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然回:“人已经被押走了,会按照当地的法律来处理。”
宋虔丞点点头,后将眼睛闭了起来。
翁然一看心领神会,连忙说:“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宋虔丞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温俐书抬头,眼巴巴的看着翁然,她还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他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翁然在临走前,还大发慈悲的跟她看了一眼,可能是接收到了她的信号,他无声的指指宋虔丞,示意她去问宋虔丞。
翁然走后,温俐书就一直坐在那里没动。
也不晓得宋虔丞有没有在休息,她想开声又没太敢,犹豫了半天,终是败给了求知的心,小声的问:“你们说的人是谁?”
宋虔丞闻言睁开眼睛,冷不丁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温俐书咽了咽,弱弱的回话:“我也是当事人嘛,当事人不是应该有知情权吗?”
“那关我什么事。”宋虔丞“哼”了一声,下逐客令,“立刻滚出我的房间。”
要知道,她的房间前不久才发生了这般恐怖的事情,温俐书当真没那个胆回去。
可宋虔丞那熊熊烈火又在燃烧着,她只能特怂的说了句:“我不敢回去。”
“刚才打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横的吗,现在装什么怂?”宋虔丞呛声。
温俐书为刚才的事解释:“我方才就是慌,一时没拿捏好分寸,下手才会没分轻重,而且,要不是你对我那样子,我”
温俐书说不下去,只能抿嘴唇。
“怎么不说了。”宋虔丞一拍椅子扶手,“是我平时对你太仁慈了吧,让你有胆子,一次次的来挑衅我,你别忘记了,你是我妻子,我碰你天经地义。”
温俐书没敢反驳,就任由他来骂着。
宋虔丞一腔火没处撒,对她大有意见道:“别说是嘴巴,只要我想,你混身上下,怎么玩都得听我的。”
即便他骂的难听,可她还是一声不吭,她是真心想要抚平他的怒火,可结果,她坐在那里也是个错。
宋虔丞再恼火拍桌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还能说啥,反驳是错,不反驳也是错,温俐书诚实说:“我只是想你骂完,把火消了。”
宋虔丞将嘴巴一挪,火大的抬高手臂,“现在立刻在我面前消失。”
温俐书急了,一把站起来,怨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的,明知道我房间出了那种事,你还让我回去。”
宋虔丞也跟着站起来,那高度比她高太多。
温俐书最先站起来,只是身体的一个本能反应,现跟宋虔丞的气势一比较,她瞬间弱爆了。
宋虔丞抓着她的话柄往下接:“你又不是第一回见识过我的冷血,你要是再敢呛我,我让你两张嘴都闭不了。”
温俐书委屈的没敢再多说一句。
宋虔丞再次撵人,“滚。”
温俐书只好照办,迈开腿离开,可来到门后面,握着门把手时,他的声音又传来:“我是让你滚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