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道子,你这伤,我无法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暂时我也只能帮你压住伤势五天之内不再恶化。”某地,一位医道老者无奈的向着吾道子说道。
“方兄,难道连你都没有办法吗?”吾道子听后心中失落。
就眼下他身上的伤,他眼前的这个医道圣手都无法治愈,这让他越发的沮丧了起来。
眼前的这位姓方的老者,已经是他所寻的第三位医道圣手了。
数月来。
吾道子每日都在煎熬中度过。
如果不是前期压制住了伤,说不定此时那伤口已是腐蚀到了心脏了。
而且,如果没有那几位医道圣手的压制,他吾道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况且,吾道子所受之剑伤,被医道圣上压制也只能是暂时的。
可是每到晚上半夜时分,那剑伤处的麻痒之感就会重新袭来。
这迫使得他吾道子不得不每天半夜时分之时,运转内气压住伤势。
可这样的日子。
他吾道子真心过够了。
而此时,他眼前的这位医道圣手说只能压制五天。
五天后,又会是如何,他吾道子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吾道子,你这伤很是奇怪,其伤有腐蚀之功,依我的能力,着实没有办法医治,如果你可以寻得鬼手,想来他应该能帮你度过此次难关。”方姓医道老者缓缓说道。
鬼手。
吾道子不是没想过。
可是他曾听卓成他们言过。
当时他的那两名弟子袭杀太一门之时,鬼手就曾出手阻止过。
虽说,他吾道子也知道鬼手一般不会乱杀无辜。
而且,他还知道当时鬼手还出言劝过太一门的钟文,让他化解这场仇恨,这才放了卓成他们。
可他吾道子却是不好真的去求见鬼手。
毕竟,依着他吾道子来说,对一个帮过自己宗门仇家的人来说,他吾道子心里总归是不想去求见的。
可眼下,他吾道子听了眼前的这位方姓医道圣手的话后,却不得不让他开始衡量了。
“方兄,你可知鬼手在何地?最近可有他的消息?”吾道子问道。
“鬼手行踪飘忽,其人也是到处游荡,甚少有人知道其在何处,而且,最近我也没有听到过鬼手在江湖上的消息。”方老者回道。
吾道子一听之下,心中更是无奈。
吾道子此时真想再杀回太一门,逼得太一门的人说出鬼手现在在何处。
不过一想后,又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太过冒险了。
此刻,吾道子心中对太一门的钟文那是恨到了骨子里了。
如果不是当是自己大意,被对方一剑给刺中,他也不会如此的被动且无助。
到处求人,可所求之人对他的伤势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唉!!!”吾道子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失落的紧。
“吾道子,我一直很想问你,你这剑伤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又是被何人所伤?这样的伤,贫道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方老者见吾道子失落之时,却是开口问出他心中之疑问。
“方兄,这事一说起来我就恨啊。不知道方兄可知道太一门?”吾道子见方老者问起自己剑伤之事,脸上的青筋立马就闪现了出来。
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有多恨钟文了。
“太一门?贫道从未听闻过此名。”方老者思索了一会后,摇了摇头。
“方兄,这太一门乃我门之仇敌,其宗门着实很少人听闻,就算是有听闻过的人,估计其宗门底蕴最重的宗门,而我这伤,就是那太一门的人所伤的,这也怪我当时太过大意了。”吾道子说道。
方老者一听之下,这才明白吾道子的剑伤是从何而来的了。
不过,当他听到仇敌之后,他也就不再多问了。
有些事情,他可以知道,但有些事情,他却是不想知道。
别人的仇怨,身为旁人,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不好。
都活到这把年纪了,哪一个不是老奸巨滑之辈。
不久之后,吾道子向着那位方姓医道圣手告辞离去,去寻鬼手去了。
想要寻得鬼手,估计得满世界打听消息了。
而且,他吾道子十来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之上,突然要去寻鬼手,也只能找他原先认识的江湖中人打探了。
至于那些人还在不在,更或者人家已经不在原来的居住之地。
最终,他吾道子又能否寻到鬼手,那也只能看他的命数了。
对于吾道子。
此时的钟文当然是警惕异常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再至原静心门的地穴之下来的。
为了打造一杆好枪,钟文可谓是想尽办法。
好不容易李山从李世民的库房中要来几块钻石,造就了他手中的这把钻手锤。
要不然,他钟文对眼前的这一大块陨铁也是无法,只能望洋兴叹了。
“当当当”
此刻,原静心门下的地穴中,传来敲击的声音。
钟文正卖力的拿着钻石锤,敲击着陨铁矿来。
“真硬,估计比我那陨铁宝剑的硬度都要硬上好几分。”钟文瞧着眼前被敲击出一些痕迹的陨铁矿大为赞叹。
这好半天,钟文才敲出一条小凹痕,从那条凹痕看,就知道这陨铁矿不是凡物了。
说来,能从太空之中落到地球上的东西。
能是凡物吗?
这可是铁合金,经过高温燃烧过的铁合金。
其硬度堪比钻石了。
而且,这陨铁矿除了硬度高之外,其延展性也是非常的好,又耐寒耐高温,更有着独特的颜色。
如能打造出一杆好枪来,钟文估计能高兴不已。
“当当当……”
钟文重复当着这个矿工。
手中的钻石锤就没停下过来。
有着吾道子这么一个超级高手在。
钟文不得不加紧时间。
谁也不知道那吾道子会何时找上门来,要是再担误时间,自己所在的太一门可就不好过了。
一连好几天,钟文一刻都不曾休息过。
一直在地穴之下敲击着那陨铁矿。
白天黑夜,一晃而过。
又是过去了数天之后。
钟文终于是从那陨铁矿上敲下来了一块比篮球稍大的一大块陨铁矿来。
可是,随着那块陨铁矿被敲下来一块之后,钟文手中的那把钻石锤也给报废了。
钻石虽好且硬。
但经他这么些天无休止的使用,最终也是全碎了。
“看来,这陨铁矿想要打制一杆枪,估计会更是麻烦重重。”钟文瞧着已是报废的钻石锤,很是无奈。
不过,无奈当中却是带着一股欣喜。
有着如此坚硬的陨铁矿,最终如能打制出一杆枪来,那必然是一把无与伦比的枪了。
随即,钟文抱起那陨铁矿,准备离去。
可双手一抱之后,发现其重量真是重的很。
如此一个比篮球稍稍大一些的陨铁矿,凭着钟文手上的感觉,其重量估计有着近两百斤了。
钟文也没想到,就这么点大的陨铁矿,其重量是如此之巨。
这要搬走也着实需要费上好大的工夫。
好在钟文有一把子的力气。
就算是力气稍小一些,只要内气一运转,这近两百斤的陨铁矿在其手中,估计也就如一个小孩的重量了。
“真重!”钟文抱着陨铁矿,从地穴出来之后,扔在一边。
随即,又是把那地穴开始填埋。
这又是一个体力活。
费时又费力。
半天之后,地穴填埋完毕后。
钟文这才抱着陨铁矿,内气一转,纵身离开,往着长安方向奔去。
不过,此时的钟文,那速度比之以往来说,那绝对是慢了不少,可以说要慢了一倍的速度了。
以前,钟文要从武当之地赶到长安,两个多时辰内绝对可以赶到长安,毕竟,武当境离着长安也就六百来里的路程罢了。
可当钟文抱着那块陨铁矿后,足足用了五个时辰,这才赶到了长安城。
近两百斤的重量,而且还得抱在手中,这绝对不是一件有利于赶路的行为。
其实,两百斤对于钟文而言并不是很重。
如背在身上,那也影响不了钟文多少。
可真要是抱在手中,犹如抱一个大西瓜一样,确实很不方便。
钟文是一个不喜欢手中拿东西的人。
哪怕以前都喜欢把陨铁宝剑背在身上,或绑在身上。
从来就不爱拎在手中。
“嗯?道长!!!”当钟文抱着陨铁矿落到县侯府之时,把守夜的下人给惊得奔了过来,惊得他们拎着棍棒,差点要对钟文动武了。
不过好在有些月色,况且钟文又穿着道袍。
稍稍有些眼力的人,也能辨别出来人是钟文了。
“你们继续守夜吧,我来得有些突然,把你们吓到了。”钟文抱着陨铁矿着实有些像个窍贼误闯入到县侯府一般。
随即,钟文向着几个守夜的下人说了一声后,赶忙往着自己的屋子行去。
没过多久,钟文再一次的离开。
直奔宫城。
“九首?”当钟文来到宫城后,落至影子所在的小院。
而此时,影子正好在小院中打着坐,见来人落下后睁开眼来,瞧见来人是钟文后,心中有些不明。
这大半夜的,钟文突然而至,这必然是有事的,否则,也不会半夜从利州赶来。
“影子,打扰了。”钟文拱手道着歉。
“无事,九首你此次来长安可有何要事?难道那太乙门又对你太一门发动袭击了吗?”影子起身后问道。
“没有,我这次来长安有一件事需要向你请教,所以来的有些匆忙,还请莫要见怪。”钟文走近影子说道。
影子听闻后,看着钟文问道:“何事让你从利州匆忙赶过来?”
问完话的影子,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石凳,示意钟文坐下后再说。
钟文也不客气,走近石凳后坐下。
“影子,你可知这江湖之上有何人能铸造兵器?”钟文来此寻影子,自然是要向影子打探铸造武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