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拜,你看,这是古元总统府打过来的电话。人的脸变得真快!前段时间还准备让警厅查我,这会又开始低声下气了!”
多芬让阿拜看手上正在打过来的一个电话。
“这么说古元魔咒真要出现了?但是你要明白一点,这可是跟一个国家为敌!”
“哈哈,你没看出来这是友好往来的开始吗?”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古元情况怎么样?”
“现在还不算什么,
只是开始缺水,部分地区水位逐渐下降。桶装水脱销,外国人纷纷逃离。”
“多芬,你的任性让那么多受害,你心里难道就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
“你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公正!我们原本拥有的一切突然就没有了,有谁为我们愧疚吗?”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完了一遍,又不屈不挠打过来了。
“你干嘛不接电话吗?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吗?”
“你说什么呢!接电话干什么那么着急?第三次打过来我才接!”
“唉,你不是说推翻帝制你还参与过吗?怎么还对共和有怨气了!”
“那不一样,当初我支持共和是因为帝制也不公平!我从小品学兼优,但直到长大以后才知道,同样是皇家子女,即使我的兄长无德无才也会成为帝王,而我再怎么努力只能拥有一个在异国他乡的庄园。”
“也就是说,你参与推动共和并不是主张民主,而是因为你自己成不了女王?”
“共和的下场瓦罗民众已经看到了!还不如帝制那时候,至少不会出现民不聊生的现象。”
这时候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了,多芬说:“这回该接了。”
她还开了免提,不过古元语阿拜听不懂,也只能在那里猜个大概。
电话打了差不多十五分钟。
是那边说的多,多芬好像担心言多必失。
挂了电话,多分就笑着说:
“听明白了吧?这是试探加上示好!”
“我不懂得古元语,听了也白听!”
“哦,我把这茬给忘了!那我给你翻译一下吧。先是接线员接通的电话,又转到总统那里去的。”
“总统亲自跟你通话?看来事态已经严重了!”
“主要是这个魔咒真的很恐怖!你想想突然地上的树木和动物全枯死了,整个国家像大烤箱一样。人类随时面对死亡,
那该多绝望!”
“那么,全古元发生的魔咒的时候,这个庄园会怎么样?”
“据记载,整个古元境内被魔咒控制,只有当初古元都城郊外的一大块农田幸免于难,估计就是这个地方。”
“多芬,不让魔咒发生不行吗?”
“我也没让这个魔咒一下就来,是慢慢的来!让他们有准备有选择!够仁慈义尽了吧?我还没给你说完古元总统想表达的意思呢!”
“唉,不就是讨价还价吗?”
“还没到那地步!他只是告诉我,很快就要恢复古元国民卫队对皇家装庄园保护的义务。还有我们的那些门面房又可以经营收房租了!”
“这不是很好啦吗?你又有收入又有了安全保障。”
“你还是天真!他们这是以保护的名义在外围线控制整个庄园。我向他们的提出的要求是由我自己建立安保队伍,我的理由很有说服力,让一个国家的国民卫队保卫一个私家庄园名不正言不顺。”
“我想知道现在铜罗镇跟古元是怎么样的一种格局?他们会怎么样对待铜罗镇。”
“据新闻上说的,古元外事部门已经派专人到了瓦罗。跟临时总统府代办洽谈无果,最后直接到了中州城,已经跟符离直接接触了。只不过好像谈的不是很投机。”
“具体情况介意说说吗?我想知道细节。”
“也很简单!古元要求中州城立即停止北榴河引水工程,符离的回答很干脆,他说引水工程已经竣工,已经不可逆转。现在实施的只是良田改造工程。”
“事实也是这样啊!引水工程打开豁口容易,现在再把那个豁口堵上真的很难的。”
“古元国提出由他们出钱,他们实施工程。符离的回答很干错,如果能从国际有影响的机构拿出科学的论断证明这次瓦罗的引河工程会给古元带来的不良后果,那瓦罗愿意做出让步。”
“学长毕竟是学长,这样的回答很大气!代表一个国家的谈判人员总不会把传言作为理由吧?”
“那古元可能会采取其他办法了!毕竟影响到整个个国家的安危!”
“明明影响国家安危的因素并不是来自瓦罗!他们却跑那么远浪费时间。”
“不要小瞧舆论的影响!有些传言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管有没有依据,但一些民众相信。如果官府不作为,那就会丧失民心!你就要做总统候选人了还不懂这些!”
“什么时代了!人们还会相信那些无稽之谈!”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需要的不是科学,而是救命稻草!”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所谓魔咒的关键就在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他们为什么不集中力量对付你这个皇家庄园呢?”
“哈哈,没有人会冒险!不得罪我,古元还有一线希望。一旦跟我这边闹翻了。那后果很难估量!哪像你,为了救一个女人把自由牺牲了!”
“我的自由是你剥夺的,是你先剥夺了另外一个人的自由,我拿我的自由来换另外一个人的自由,这不能说是我的不对吧?”
“其实你想错了!你现在是自由的,你可以从这里走出去。我的人绝对不会阻拦你!”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是不是又在给我挖坑?”
“唉,阿拜!你就没发现吗?我这次对你跟上次完全不一样了!上回以为你只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一个小土鳖!后来才知道也算是大家族的后代。而且,最近我才知道一直以来你们家族是享受皇家俸禄的。”
“那些跟我没关系!享受俸禄的只是我爷爷之前的先辈,好像当时的朝廷把山上的大铜锣封为安邦定国锣。”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面大锣敲响第一声跟我们家坐天下是在同一个时间!这可不是简单的巧合,是有一定渊源的!”
这时候阿拜才看见多芬一直在把玩着脖子上的一件挂式,仔细一看竟然是小铜锣!
“这东西你怎么会有?”
“我怎么不能有?”
“这好像是我们祖传的!”
“哈哈,你们家祖传的还不都是送了外姓人了吗?”
阿拜听了竟然没话说了。
就在这时,多芬接了一个电话。
“好了,古元总统派人过来面谈了,我要去见一下。”
“多芬,你说过的我是自由的,这话算数吗?”
“当然算数,你现在想离开随便就可以离开。我已经给我的人说了,从今天开始你想干什么不必阻拦。”
阿拜似信非信,多芬已经往停在前面的一辆车那里走了。
他向四周看了一看,以前远远的跟着她的两个老太太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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