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坂爱目送三人离开,她没想到在鬼屋里又遇见了秀知院的学生,而且其中一位还是四条家的人。
辉夜大小姐和会长怎么还没有过来,难道是鬼屋中途出现了什么意外吗,早坂爱有些迟疑。
白马正宗是大学在职生,利用周末休息时间在游乐园鬼屋兼职,今天早上他们这一组被吩咐了有一对客人需要特殊照顾一下,事后今天的工资翻十倍发放,所以他全神贯注,一刻也不敢松懈。
看见一对情侣走过来,他精神一抖道,“大江前辈,目标来了。”
“目标正确吗。”被称为大江前辈的人问道。
白马正宗又低头看了一眼照片,他再度确认道,“没错,是这两个人。”
为了确定目标,早上领班给了他们照片的,而照片上是学生会五个人在喝茶,其中最显眼的就是这两个人,一个眼神凶恶,一个没胸。
至于为什么他要靠胸来辨认,那是因为这张照片上没胸的人没有露脸,只有半个身体挡在了上面。
反正和这个眼神凶恶的人在一起准没错就是了。
“动手吧。”为了十倍工资,他们需要行动了,“把这两个人逼到死角的房间,然后门锁上。”
“放心吧,大江前辈。”白马正宗认真道,他们只需要扮鬼追着这两个人前后夹击,把人赶过去就行了,这个他有经验。
四宫辉夜皱了皱眉,鬼屋的工作人员扮的幽灵出来吓人了,追着她和会长。
早板没有打点好吗,她并不是很想还要躲着浪费时间,鬼屋对她来说只是她和会长跟藤原桑还有石上桑和桐须桑分开的工具。
只是……
事已至此,她只能暂时的配合一下了。
“咔嚓。”
和会长躲进了一个鬼屋内的房间里想暂时避开鬼屋的扮鬼工作人员,四宫辉夜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她明显的愣了一下,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那是……?
“锁上了。”白银御行一脸问号的推了推门道,怎么回事,什么情况,他和四宫这不是玩鬼屋的吗,这算是强制添加了密室脱逃的游戏?
“搞定了大江前辈,领班说关他们半个小时。”把人赶进了密室房间,白马正宗锁上了房间门,邀功道,“只要时间到我们就算完成了任务。”
“干的不错。”叫做大江前辈的人不吝啬点夸奖着,“白马留在这里看着吧,以防意外,”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是无上的行动力,为了今天的十倍工资不出意外,他们不得不小心应对这件事。
一切如计划进行,挚友和四宫辉夜不知道走哪里去了,他拖住藤原桑和石上,之后进行不小心“走散”这个设定,“哎呀,找不到了怎么办”然后放弃寻找。
再按照他昨天晚上和白银御行商量过的,两人去玩惊险刺激的项目,他们则避开这些。
有意识的带领藤原千花和石上优撞不见两人,等到了中午计划也就算成功了,这期间两人该享受的也享受完了,下午学生会的几人在一起逛一逛,今天的游乐园之行也不算白来。
现在……
两人应该已经离开鬼屋去开始约会了吧。
鬼屋里面的环境桐须和人不喜,阴暗潮湿他洁癖都犯了,既然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他想了想向两人道,“藤原桑,石上,我们出去吧。”
藤原千花在回想刚刚的抽签游戏,她总感觉有一点不对劲,来自她资深桌面游戏玩家的直觉,但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和人桑肯定作弊了。
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让她没能好好享受游乐园鬼屋,听见和人桑又说想要出去藤原千花顿时就不开心了,他都没能玩。
犹豫了片刻,她说道,“辉夜桑和会长被坏人抓走了,现在肯定被关押在鬼屋的某个角落,我们去救他们吧。”
桌面游戏部的常态游戏,自拟设定然后进行寻宝或者冒险,在学校里他还玩过,挺羞耻的。
现在他不想陪藤原千花玩这种游戏,桐须和人想也不想打断道,“御行和四宫桑估计都已经走出去了,别闹了,我们也快一点吧。”
“和人桑一点也不懂情调。”藤原千花生气了,她真的生气了,今天不会理和人桑了,她发誓。
“诶……?”
和人桑加快了速度和石上把她落在了后面,藤原千花怔了怔,慌张道,“和人桑等我一下。”
桐须和人脑袋疼,他没想到东京游乐园鬼屋里面还是迷宫类的,他们拐了一个弯竟然走到了死胡同里,失策啊。
“和人桑,谁让你那么着急,现在没路了吧。”
和人桑吃瘪藤原千花猛地心情又好了,这就是不听她的后果。
桐须和人在借着幽暗的光线看了藤原千花一眼,要不是这个笨蛋刚刚被工作人员扮的幽灵吓到他们走了另一条通道,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再看看石上优,他不由的皱了皱眉有些头疼,这是因为害怕并发了忧郁症吗,嘴里碎碎念着“要死了,要被埋了,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只是单纯的走错路了而已,但这个情况他也安慰不了石上优什么,等出去见到阳光自然就好了。
还有藤原千花这家伙,一副小人得志,要不然掐死在这里算了,反正也没有人会发现。
石上优想要相信桐须前辈,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知道了秘密的人都活不长,这是刻在真理上的共识。
不过……
会长经常和他说不要把每个人都想象成恶魔,多一点的信任。
石上优也想改变他这个阴郁的性格,可是每次努力之余他都会遇见让他打消这个想法的事。
终于的,他再一次告诫自己桐须前辈对他没有恶意,石上优抬头想要对视前辈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能够表达一个人内心的想法。
尽管鬼屋内幽暗,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
可是,当石上优抬头,看见了桐须前辈掐着藤原前辈的脖子,他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