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房子,就便宜了老汉,真真的感激不尽,
老汉只能在家里,给郎君立生祠了,一炷香,希望各路神明,保佑郎君能一生平安,公侯万代。”
“哈哈哈哈,老人家不必多礼,只要大牛忠心,这都不算什么的。
以后多的是报恩的机会。”
李钰最喜欢的就是,土豪那样挥金如土的做派,前世哪有这机会?
随手赏别人一座房子?
这次,终于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心里美滋滋的!
“郎君放心,牛大郎若是敢有半点叛逆,老身一定将他腿打断,给郎君出气,
我们家虽世代清贫,可也是信守承诺的善良人家,
老婆子相信,牛大绝不会做出背主求容的事来。”
大牛的母亲,对自己生出来的儿子,从看大知之甚深,
话也很有底气!
“老人家不必做如此想,大牛非是歹毒之人,且性情憨厚,
本郎君若是不放心,又何必将他从大牢里救出来?”
牛大郎的母亲转过身,狠狠地教育自己的儿子;“大朗啊,以后可不能再冲动行事了,像前番的作为,切勿再重复,
总不能次次都指靠郎君搭救吧!
且听为娘一句,你如今也是两个孩子的阿爹了,可别再做那些傻事儿,知道吗?”
只听大牛瓮声瓮气的回答;“俺记住了阿娘,以后不会给郎君惹祸的,”
“非也,非也,(想到了龙八部慕容复手非也君~包不同)
老人家教育儿子,某不反对,
可这为人处事之道,有待考究,
倘若是被欺负上门,还不敢言语,如此没有血性,算是热血男儿?
大牛以后,行事只记住一点,咱们李家庄的人,不出去招惹是非,也不做那些为非作歹的事情,
行事皆以本心为主,以善良为主,多行善事没有坏处,
可是若有豺狼欺负上门,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挣他一口气,世间自有公道人心,
若是一步退,步步退,那也太窝囊了些,对待那种歹毒之人,就得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没看那光头恶霸,本郎君打残废了他又能耐我何?
恶全怕恶人磨,这种人以后遇到了,千万不可手软,知道吗大牛?”
“俺记住了郎君,以后谁敢再像那富户的管事一样,俺上去就揍他个满地找牙,
以后俺跟着郎君,谁敢对郎君不敬重,俺活撕了他娘的!”
这大牛憨厚老实,脑子一根筋,李钰将他从大牢里弄出来,
已经是谢谢地了,没想到还给自己弄了这样一套上等的宅子,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在大牛心里,这李钰就是再生的父母,
对自己的恩情,那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的,谁敢对自己的恩人不敬,那肯定要杀了他才能解恨!
“好!好样的大牛,本郎君就知道你是个有血性的,是个爷们儿。”
“嘿嘿,嘿嘿。”
大牛看李钰当着大家的面,夸奖他,也是不好意思的不校
只露出憨厚的笑容。
“还有你,啊贵,以后不论去了哪里,不要害怕胆,只要咱们不去做坏事,
就抬着头走路!”
“是,郎君,人记下了。”
旁边的三娘,看李钰话里话外,都觉得自己男人不行,再也忍不住了。
“启禀郎君,奴家有话要,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娘子有话不防来。”
“好叫郎君得知,奴家的男人,也是个有种的,且还是打铁的出身,郎君您看,他多结实,”
三娘生怕李钰粗心,还将自己男人胸膛的衣服扒开,让他看自己男人胸前那扎实的……
只听三娘两眼出神,回忆道;“那日里,光头恶霸手下的痞子,十几个人打我男人一个,
还背后敲闷棍,我男人如何能赢?
去年奴家在街坊里,被几个痞子调笑,我男人只他自己一个,
就把那三个痞子,打的满地找牙。郎君不信您问问他。”
李钰当然知道,曾贵身体结实了,看他膀大腰圆,就知道。
再了,打铁的出身,哪个身体不壮?
也就随口一,没想到这三娘,还生怕自己看了他男人。
“哈哈,哈哈,你这娘子,真也气,本郎君就随口一,还当真了去。”
三娘被看破了心事,扭扭捏捏的红着脸;“叫郎君见笑了。”
“无妨,不过起来那光头恶霸,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郎君只打断他双腿,总算好好养伤还有一条性命在。
不知又招惹了哪路神仙,竟然被侠客半夜里,去取了他性命,
前几日却闹的沸沸扬扬的。”
“活该如此,那恶霸,丧尽良坏事做尽,总算老爷有眼,将他收了去,”
曾贵起这光头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他魂飞魄散才解气!
一边的三娘却是另一种想法,幽幽开口;“只希望官府永远找不到那侠客才是。
为民除害,做了许多百姓,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真是除暴安良的好侠客,”
李钰听曾贵的女人三娘这种样子话,哈哈大笑,
“娘子太也搞笑,这侠客还分侠客与坏侠客不成?”
“郎君莫笑笑话,奴家只不过门户的百姓,哪有什么见闻,就是随口一罢啦。”
“某家笑你做甚,如今你们来了李家庄居住,你男人又是本郎君的跟班,
这关起门儿,咱们可都是自家人了,哪还会笑话你们。”
李钰这话半真半调笑的,弄得那三娘满脸羞红,也不好接话。
李钰看着大牛一家巴不得自己走开,人家好赶紧搬家的样子。
就不在留下碍眼,识趣的道;“
走吧,叫大牛他们搬家,咱们去你家看看!”
“来人,去开了隔壁的大门!”
“诺”
旁边跟着的下人,其中一个应声而出。
曾贵,三娘夫妻终于等到自己家了,开心的不行,赶紧跟着李钰往外走去!
大牛的女人,深情的看着自己男人,心里无限甜蜜,
当初父亲给自己安排的,果然是个有福气的如意郎君,
就连去大牢里待了半年,也能遇到这样的贵人,出手就是一套崭新的宅子,看来这半年还真没有白住。
“这郎君对我们如此大恩,大朗以后,可要仔细的伺候,且莫粗心大意,”
大牛看着自己的女人,憨厚的笑容满脸;“娘子放心便是,俺晓得!”
“走吧,阿耶,娘娘,娘子,咱们赶紧搬东西,弄好了俺也好去伺候郎君!”
(唐朝,父亲称呼阿耶,母亲称呼为“娘娘”,“阿娘”,“娘”
只有正式场合才称呼母亲。)
大牛两个四五岁的儿子,在继续离开后,就开始叽叽喳喳,在院子里疯狂的打闹起来。
大牛夫妻与父母双亲,一边高心笑,
一边一趟一棠,从门口的马车上往下拿东西。
整个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