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心想,这下完了!
可紧接着变靠在了一个,带着幽幽暖香的,软软的身子上。
她惊险的拍了拍胸口,觉得这扶着她的人真的是个好人,刚想说谢谢,可一抬头,便见到楚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气血上涌,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就晕了过去。
楚玉一看这时机不错呀,当下将她怀住,手十分不客气地过去掐她的人中,嘴里还嚷嚷着:“快来人,大嫂晕过去了!”
因为楚玉手劲儿实在太大,不过片刻后,就出现了下面这一幕。
“醒了,真的醒了,谢谢你了,四弟妹。”直郡王感激的对着楚玉道,心说老四媳妇平时不怎么样,真格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楚玉摆了摆手,谦逊的道:“大哥这话说的便有些见外了,都是自家人,举手之劳罢了,就是大嫂这身子太过弱了一些,回去可是要好生的进补一番了。”说着她十分担心地向大福晋看了过去。
大福晋睁开眼睛,便是这么一幕。
自家爷竟然还在感谢她!周围人也在赞赏的看着她!自己竟然成全了她的好名声?
再看楚玉略带戏虐的眼神,她只觉气血上涌,接着,又是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楚玉看着又晕过去的大福晋,心中略带惋惜。
啧啧啧,气性也太大了些,这女人生起气来连自己都不惯着,竟然给自己整晕两次!
就在此时,楚玉察觉到有些异样,一回头,便见魏婉儿定定的瞧着她呢,楚玉挑了一挑眉头,对着她莞尔一笑。
魏婉儿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立即便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开去,再不看楚玉了。
刚刚她就在楚玉跟大福晋两人最近的地方,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是偶尔也有那么一两句钻进耳朵里。
现在的她,自觉没啥能耐跟楚玉对上,所以还是敬而远之吧。
八福晋深深的看了楚玉一眼,接着眸子中又恢复平常了。
前面的四爷也眼神怪异的瞧了一眼自家小媳妇儿,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事跟自家媳妇儿脱不了关系似的呢。
天色已经很晚了,出了门,四爷便带着几个孩子跟楚玉往东三所去了。
这几年也没有新出世的皇子,院子也就一直留给他们。
东三所的陈设还是跟之前是一样的,胖胖也来过很多次了,只是几个小的如今看着这院子都很是新奇的模样。
这么晚了,按理来说应该早些洗漱,明儿个早上还要去看冰戏。
不过,瞧这几个小家伙十分有精神的样子,楚玉跟四爷两个临时起义,便抱着他们逛逛东三所的园子。
路上胖胖毫不客气地将四爷卖了,牵着楚玉的手,揪着小鼻子道:“额娘,阿玛今天说谎了。”
楚玉听了这话,诧异侧头去看四爷。
见四爷面色不善的看着胖胖,似乎下一秒就要对着自家儿子伸拳头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玉立即将胖胖从左手边移到了右手边,让胖胖离四爷稍微远一些。
“爷…要给孩子做一个好榜样啊,我们说好的哦。”
四爷捏了捏拳头,咬着牙将今日厅里的事情说给楚玉听。
楚玉听完了之后,便侧头看他问:“所以爷究竟是在笑什么呢?”
四爷之间伸手去戳楚玉的额头:“爷自然是笑你。”
“嗯?”楚玉接着问道:“爷笑我什么呢?”
“玉儿,今日大嫂是怎么晕的,你有没有心情跟爷好好讲讲?”四爷心情不错的道。
楚玉一提这个,脸上也露出了笑来,不过跟四爷使了一下眼色,瞧了一眼几个身边的儿子们。
有些事情到底不好在儿子面前谈起来。
四爷倒是没有再继续问了。
胖胖却是皱起了小眉头:“额娘,胖胖也想知道,为什么额娘跟大伯娘说了几句话,大伯娘就那么生气?”
楚玉跟四爷两个听了他这话,都低头来看他。
四爷心说这臭小子如今脑袋好像越来越好使了,以后想要瞒着他些什么,怕是要费一番功夫了。
楚玉有些尴尬的笑,本来以为这事儿挺隐秘的,没想到被自家儿子瞧见了。
不过紧接着她又反应过来,她有一个大脑极其发达的儿子来着。
立即便去揉了揉胖胖的头,解释道:“胖胖啊,其实有很多事情额娘还不能告诉你。等你再长大一些,你就知道了。”
胖胖漆黑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问道:“是额娘觉得胖胖还小,不能知道吗?”
楚玉立即点头:“对呀,我儿还小呢,再大一些就知道了。”
“可是胖胖现在已经知道了,大伯娘一直都不喜欢额娘,看到额娘高兴,大伯娘就不高兴了。”
楚玉看着自家儿子认真的小脸儿,忽然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口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她觉得吧,以后儿子的教育应该交给四爷了,她怕自己教导会影响孩子的智商,接着便立即求助似的去看四爷。
四爷立即抬头看天,嗯,夜晚的星空还是挺美的。
胖胖生气嘟嘴:阿玛额娘有事开始瞒着自己了,不开心!
时光一转,盛夏又至。
楚玉带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面玩儿,如今这几个小的也都能跑能跳了,只是小四胖还是有些懒懒的靠在她身上,二胖和三胖两个让奴才们带着去玩滑梯,小新小白也都跟着一起在院子里面跑,一派热闹的景象。
江福海小跑着进了院子里,到楚玉她跟前打了个欠身:“福晋,五公主过来了。”
“毓珏?”楚玉诧异地皱了皱眉头:“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了?”
眼瞅着没两日,毓珏便要大婚了呀。
江福海摇了摇头:“五公主并没有说是什么事端。”
楚玉点头:“快些将她请进来吧。”
不过片刻后便看到毓珏脚步飞快地奔着她过来了。
“四嫂,好想你呀!”
楚玉白了她一眼:“你这是想我了?昨儿个才进宫了,可没见你这般模样呢,怕不是想的另有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