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特别喜欢的话,可以直接送?
亦或是,就能知道其中的用处?
孟离表情也冷淡下来,既然人家不卖,自己也不能强行买吧。
“哎……”孟离重重叹了口气道:
“既然没缘分就算了。”
老板点了点头:
“嗯……你可以再找一找,不定就能找到与你有缘的物件。”
孟离:“好。”
她这次连店都没进去,就被老板婉拒了,带着问情离开了这家店,找了个厕所,孟离让问情回到自己的手腕上。
她决定监视这老板。
一直盯着这个精神力印记就好。
以至于中午时分问情闹着要吃饭都没带她去。
孟离一直用精神力看着这老板,发现直到下午两点过也没见他吃东西。
而且他很闲,也不是忙得没时间吃那种。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时,正常人的话是需要进食的。
一直到下午六点过,这个老板硬生生的没吃东西,甚至都没喝水,孟离早就用精神力观察过他的身体,看似是正常的,但是心跳不正常。
很慢很慢。
达不到正常人的水平,可是又有心跳。
对此孟离一点也不觉得稀奇,一个浑身充满了死气的人,还指望他那心脏能鲜活猛烈的跳动吗?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维持着他行走于世间。
孟离现在就等着他下班,看看他会去哪里。
过了一会儿老板下班了,孟离构建了一个空间,把自己裹其中,然后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老板的肩膀上。
看起来跟个正常人似的,出市场,坐公车,回家。
到了老板家里,发现他家里更是了无生气。
硬生生给人一种很久没住人的感觉。
孟离以为这次老板会消失在她精神力感应不到的地方,可是并没有。
他就这样不吃不喝,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家里,躺过了一整夜,第二天又起来去开店。
现在孟离有些后悔昨天应该把握机会跟住他,而不是大意地想着晚上去看一看就行,让她错失那么大的机会。
还是自己马虎了。
这次孟离一连跟踪了老板好几天,基本都附在他的身上,的空间他根本没有能力察觉,可孟离浪费了这几天也没什么发现。
苏心那边孟离已经给了法,自己临时去隔壁市旅游几天。
苏心问她回不回去,孟离要回,苏心语气显然高兴很多,期待孟离回去,她过些天就有空陪孟离玩了。
孟离是下了恒心一直要跟着这老板,看看他什么时候再次消失。
她猜测老板只有在某个特定的日子才能去哪里,反正不是想去就能去。
可天不遂人愿,孟离趁着老板老实呆在店里带着问情出去解馋时,打开手机,竟然看到苏心账号的信息更新。
但不是她本人更新,而是她妈妈苏心出了事,大家联系不到她也勿怪之类的。
这让孟离眼皮一跳,自己出来几天,然后苏心出事了……
也太不凑巧了。
大概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剧情,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若是提前知道苏心要出事,自己还能想办法帮她规避一下。
她看着面前正吃得开心的问情道:
“丫头,我有点事着急……”
问情咀嚼地动作一顿,赶紧在桌上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那我不吃了,现在就走。”
孟离点点头:“好的。”
苏心出了事,出于情面,自己该去看看,出于这是位面之子,也该去看看。
那老板那边只能暂时放下,孟离叹了口气,白忙活几天。
到了医院,苏阮玉出门接了她,她的眼眶红红的,眼角乌青,看起来憔悴得很。
没有往日的靓丽。
“花……”苏阮玉冲着孟离喊了一声,大约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儿,声音有些哽咽。
孟离也不知道什么话来安慰苏阮玉,约莫苏阮玉也没指望孟离来安慰,又道:
“进去吧。”
跟着苏阮玉进了病房,病房里面摆满了水果牛奶之类的,而苏心就这样躺在床上。
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她双眼紧闭,孟离问道:
“这……”
“从学校回来被车撞了,医生……”苏阮玉再度哽咽。
孟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苏阮玉的背,她缓了口气道:
“医生,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提到这个,苏阮玉终于是忍不住哭泣起来。
与上次见面的女强人大不相同,如今的苏阮玉看起来极度脆弱和无助。
孟离皱了皱眉,用精神力查看了下苏心的身体情况,她身体没受到多少致命的伤害,致命伤在头部。
按照她现在的情况,想醒来确实比较难。
“肇事司机找到了吗?”孟离实在是想不到别的话来问,便如此问道。
苏阮玉摇摇头,又恨恨地:
“直接跑了,现在还在找。”
“我好好的一个孩子啊,怎么就成这样了,那天杀的不得好死。”她恨极了,开始诅咒道。
“会好的,医生只是可能,也没一定,再现在有很多奇迹的。”孟离安慰道。
好好的一个位面之子,怎么转眼就要成了植物人呢?
孟离仔细把苏心瞅了瞅,虽然她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可是她的气运都还在,这就意味着,她还是位面之子呀。
同样也意味着,她不会就这么醒不过来的。
这样的判断让孟离心里稍微放心一些。
“我心里害怕啊。”苏阮玉抽泣起来。
“该怎么办啊?”她又盯着孟离。
孟离只能一遍一遍安慰她:“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不行,我一定要给她想办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苏阮玉哭着哭着,好像都失去理智了,抓着头发,喃喃自语。
因为在哭泣,所以口齿不是很清晰,但孟离一直在注意她,废了点劲也算是明白苏阮玉的是什么。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苏阮玉,在想苏阮玉会想什么办法呢?
再一次觉得这又是一个突破口,孟离没有直接追问,而是装作没听见苏阮玉的话,只是把那几句话用来反反复复安慰苏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