪电般抡起三米长的马槊向对方的弯着的腰部砸去。
对方刚想反弹回来,便见到一个黑色的马槊向自己砸下。
“啊!”
“嘭”
一声惊叫过后接着一声沉闷的惨叫声,对方被单雄信一杆马槊重重地砸在腰间的部位,惨叫跌落马下在地上不断抽搐着口里吞着鲜血,连那矮一截的蒙古马也背部重伤跪了下来,鲜血从鼻孔出喷出。
单雄信过去,单手一刺一挑,把对方给挑了起来,重重地挑开四五米。
大唐军队本来就在人数上占优,再加上弓箭程在的优势,在双方接触先对方的人数就折损过半,再加上有了单雄信跟杜言跟杜家军的这三十二个猛将的加入,战争在半柱香之后解决战斗。
“赶快打扫战场,派十个人到前边放哨,所有人把受伤的战士运回去。”单雄信说道。
杜言跳下了战马,从随携带的包裹里拿出医疗用具给重伤的战士们处理伤口。
杜言的动作很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重伤的三十个人就处理好了。
“快,赶快带回去作进一步的处理。”杜言说道。
收拾完了战场,单雄信跟杜言来到那四人跟前。
其中有一名老人跟一名小孩,还有两个护卫。
妇人大约六七十岁年纪,虽然年纪已老,但从老人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就知道出不凡,小男孩十四十岁年纪,看见杜言他们向自己走来,躲在那名老妇后瑟瑟发抖。
“妾萧氏,见过诸位将军。”老人红着眼睛向单雄信他们行礼。
“快快请起,当不得。”单雄信见到老人向自己行礼,上前把对方扶了起来。
后来一打听,原来这个老人可不简单,是隋炀帝愍皇后萧氏,后那名胆小的小男孩名叫杨正道。
杨正道,隋炀帝杨广之孙,齐王杨暕遗腹子。
早年宇文化及从扬州起兵造反,炀帝杨广自缢,萧氏成了宇文的偏房。宇文化及后来被窦建德所杀,萧皇后被窦建德纳为妾。草原上突厥人威胁着中原,窦不敢得罪,将萧氏交给了突厥可汗,成了可汗的妃。不久,可汗病逝,被新任可汗接纳为妻妾。
一个月前萧氏利用一次难得的机会夜晚在两名护卫的保护下带着杨正道逃了出来,这一个月来东躲西藏终于逃到了汉人与突厥接壤的边境,没想到在今天被突厥南下的骑兵发现。
好在单雄信他们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