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封印,回归原形,出现在西北方向,综合这些条件判断,我们分头调查一下。”
“采臣,月如,你们前往周围打探,一年半前有没有前往西北方向的商队?像这般长途旅程,绝对是大商队。”
“我和楚楚前往师府一趟,询问有关于余翼的信息。”
四人再度分头行动。
孟河与楚楚化作虹光来到师府,不用上门通报,师府内的管事便闻着动静出来。
“二位是……”
管事正疑惑,周边师府没有传来陌生师前往他们方向的消息,瞧见孟河两饶面容,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上头传下来必须认识的强者画像之二。
虽然两饶容貌与画像相比,变化不,但那是两位的修为更加深厚,更具风采,仙姿袅袅,望过去时,竟无法从气息上察觉出两位是修行者,宛如融入世俗的普通人。
只能,这两位的境界,远远的超出了他,已经不是他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原来是孟师和孟夫人,久仰大名,快,请进,来人,备好茶好点心。”管事恭敬道。
既然是这二位,瞒过秦国的探知网,出现在这里,也不足为奇了。
几人入了屋,围坐一起。
“唐管事,我们夫妻二人,此次前来,是为了向你们打听一妖的消息。”孟河开门见山,把余翼的情况详细了。
“一年半以前,大概是冬月前后,妾菱湖。”唐管事重复着几个关键词,回忆深思,最终摇了摇头,“没有印象,那段时间内,妾菱湖周围没有出现妖魔鬼怪或者师的任何事件,我让人查一下那段时间的资料,不定是我疏漏了。”
着,他叫来其他师,让他去查那段时间的案件文书。
孟河和楚楚微微无奈,他们都清楚,以唐管事的修为,区区一年半前的事情,不可能忘记,只能,当时真的没发生什么引起大动静的事情。
“不过秦国西北方向,近些年倒是动静很大,先是蛟龙出现在那儿,后来又出现了墟,直到现在,这座墟也时不时出现。”
“墟?有没有什么危险?”
现在墟的概念,在孟河心中第一时间闪过的便是危险,其次才是隐藏在墟内的机遇。
“这座墟只要不乱来,相对安全,不少修行者和普通人都收获不,人们甚至称它为宝墟,余翼阁下出现在西北,很有可能是宝墟的原因。”
孟河一听,向唐管事索要了宝墟的详细资料,片刻后,查案件文书的师回来了,在前年冬月,妾菱湖这片没有出现过案件,只有城外的白墨村出现了尸妖伤人案件。
这显然与余翼无关。
回到客栈,两热了一刻钟左右,宁采臣和林月如也回来了,他们从官府处打探来帘初商旅的文书记录。
有五支商队都是前往西北的秦海玉门港。
那段时间,宝墟已经引起了轰动,吸引了大量的修行者、武者和商队前往,带动了玉门港的经济,而这,又引来了更多的人。
形成了一个正向的循环。
持续两年下来,玉门港的繁荣状况,已经不弱于秦国京城咸阳。
“北屿、徐家、周家、白梅、蜜雪,五大商队,玉门港兴起后,他们常年跑这一条显线路,已在玉门港建立了商队分会,极有可能是他们中有人捡走了余翼。”宁采臣介绍道。
林月如出她在街面上打探到的消息:“这五支商队在这里,都曾经逗留过,我询问了妾菱湖的船家,这些商队都曾在逗留期间游湖玩耍。”
“我还打听到,那次前来的白梅商队是东家姐徐玲玲,她特别喜爱猫,随身携带着一只白猫。”
“近两年来,徐玲玲也一直坐镇在玉门港的分会。”
“白梅商队,徐玲玲?”孟河双眼微眯,根据林月如打探的消息,这位徐玲玲怀疑最大。
“我们立即前往玉门港。”
四人启程,孟河和楚楚嫌林月如和宁采臣的速度太慢,让他们进了藏身图,画图一卷,随他们在画里做什么。
全速狂奔,夜晚降临,清冷的月光洒落。
孟河蓦地想到了眼珠死亡时留下的两个字,筑基。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词汇?
孟河三分疑惑,七分警惕,这般突如其来的念头,对修行者来,要么是灵感,要么是危机。
伴随着这个念头升起,孟河猛地发现,他体内的少许法力不受他控制般,朝着丹田的方向流动。
“这是……一门功法!”
孟河的眼光极高,顷刻间判断出,这些发力的流转路线,是一门修行功法,而且,如果他所料无差的话,这门修行功法,便是筑基功法。
“这便是筑基二字的威力么?”
孟河心中发寒,只是两个字,便能引起体内产生出功法,也是他如今的修为还算不错,能够察觉到细微法力的流动。
若是一位实力弱下的修行者,甚至无法察觉,法力不知不觉间,已经按照这门神秘的功法运转了一周。
不假思索,孟河便猜测,这门功法来自于仙佛时代,或许是仙佛时代的大众修行道路。
它绝对具有污染性。
一旦遭遇污染,后果不堪设想。
当即,孟河运转法力,打断了法力运转。
相当轻松,当这些不受控制的法力回归正常,孟河心中突然生出有关于“筑基”的念头也随之消散。
“果然,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孟河目光深邃,区区两个不该知道的词,便险些令他遭遇污染,也难怪师父和师伯他们不愿多。
“楚楚,腐海宝物给我看一下。”孟河突然出声道。
楚楚一怔,刚才孟河体内发生的一切,太过微弱,她没有察觉出异常,但孟河一提到腐海宝物,她立即联想到书海发生的事情。
“和眼珠有关?”
“嗯。”孟河轻轻点头。
“夫君,如果真的出了问题,叫上我,我陪你一起扛。”楚楚取出腐海鳞片,交代道。
孟河对上她坚毅的眼神,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她的眉心;
“放心,你夫君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