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凝视着身边的鬼鲛,他的眼神非常的淡漠,但是这样的淡漠中却又隐隐有着别的情绪在酝酿。
木叶派出队伍来找他们,这一点他们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感觉到不可思议。
毕竟他们抓捕了一个人柱力,即便是尾兽中被认为最弱的一尾,但是这样的战略武器被一个恐怖组织截取抓捕,并且还是对忍界最有威胁的组织,木叶出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止水忠于木叶,这一点根本就毋庸置疑,哪怕他已经加入这个晓组织并且潜伏时间都已经快十年了,但是他的内心始终最惦记的依旧是木叶的一切。
他自己去阻截那些跑过来的木叶忍者,完全可以游刃有余的解决一切麻烦,甚至还可以做一个测试。
卡卡西他是信得过,但是其他的小队他可不敢那么轻易的让他们跑到大蛇丸哪里去。
做一个测试,看看他们的能力是否合格,是否可以在大蛇丸与蝎的夹击之下,撑到卡卡西他们赶到现场!
没错,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的情况下,他对这个小队的唯一想法就是这么点。
只要他们在自己的手下撑得住,那么止水才会放他们过去,不然的话去了也是白白的丢了性命。
所以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去处理就好了,这样他无论做些什么都不要紧,甚至他还有的是理由和手段把这些人赶走也好,放过去也罢,至少也不会让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
可是鬼鲛的忽然横插一脚让他真的是气愤不已,这个家伙一旦参与进来恐怕事情就会变得异常的糟糕。
但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拒绝这些事情。
配置上来说,他们是一个队伍的,从这个组织的内部角度来看,鬼鲛根本就是来监视自己的。
止水还想继续在这个晓组织里面待下去,那么他自然不可能去违背这个命令。
他认为,他必须要认真的盯好鬼鲛这个家伙!
无独有偶,鬼鲛也是如此想的。
他虽然也不清楚木叶到底派的是那个队伍过来,但是无论是那个队伍他都必须要认真对待,而他对待的人必须是止水。
让这个家伙单独去面对那个小队?
别开玩笑了,鬼鲛可不敢肯定这个家伙会不会一股脑的将那个小子给干掉!
作为队友,哪怕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经常在思考如何干掉这个家伙的鬼鲛,自然知道宇智波止水这个家伙到底有多想。
不得不说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成员,这个家伙在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后,实力真的让人叹为观止,哪怕是鬼鲛在面对他的时候都会有些心悸。
这样的敌人一旦发起疯来,鬼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鬼鲛能做的,也就是在他发疯的时候给予阻拦,不然那些来执行任务的木叶忍者,真的就和来送死没有任何区别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交给你们两个了。”长门可不知道这两人还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他直接开口说道:“那么,那群家伙就交给你们了,试试底,尽量拖延就好了。”
长门虽然知道自己的话恐怕作用并不大,不过他也尝试性的给出了一些命令,至少也让木叶那些家伙有那么一点生存下来的几率。
处理好这些事情,他也快速的施展了象转之术,让这两人保持着百分之五十的查克拉量执行任务。
如果给的太多,那么木叶那些人会非常的麻烦,如果给的太少,可能也会引起注意。
一半的数量,刚刚好。
吉竹快速的带着自己的小队朝着山谷方向前进,这一次任务他们就是来支援的,卡卡西部队一起救出砂隐村的人柱力。
不过这个人柱力还担任了要职,未来说不定还可以像木叶一样,让人柱力担任影的位置呢。
波风水门体内有九尾,这件事几乎是整个忍界都知道的事情。
虽然他的情况很特殊,很少有人会把他当做人柱力来看待。
但这件事上,波风水门自己都不在意,甚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一家都是人柱力,这会儿很多原本多人柱力抱有些许偏见的人,尤其是外村的人似乎也开始对人柱力有了不少看法上的改变。
当然,这里面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本村的影放松了宣传的管制。
以前在暗部工作的吉竹当然知道,如果封锁一些特定的消息,就比如波风水门性格方面的问题。
那么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可能让外村人把波风水门也好,木叶也罢,想象成一个被恶魔控制的地狱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能说启大人那属于人间之神的实力,让整个忍界都不敢乱来了,至少不敢对木叶乱来,这才让木叶的真实形象可以传递出去。
实力,才是最关键的东西啊。
吉竹不止一次感慨这个问题了,虽然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启大人的实力会强到这个地步,却在此之前没有暴露过。
不过思来想去,他觉得可能是启大人比较低调吧。
要知道自己的老师,同时也是自己的大哥鬼鲛,可是万分的忠心与启大人啊。
当然,启大人的人格魅力确实很大,而且个人能力也是无可比拟。
就算他没有这人间之神一般的实力,吉竹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大哥,同样也会选择跟随他的。
“吉竹老师。”就在这时,香磷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恐怕我们有敌人了。”
“敌人?”吉竹几乎是瞬间就回过神来:“几个?查克拉气息如何?”
“两个人,但是他们的查克拉气息”香磷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很诡异,就好像是查克拉降临在了两个人身上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
查克拉降临在其他人身上?
吉竹显得有些沉默,因为这种术他也没有听说过,木叶确实有一种叫灵化术的东西,可以让灵魂带着查克拉进入到其他人身体。
可是这个术修行极为困难,而且也因为嫉妒的危险,早就被写进了封印之书中封存,一般人可都没有机会接触到。
很显然,对方使用的绝对不是这个术,那么这一切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吉竹微微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去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没有什么用。
与其想这些东西,还不如赶紧准备好战斗,因为对方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带领着自己的小队向前冲刺并且来到那两个伏击的家伙面前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看着那个身材魁梧,脸庞就宛如鲨鱼一般的那个人时,吉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栗。
好半天,他才有用一种近乎颤抖的语调开口了。
“鬼鲛大哥?”
吉竹想过无数种和鬼鲛相遇的画面,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会是用这样的方法。
鬼鲛的身份很特殊,这一点吉竹非常的清楚,但是在如何的特殊他也不觉得鬼鲛大哥,会进入到晓组织这个恶贯满盈的组织里面去!
进去卧底?
是有这个可能性,但是这个组织怎么可能那么好进入其中?
尤其是吉竹在暗部待了那么久,自然也清楚一些鬼鲛大哥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件事。
可是现在,鬼鲛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额头上还带着明显的来着雾隐村的叛忍护额,这似乎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而且在他的身旁还有这那个几乎被认定已经死亡的宇智波止水,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吉竹根本不敢妄下定论,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万分的小心。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自己身后的这些部下!
“吉竹”
鬼鲛此时的脸色也非常的诡异,他自己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他现在的内心十分的复杂,复杂的让他都感觉到非常的难受。
他有些庆幸自己过来了,不然让止水这个家伙单独过来,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吉竹是他认可的人,是被他视为弟弟,同时也是被他视为弟子的人。
这是他在来到木叶后重新寻找到了的感情和羁绊,如果这样的人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鬼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他现在内心也非常烦闷,他一直不愿意和木叶的人遇到,最不愿意的就是和吉竹遇到。
然而老天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他们最终还是遇到了一起,并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遇到了一起,这种情况让他如何高兴得起来?
深吸一口气,鬼鲛淡漠的看着眼前这四人,他那鲨鱼般的脸上扯出了一抹冷笑,他一边开口也一边开始思考要如何应对这一切了。
“你们这些家伙,就是木叶来的?”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嘲讽,同时也显得有些冷冽:“看起来,你们也不怎么样吗。”
“鲨....鲨鱼?鲨鱼变成人了?”香磷看到鬼鲛这个态度有些不爽,她故意装作惊恐的样子嘲讽了一句。
“香磷,闭嘴。”吉竹低声说道:“你难道感受不到吗,这个家伙的查克拉非常的庞大。”
“这是个什么怪物啊....”牙在一旁也低声说道:“赤丸也觉得这个家伙好恐怖,你可别把别人激怒好吧,当我没说。”
牙有些叹息,确实,哪怕不激怒对方也显然不会放过他们啊。
一想到这个,牙就有些郁闷,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跑到村外做任务了,有吉竹的带领他们经常会接到一些危险的任务。
因此他们的成长在这三年也是一点不差,并且因为接触到了各种相对高级的任务,他们的认知能力也超越不少同期的学生。
“所以,你们不打算回去吗?”就在这时,停在一旁的止水忽然开口了:“我不想动手,但是如果你们不知好歹的话,我也不介意做些什么。”
“抱歉,我们是木叶忍者,我们可没有任何撤退的理由。”
吉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快速掏出了一把忍刀,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那么,就只能领教你们的高招了。其实我在想,你们这些家伙袭击各个忍村,并且目标始终放在尾兽身上,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报复吗?”
“报复吗?”止水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双眼已经变成了写轮眼:“或许会怕吧,但是你们还做不到让我怕!”
话音落下,止水已经一个闪身冲了上去,吉竹也反应极快,他手中的忍刀快速抬起,同一时间他的查克拉也开始疯狂的涌动起来。
牙、志乃还有香磷看到这一幕,反应也是极快的,他们已经摆好了作战的架势,并且各自开始发挥出自己的能力来协助吉竹战斗。
“这些家伙交给我!”
就在止水即将集中吉竹的瞬间,忽然一把巨型的忍刀劈了过来,生生的将止水和吉竹进攻的空间给斩断,而鬼鲛那低沉的声音也在这一刻传了过来。
“哼!”
止水冷哼了一声,他手中的忍刀微微发生了一些偏转,下一刻直接朝着吉竹扫了过去。
这个扫的速度不算快,吉竹哪怕在弱也反应的过来不。
可是止水对付鬼鲛的方式却又快又恨,只见他的身上忽然冒出了绿色的查克拉,他的双眼也在这一刻变成了万花筒的状态。
须佐能乎瞬间变成了第二形态,那一双巨手狠狠的摁在了鲛肌之上,极致的阴遁查克拉哪怕是鲛肌这样的忍刀,也丝毫不敢吸收!
“你什么意思?”
鬼鲛冷着脸呵了一声,在询问的同时他单手结印,巨大的水遁拔地而起,从不同的方向朝着止水还有吉竹冲了过去。
“没什么意思,这些家伙来自木叶,是我的对手。”
止水寸步不让,不过面对这个鬼鲛的水遁他还是跳了起来,让鬼鲛将鲛肌给抽了回去。
不过止水也不在意,在半空中他就已经开始结印,落地的瞬间他的结印已经完成。
炙热的火遁从他嘴里喷出,不仅将自己面前的水流给蒸发,同时还把吉竹那边的水流一并给蒸发掉了。
很快,他们三人再一次乱战在了一起,这样的战斗牙、志乃还有香磷根本就没有办法插手。
只不过他们三个看的都有些傻眼了,为什么
这真的是在针对他们的战斗吗?
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在保护吉竹老师一样啊?
止水和鬼鲛搞成这样,还真没有人能想的明白。
甚至他们越打火气就越打,自从八年前他们从木叶叛逃而出进入到这个组织,他们承受着的压力完全可以说是巨大的。
对止水而言,虽然他也因为在这个组织里面进行任务,得到了相对不错的成长,可是这些成长根本就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更愿继续呆在木叶,他更希望在木叶中做一些鸡毛蒜皮的任务,哪怕只是为邻居找猫,哪怕只是去河水中捡垃圾。
甚至他宁愿去做一些暗部的暗杀任务,也不愿意继续呆在这个阴暗的,四周全部都是一群神经病,尤其自己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时刻盯着自己,并且是实打实从木叶背叛出来的家伙!
这八年的时间,他一直都要时刻隐瞒自己的感情,时刻小心提防自己是不是会做出什么事情,时刻担心自己会不会暴露。
这样压抑的生活他早就攒够了怒火,而今天,鬼鲛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还想和他抢人,而且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要彻底灭口的做法,他如何不动怒?
或许,这个家伙早就怀疑自己了?
而鬼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在晓组织内的处境可比止水好多了,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没办法控制了。
吉竹是他的弟弟,是他的学生,是他在木叶留下的最深的羁绊之一。
而如今止水这个家伙没有丝毫顾忌的对他们动手,这一点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雾隐村暗无天日的岁月,他的内心彻底凝固成了臻冰。
但是被宇智波启留在了木叶,过上了崭新生活,体验到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属于人的感情后,鬼鲛已经贪婪的无法在拒绝这样的感情了。
止水的行为根本就是在抹除他在木叶的羁绊,他无法忍受也无法接受,因此他也不准备在忍受,压根也没打算接受!
随着两人动手的程度越来越大,吉竹这个原本应该被他们围攻的家伙,反而傻愣愣的站在了一旁,变成了一个合格的旁观者。
至于牙、志乃还有香磷,早就已经彻底看傻眼了。
内讧什么的,在他们的任务履历中也不是没见过,但是这样在战斗前为了抢夺任务目标而直接打起来,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但是不得不说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太夸张了,虽然木叶内比他们厉害的人还是挺多的,可是那些人都是木叶的高层人物啊。
这两个家伙放在木叶,排除掉已经是人间之神宇智波启这位大人后,也差不多可以排到前二十,甚至就连前十都有可能!
“这两个家伙”牙咽了咽口水:“太夸张了吧?不过,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啊?”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问了也没用,毕竟我们可不知道。”志乃摇了摇头:“不过这两个家伙其中一个,我们倒是认识的。”
“那个家伙是宇智波一族的,而且我听佐助说起过一件事”香磷歪了歪头,随后快速开口说道:“那个家伙好像叫宇智波止水,也就是多年前.”
“干掉了好家族长,最后自杀的家伙?”志乃听到香磷开口,就直接将接下来的一切说了出来:“看来,这个家伙是假死啊。”
当年宇智波止水闹出来的事情还挺被大的,三代更是因为止水的问道导致他丢失了根部的控制权。
当然,这些事情这些小家伙们可不知道,但是死了那么多人他们还是有记忆的。
不只是他们这群小家伙有记忆,吉竹这个大人也记得尤为清楚,他可不会忘记就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没过多久鬼鲛大哥就从木叶消失了!
所以他可是记得宇智波止水这个家伙,如果不是第一时间见到鬼鲛大哥实在过于错愕,他也不至于对止水的出现反应没有那么剧烈啊。
看到现在这一幕的出现,吉竹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他可不会觉得这两人打起来只不过是为了争夺杀了自己这群人的主动权。
这两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必然是有一方在想办法保护他们,这才导致了这样的场面出现。
虽然吉竹觉得,想要保护自己的很可能是鬼鲛大哥,但是作为忍者他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任何冲动的选择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恶果。
尤其是他现在还是带队上忍,他绝对不可能冒着全队覆灭的冲动去做些什么。
当然,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那就是他知道自己恐怕也打不过他们,甚至这两人的战斗他都没有任何参一脚的能力。
止水和鬼鲛,实际上都已经不能算是普通忍者了,他们的力量早就超出了一般忍者认知的极限了。
吉竹其实可以算是很优秀的了,那么年轻就可以在木叶这个最难成为上忍的忍村担任上忍,这足以说明一切。
不过吉竹不知道的是,止水和鬼鲛两人虽然越打越激烈,但是他们两人也越打越冷静,而且伴随着他们的交手,他们也开始思索了起来。
之前他们阻止对方的时候,对方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保护着吉竹的同时,阻止自己的进攻?
一想到这个,他们两人脸色都变得异常的古怪了起来。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背叛者吗?
两人都想不明白,但是现在的战斗他们两人都没办法停下来,都已经打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要停下来说话不成?
鬼知道他们附近是不是那个白色的,看起来就像是植物一样的东西。
不过止水到底是止水,这种事情也难不住他,他双眼中的万花筒迸发出了诡异的力量,只是片刻他和鬼鲛的身影都顿住了。
有些事情必须要好好确认一下,尤其是止水,他现在真的满头都是问号。
回忆起以往的种种,他发现鬼鲛这个家伙似乎真的有些可疑。
不过之前他的内心被各种担忧所包裹,根本没有仔细去思考,也没有仔细去想过。
而现在,他们算是一种另类方式的坦白了,如果不把握好这个机会,止水绝对不会甘心的
“看起来他们已经到了,大蛇丸,蝎,你们没问题吧。”
在河之国一个极其隐秘的山洞内,白绝忽然从地下冒出头调笑着说道,他已经感觉到不远处卡卡西班的查克拉。
“还挺快的吗。”大蛇丸歪了歪头:“另外一边呢?我记得是止水还有鬼鲛去负责的吧?”
“你还不如直接问他们呢。”白绝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他们两个看起来一直相处的都很不愉快,积压了不少的火气,在面对木叶这些忍者要如何处理的时候又产生分歧,结果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哦?”大蛇丸挑了挑眉头,他还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仅是他没想到,其他人也同样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居然会在任务的时候搞出这样一茬。
不过他们都没有去劝说的意思,大蛇丸和带土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劝说他们些什么。
他们可都不傻,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说白了,这件事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主要的功劳还是带土这个家伙干的好事。
如果不是他看不爽止水这个家伙,故意把很多的信息给隐瞒了下来,止水也不至于傻乎乎的防备着所有人到现在,尤其是防备着鬼鲛。
至于鬼鲛?
他也不清楚止水的情况,两个人都觉得对方是内鬼而相互防备着。
这样的事情一开始无论是大蛇丸还是带土,哪怕是宇智波启都觉得挺有意思的。
但是在如何的有意思,一旦发生了火并,那么情况就会有很大的不同。
且不说暴露不暴露的问题,单单对晓组织内部而言就不算是开了个好头,晓组织内谁还不是个叛忍,谁还不是眼高于顶。
之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冲突,完全就是因为上面有人压制,并且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
现在有了这样一出,但绝对很麻烦。
“止水和鬼鲛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担心了。”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旁听的带土无奈的开口了:“这件事我去处理。真是有意思,在组织里面搞出这样一套....哼!”
带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善,不过这种事情想想也正常,无论换做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发生,都会非常的不满意的。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表示,这种事情谁爱处理谁去处理。
而且带土去做也合情合理,这个家伙虽然还不是名义上的首领,但实际上他才是晓组织真正的话事人呢。
“嘭。”
就在这时,我爱罗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体内的尾兽剥离工作已经完成,他也全失去了生机,彻底的死去了。
长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他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内心却也有一些叹息。
木叶的人来是来了,但是来晚了啊。
看来,这些尾兽自己还需要小心的守护,有机会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宇智波启那个家伙,最后将尾给他吧!
“他们到了哦。”白绝这会儿也开口了:“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卡卡西吗?”蝎淡漠的抬起头,声音异常的平静。
“这个家伙还真是稍微让我感觉到一些兴趣了,上一次见到他遇到了那个神秘女人,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运气还有没有那么好。”
“别大意,不然你可能会死。”
身影即将消失的带土扫了蝎一样,他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也显得有些低沉。
“卡卡西这个家伙可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你这样的态度,很可能会死在这里的。”
“哼。”蝎似乎完全没有把带土的话放在眼里,他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或许吧,但是卡卡西这个家伙和我还有一段故事,我可不会忘记这一点。”
大蛇丸在一旁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一切,他自然知道旗木朔茂干掉了蝎父母的事情,这一点对于年纪大一些的忍者来说完全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有人想要找死就让他去好了。
大蛇丸压根就没有把蝎的死活放在眼里,这个家伙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随着带土的身影消失,其他人的身影也不断的开始消失,最后那庞大的外道魔像,也嘭的一声化为白烟,消失在了这个山洞之中。
大蛇丸和蝎同时落在了地上,只不过他们刚刚落地,一股恐怖的大力袭来。
轰然声中,用来封闭入口的巨石碎裂,阳光顺着入口照亮洞窟。
“看来,是来了啊。”大蛇丸舔了舔舌头:“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呢。”
“我爱罗!”
鸣人等五人迅速的进入,他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我爱罗,目光猛的瞪大。
他立刻大声呼唤道,但是很可惜的是,我爱罗没有任何的回应,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用叫了,很吵的。”蝎淡漠的看了一眼鸣人,最后他不由得摇了摇头:“人已经死了,你在怎么叫都没用。”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
鸣人的声音中已经出现了怒意,就连查克拉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变的更加狂暴与犀利。
红色中带着淡淡金色的查克拉已经在他的身上覆盖,在愤怒的情绪下他根本没有办法和九尾达到同步共鸣,因此他的查克拉没办法呈现金色。
他愤怒的看着蝎和大蛇丸,愤怒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啊?”蝎有些机械的歪了歪头,最后平淡的说道:“因为我想这样做,因为这是我们的任务,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鸣人已经彻底受不了,他凝视着两人拳头死死的握紧:“就这样,就带走一个人的生命吗?”
“生命本来就是脆弱和短暂的,这是一种艺术。”蝎依旧平静的不行:“这样的艺术我不喜欢,所以破坏这样的艺术对我而言也很正常。艺术的存在,是永恒。而不是这样脆弱而短暂的生命方式,你说呢?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