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儿你给我等着,等官差来了,有你们好看。”
那徐瑁哪里会受钟文这种威胁,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了,一直高高在上,把这二村看成是他家的产业似的,想欺谁就欺谁,哪里会愿意赔钱。
钱是他家的命根子,别说赔一百贯钱了,就是一文钱,他都不愿意赔。打伤两个人罢了,没要了你的人命,就算是好的了。
“老不死的,不赔钱是吗?那没事,我会把你和你这儿子的腿打到治不好,一生躺在床上,你信吗?”
钟文听后,心中到也不急,没拿到钱之前,还是得缓着来。
这还真不是钟文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自己舅舅舅母被打,本就该赔钱治伤,没钱赔的话,那这一家子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小儿你敢,就算你把我们的腿都打断,我也不会赔一文钱给你,来吧,打啊!”
那老不死的到是也硬气,瞪着眼珠子,盯着钟文,嘴里大喊着。
“双麻,把这老不死的腿给我敲断,往死里敲,我就不信了,伤了人还如此的嚣张。”
双麻听见自己表哥发话,一直压着仇恨火种的他,直接抡着棍棒,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往着那徐瑁双腿上敲去。
“砰砰…”几声,双麻的力气稍小,看在钟文的眼中,基本是打不断这老不死的双腿了。
“爹,祖父,……”
“小儿,敢欺我徐家,等官差来了,我们定要你的命。”
“啊,啊,打啊,打死我啊,有种你打死我啊。”
院子中的众人,他们真没想到,眼前的这两人,既敢真的打他们的爹,那可是二村的村正啊,这是二村的天啊。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就连院外看热闹的二村村民们,也没想到,双麻尽然真的敢打村正,这要是放在平常,双麻不死也得死了。
村正是啥,村正放在前世,那也只是个小村长,权力没多少,但捞钱还是挺厉害的。
可放在这唐朝,村正就是一个村子的天,天要是被打了,那可就是个大事了。
“双麻,你力气太小,我来吧。”
钟文才不管村正是天还是地呢,不赔钱,那就打到他赔钱为止。
“砰砰”两声,钟文手中的铁枪,往着徐瑁的双腿上戳去,直接把那老不死的腿砸成了弯曲的形状了。
“啊,啊,小儿,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徐瑁刚骂完两句,就昏死了过去。
至于他的那些孙儿女子什么的,抱着那徐瑁,一个劲的哭泣,害怕与恐惧袭上心头。
她们从未想到,平时只有他们欺负别人,哪里会轮到别人来欺负她们自己家人啊。
“你叫徐钱?你那老不死的爹已经残了,接下来是你了,钱你是赔不赔,不赔的话,你这双手估计也要保不住了。”
钟文一枪指向地上躺着的徐钱,厉声的说道。
“小儿,你有本事弄死我。”
那躺在地上的徐钱,跟他那老不死的老爹一样硬气,在他的眼里,从未把这些农户人看在眼中。
习惯了欺人的他,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痛楚,在他的心里,别说赔钱了,赔块砖头都别想。
“骨头够硬,你说要是我把你这些儿子什么的,都给废了,绝了你徐家的种,你觉得是一百贯钱重要,还是后代重要?”
钟文打一开始就没想到,这二村村正一家,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这就使得钟文心中有些纠结了,真要把这徐家的子孙后代给弄出个断子绝孙来,那这仇可就结大了。
钟文的本意,一是报仇,二是要钱,现在看来,仇是报了,可这钱却是赔不出来了。
遇到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主,钟文除了头大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爹,我不要被打断腿,我不要。”
“爹,我们赔钱吧,咱家有钱,赔给他们吧。”
当钟文这话刚说完,那几个扶着他的儿子,心中惧意顿生,这真要是被眼前的这个恶人打断腿,断了子孙根,想想都可怕的很。
转变来得如此的突然,都使得钟文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能引起这么大的转变。
好嘛,只要愿意赔钱,这事就可以这么了结了。
不过,他徐家的几个孙辈估计没啥权力说赔钱,老不死的昏过去了,能做主的,只有被钟文打断腿的徐财徐钱两兄弟了。
“哼,我徐家怎么有你这种没脸皮的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来啊,打啊。”
躺在一边的徐财,被一个妇人和几个小娃扶着,听着他兄弟的儿子说的话,心中气的不行,更是瞪着双眼,怒视着钟文。
“双麻,看来,这徐家是不准备赔舅舅舅母被伤的钱了,那咱们只有以牙还牙了,把这徐家上上下下全给灭了。”
钟文愣了好半天,这才想着这么一句话来。杀人,他还没干过,不过,杀猪到是杀过不少。
可这真要是灭了这徐家上上下下十好几口人,钟文必然是不可能的,说出这句话来,也只是想吓吓这些人罢了。
虽说,这仇已经到了这地步了,估计是解不开了,仇报了,钱没了,想想还是算了,先把这仇报了再说吧。
不赔钱,以后自己再挣吧,反正这徐家上上下下看着挺硬气的,诈一诈,看看有没有效果吧,真要是没有效果,那也就没办法了。
双麻站在一边,听着自己表哥嘴中说出来的话,心中同样害怕的紧。他哪里敢杀人,更别说还是杀这么多人。
虽说这些人是他的仇人,可是真要杀人,他却是不敢下手了。
双麻看了看这院子中的人,又看了看钟文,心中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或许,他原本的仇恨,是想把这徐财徐钱给杀了,可真要是到了杀人的时候,他这心中,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钟文提起铁枪,枪尖向着徐钱,准备先废了他的双手再说,可是,钟文这一动作,使得这院中的人,开始确信眼前的这个小道士要杀人了。
所有人的,都害怕的紧盯着钟文,眼神中尽是害怕,慌张与恐惧。
“小兄弟,且慢啊,且慢啊。”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声。
“怎么?你要阻我?”
一老汉从院门外村民中走了出来,走进院中,此人钟文不认识,但依着穿着,估计也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