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嚓”钟文依着承平剑法,开始渐渐的舞了起来,随着他的习练时间的增加,从剑法的拙劣到现在的渐渐熟悉。
钟文本以为剑术简单,可却没想到,这一刻钟后,自我感觉依然好像没有多大的长进。
挑,刺,扫,回身腾起,转身再刺,渐渐的,钟文开始渐入佳境,脑中的承平剑术,在钟文演算过后,连接成一整套剑术动作。
钟文的演练,脑中的每一式每一招,都被他展示了出来,虽说做不到行云流水般的飘逸,但也能开始做到了熟练了。
而此时,李道陵与陈丰二人,突然来到空地前不远处,盯着空地上的钟文,在演练着承平剑术。
“观主,九首的这剑法,看起来像是初学者,但这转身回挑却是恰到好处,你看,就这一招,下蹲回剑,直刺,腾身而起,再横少,绝对是好剑法。”
站在李道陵身边的陈丰,看着空地前的钟文在演示着承平剑术,从钟文一开始的笨拙,到现在都能熟练,与李道陵开始评论起钟文演练的剑术来。
“九首的剑法,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不过想来也是藏书房中的某一本剑谱上学来的吧;没想到九首的悟性如此之高,初学剑术,就能做到这样,想当年,我要达到九首现在的这个状态,那也是一个月之后了。”
李道陵两眼紧盯着空地前演练剑法的钟文,心中惊讶,对于自己这个弟子,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天赋好不说,这对剑法的悟性,也是高到他都无法企及的地步了。
“观主,看来,我说传九首马槊是不太可能了,不过,听您刚才说,九首偏爱枪术,那这我到也可以教一教了,不过,观中没有枪,等我哪天去城中,给九首弄把好枪来。”
陈丰一边观看着钟文的剑法演示,一边与着李道陵说着话,本来昨天他还想着,把自己最为拿手的马槊使用技巧教给钟文的,可听闻了李道陵的话后,直接把这想法给压下去了。
再者,眼前可是看见了钟文在剑术上的悟性,这才使得他放下心中的打算,更是想着为钟文去弄把好枪回来。不过,马槊与枪有一些共通性,自然也能教上一些技法的。
“那你有空去弄一杆枪回来就行,九首他也说过,他想自己画一张枪的草图来,依着他画的草图去打造枪剑,不过,目前还是让他先把这剑术习练好了再说枪术吧。”
李道陵心中虽不反对自己的弟子偏爱枪术,但对于师门的剑术传承,对于他来说,那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况且,眼前的这个弟子,他认为,对剑术有着超高的悟性的,这要是不习练剑法,那不是浪费了这份悟性嘛。
李道陵本没想过,现在就把师门的剑法传给钟文的,毕竟,钟文才习练抱元功并没有多长的时间;而今天,却是让李道陵见到了,自己的这个弟子,在任何一方面,都有着超高的天赋与悟性。心中开始计定,一会儿早饭结束后,就把师门的剑法传给自己的这个爱徒。
其实,李道陵根本不知道,就论钟文以后的成就,剑法只能排在第二,哪怕现在就把师门的剑法传给钟文,同样也只能是万年老二。
钟文心中非常偏爱枪术,对于剑术,最多也只是练到熟练的程度之后,但绝对不会去钻研。
不管如何,师门的剑法,终究需要钟文来传承,要不然,这可就得断了这传承了。
虽然,眼下的钟文在习练剑法,以后的以后,是无法看透的,谁也不知道未来如何。
“我挑,我刺,我跃,回马剑。”
钟文的心思,一直沉浸在他的世界当中,手里挥舞着宝剑,直接把剑当成枪来使了。
钟文却是没有瞧见,在远处的一个角落,李道陵正一脸抽抽的看着他。
李道陵心中暗想,剑法当枪法来使,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子怎么想的,剑法就是剑法,哪来的回马剑?
李道陵本预想出声阻止钟文的演练,但想想还是算了,对于一个还没有完全学会剑法的人来说,怎么去阻止,都显得有些苍白,更何况,他自己还没有教弟子任何剑法的。
可是,这些根本无法打消钟文对于枪术的偏爱,剑也好,棍也罢,只要在他的手中,基本都会依照着枪术的方式耍了出来,这才有了钟文嘴中的一句‘回马剑’。
小半个时辰后,钟文终于是停了下来,真不是他不想练了,而是累的,此时,正喘着粗气,蹲在那儿休息。
李道陵与陈丰二人,看着钟文停下后,随既离开,准备去饭厅吃早饭去了。
李道陵一边走,一边想着,等早饭结束后,得与爱徒好好聊一聊,省得自己这个对剑术悟性极高的弟子,在剑术上有所走偏了。
陈丰跟在李道陵的身后,心中也开始对钟文的这份悟性有些惊诧,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对剑术有着如此高超悟性之人。
在他年轻的时候,也曾有人说过他,说他对马槊的悟性很高,可那时,他可是学习使用马槊好几年了。
而今日,他算是见证了钟文,从一开始笨拙挥剑,到后来的腾挪使剑,这一通下来,直接颠覆了他对于悟性一词的理解了。
片刻钟后,钟文休息过后,这才回到自己到的屋中,把剑重新放回到木匣子当中。
本想着去洗漱一下,但肚中太饿,决定还是先去吃饭来的好,也好把这肚子填饱了再说吧。
去到饭厅后,见着李道陵陈丰他们都在,钟文心中还暗想着,这两人经常凑到一块,就连平常吃饭时也坐在一块,不愧是一观主一管事。
“师傅好,陈叔好。”
钟文一边向着李道陵与陈丰二人打了声招呼,一边往着灶房去,拿着自己的碗筷出来,打了满满的一大碗饭,就着一些菜,大吃了起来。
李道陵他们,也没回话,坐在凳子上,静静的看着钟文。
钟文根本也没时间去观看师傅他们如何,一个劲的扒着碗中的饭菜,大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已吃完了一碗,又去乘了第二碗。
接连八大碗饭,都无法把钟文的肚子给填住,是的,钟文吃完九碗饭后,都还显得有些饿。
可是,当钟文准备去乘第九碗饭后,这才瞧见师傅他们一直盯着自己瞧,随既,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