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图吃完自己抢到的最后一块肉,十分自觉的挥手大叫:“我们还要食物。”
广场上瞬间一静,老巫医的脸顿时黑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老脸火辣辣的。
正准备发飙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兽人来到了他们的桌旁:“每一个食物都再要一份么?”
黑图点了点头:“嗯嗯。”
自己刚刚墨迹了一会儿,现在真是连个牙缝否还没有塞满呢。
年轻的兽人闻言点点头,只见他转身挥了挥手,几个兽人走了过来他们的身上都端着一份新的食物,放在桌上的同时还将之前已经空掉的盆子端了下去。
刚刚的年轻兽人甚至还给老巫医单独上了一份蒸蛋,滑嫩的蒸蛋散发着一股十分诱兽的香味,引得兽人们看着老巫医身前的瓷碗咕咚咕咚的咽着口水。
年轻兽人见状笑了:“这个蒸蛋只有几个巫医才有的。”
当然,他没有说那个“老”字,不仅雌性不喜欢被说老,就是兽人也是不喜欢被说老的。
兽人们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后,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前面的食物上,挥舞着手臂开始了新一轮的抢食。
有了黑图的例子在前,加食物的兽人也多了起来,那天准备的食物竟然只余了一桌出来。
热闹的结侣祭祀结束已经是下午了。
季暖和修衍回到了自己收拾一新的家中,忙碌了一天的两兽第一件事便是到浴室洗澡。
湿漉漉的头发被兽人擦干,季暖舒服的叹了口气:“真是太累了,终于结束了。”
修衍轻笑着靠近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垂:“还有更累的。”
季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揉了揉自己有些被兽人的呼吸烫到的小耳垂:“什么?”
兽人低沉一笑,长臂一揽便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向着已经铺好了被褥的炕上走去。
看兽人的方向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铺好的床铺,季暖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靠,鸡贼啊,什么时候床都铺好了!!!
看着怀中小雌性圆溜溜的眸子,修衍唇角勾起一抹轻笑,低头吻了吻那长长的睫毛:“今天我可不会变成幼崽了。”
季暖无语:“...”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说出来我就觉得你是蓄谋已久了。
卧室的门早已被腹黑的兽人关好,屋里的光线昏暗,只有一个小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屋内的气氛正浓,院子外面则是来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我们这样做的话,会不会被修衍给‘咔’”一个兽人说着,在脖子上划了下。
几个兽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
正在这时,崖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难道想跑?”
几兽瞬间苦了脸:“这个,我们觉得,做兽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崖里嘿嘿一笑:“那我就自己去,时候问起来嘛,我就说你们都参与了。”
几兽闻言瞪大了眼睛看向崖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兽,真是看错你了,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