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衍无奈的看了呼呼大睡的季暖一眼,神色宠溺。
“季暖巫医?”一个清丽的雌性声音传来,修衍的眸子瞬间凛冽起来,是那个对暖暖充满敌意的雌性。
“季暖巫医?您在么?阿父让我过来问问您什么时候可以去给族人看看腿?就是上次您治疗的那个灰色头发的兽人。”雌性继续在帐篷外絮叨着。
修衍手握寒光闪闪的铁刀站起身来,眸中的寒意和刀刃的寒光交相辉映,一股冷意迸射开来。
杀了算了,总是在暖暖的身边打转,像是灌木丛里见不得光的鼠兽,让兽心烦。
提刀就向帐篷口走去。
“你找季暖巫医做什么啊?”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修衍停下了脚步。
是崖里。
雌性见是一个长的异常好看的雄性,眼中瞬间流露出一丝羞涩来,抿抿嘴笑道:“上次季暖巫医说两天后去给族人检查,这不是到时间了嘛,阿父让我来问问,季暖巫医什么时候有时间…”
崖里慵懒的靠在一棵树上,眸子慵懒的看着雌性,笑道:“那你先回去吧,季暖巫医现在正在聆听兽神大人的话语,不能被打扰,等会儿她结束以后,我会转告她的。”
“聆…聆听兽神大人的话语?”雌性瞳孔一缩,结结巴巴的道。
崖里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啊,所以你快回去吧,兽神大人知道你在这里会不高兴的,季暖巫医可是说了一定不能被打扰的。”
雌性小脸一白,连忙点头:“那就麻烦您转告季暖巫医一下,我...我就先走了。”
说罢,竟像是后面有猛兽在追似的,转身就跑远了。
崖里摸了摸脑袋:“啧这雌性胆子真小,这么怂还敢打季暖的主意,真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掀开帘子就走进了帐篷,却被拎着铁刀站在帐篷门口的修衍吓了一大跳:“我去!修衍,你拎着铁刀站在这里做什么?”
问罢还小心翼翼的退后两步,抱住了自己道:“我给你说啊,我刚刚可是替季暖赶走了一个心思不好的雌性呢,你不能这样对我。”
修衍嘴角抽搐了几下,转身走到兽皮垫上坐下,用兽皮将铁刀重新缠了起来:“我对你那小命还真没什么兴趣,只是刚刚想要出去弄死那个雌性而已。”
崖里抹了一把冷汗,嘿嘿笑着坐到了距离修衍最远的兽皮垫上,看向兽皮床上呼呼大睡的季暖皱眉道:“我说修衍,你也应该提醒季暖注意注意身体啊,贝尼巫医以前和兽神大人沟通的时候都是一个晚上,还累的不行,季暖这样连续几天的沟通,身体能受得了么?”
修衍眼皮跳了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和兽神大人沟通是骗那几个兽人的,兽神大人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怪罪暖暖呢。”
崖里:“...”
想到自己刚刚在帐篷外面的一番话语...
兽生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修衍和季暖这两个兽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