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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怒气冲天,瞪着太子,想要摆出身为母亲的威严,而太子没人任何过激的情绪,但是态度却很坚决,表情淡薄,却毫无缓和的余地。
眼看气氛僵滞,凤秋韵‘噗通’一声跪下,哭声哀求道:“皇后娘娘,是臣女错了,臣女不该痴心妄想,千万别跟殿下生气,若是让娘娘和殿下生了嫌隙,臣女万死难辞其咎。”
凤秋韵说得情真意切,抬头看了眼太子:“殿下若是厌弃臣女,臣女以后一定躲得远远的,还请殿下保重身体,莫要气坏了身子。”
“臣女......告辞。”
凤秋韵抹着泪,疾步往外走,身子一颤一颤的,背影都是那么的纤细可怜。
沈锦乔:“......”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是她真的觉得凤秋韵不去跟冷忆学唱戏太可惜了。
她说自己这不是嘲讽,只是单纯的欣赏,有人信吗?
她倒是也跟亲爹沈烨演戏唱双簧,但是对比起来,她那演技简直不要太拙劣。
“满意了?这就是想看到的?”皇后双目圆瞪,目光里似乎能冒出火来,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甚至觉得她下一刻就能挥人。
太子依旧那副淡漠的态度,不强烈反抗,但是却也不会后退半步,最后皇后气得拂袖离开。
太子睨着旁边捧着礼品站在那里的迎霜:“要孤亲自送出去?”
迎霜感觉那淡淡的目光落在身上,却让她背脊发寒,亲眼见过太子下令直接割了两个丫鬟的舌头,迎霜觉得太子有可能会把她的尸体送出去。
哪儿敢继续待着这里?
“奴婢......奴婢告退......”
迎霜往外面退,退出门口转身往外走,紧张得被门槛绊住直接摔地上去了,她都没敢痛呼,捡起东西一溜烟跑了,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似的。
沈锦乔:“......”太子有这么可怕吗?
面前突然多了一只手,沈锦乔顺着看上去,眨眼,干嘛?
太子不耐皱眉:“还不扶孤回去躺着?”
沈锦乔深吸口气,认命的扶着太子他老人家回去休息,她倒是不明白,为什么太子对凤秋韵那么冷漠嫌弃,对她却一点儿不嫌弃?
难道是因为她比较识趣,对太子没有非分之想,而且还经常做侍卫的打扮?所以太子完把她当男人了?
沈锦乔突然想到太子说她喝醉酒非礼他的事情o(╥﹏╥)o......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心累。
走到内殿,太子展开双臂。
这次不用他说沈锦乔也明白了,脱衣服。
一回生二回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解开太子的腰带,将他的外裳脱下。
太子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握拳撑着脸侧望着沈锦乔:“就没什么想问的?”
啊?沈锦乔惊讶太子回主动问这个,不过她其实还真有些好奇的:“殿下,那个.....凤秋韵长得也挺好看的,还是凤国公府嫡女,怎么就那么讨厌她?”
容君执轻嗤一声:“从哪儿看出来孤讨厌她了?”
嗯?沈锦乔更惊讶了:“不讨厌?那刚刚还对人家那么冷漠?”
她好奇的地方居然是觉得他对凤秋韵太冷漠?
容君执微微敛眸:“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孤讨厌的,她还没那资格。”
沈锦乔:“......”
这话,也就太子也敢说了,其他人说了八成要挨打。
这时花公公终于端着药姗姗来迟:“殿下快趁热把药喝了。”
沈锦乔连忙给花公公让开位置,花公公把药放下,提着食盒又往外走,还不忘叮嘱沈锦乔:“雁七,得看着殿下把药喝了,杂家还得去膳房看看。”
“......”并不是很想接这个活儿。
容君执已经掀开被子躺在了床边上,身后用靠枕垫起来。
沈锦乔端着药碗过去:“殿下,花公公说让趁热喝。”
“孤没有耳聋。”容君执闭上眼,一脸淡漠看不出表情,但好像心情不是太好。
沈锦乔端着药,一时间不知道该劝还是该放下。
“愣着干什么?试药。”太子冷冷的命令道。
试药?
沈锦乔突然间就想起了自己的噩梦,吐得昏天黑地,差点儿没要命。
不想试,但是太子这样子好像也没给她选择的余地啊。
瞥了一眼,没发现可以用来吃药的杯子,而且这碗...还不配勺子。
沈锦乔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碗药熏得神志不清了,竟然端着药就这么喝了一口。
喝的时候她可是抱着一股子决然的心情,她的命都是太子救的,喝药不算什么,就算喝吐她也认了。
一口药喝到嘴里,倒是很意外,不苦,虽然还是很奇怪,但有些甘甜,还能接受。
等她喝完,太子把碗接过去,就着她刚刚喝的位置,一饮而尽。
沈锦乔有些懵,一张脸不自觉的就变得滚烫滚烫的,太子刚刚喝药的地方,好像......她喝过的......
太子喝了药,把碗递给沈锦乔,沈锦乔有些恍惚的接过,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但就算看错了,好像太子跟她喝一碗药,这个是事实吧?
“那什么......殿...殿下,属下也来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得先回去了,告辞。”
沈锦乔逃也似的跑了,虽然努力让自己冷静,但是还是走得很匆忙,也就因为带着人皮面具,不然早被人看出不对劲了。
等到走出了东宫,沈锦乔看着自己手里的碗......她居然把碗拿出来了,想着是太子喝过的,瞬间觉得这碗烫手。
然后,沈锦乔就把碗拿走了。
等花公公回来,没看到碗,倒也没多想,以为是谁收走了,倒是太子爷坐在床上,唇角挂着笑,心情似乎很好,这是又占到便宜了?
“今晚孤想吃兔子,要红烧。”
吃兔子?还红烧?他从来不知道太子喜欢吃兔子,而且还是红烧那样的口味。
“殿下,这身体还是最好别吃那般口味重的。”花公公劝道。
太子爷心情很好:“无妨,孤就是想尝尝味道。”
花公公还能怎么说,只得吩咐下去,然后才听说刚刚雁七急匆匆的出去,似乎还拿着一个碗。
花公公扯了扯唇角,吃兔子,尝尝味道?这太子殿下真正想吃的怕不是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