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俐书听此身体一震,她的耳朵没听错吧。
这是停车场啊,他让她做这种事情。
光天化日的,他还是不是人,她也是要脸面的好吗?
温俐书不干了,大意见道:“你疯啦!”
宋虔丞朝她投来幽怨的眼神,“你在想什么,我是让你脱外套。”
温俐书表情一抽,这是她理解错了?
宋虔丞还道:“就算你想,我也不愿意呢。”
温俐书气到爆炸,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宋虔丞终于正常了,“让我看看你上回的烫伤。”
原来,他只是要看她肩膀上的伤口。
温俐书懒得动,就说:“伤口已经好了。”
宋虔丞没跟她废话,解开安全带,过来直接抓着她衣服一扯,把烫伤的位置露了出来。
他端详了几眼,才将衣服拉回去,后吩咐:“一会看完病,顺道去隔壁科室做个消疤手术。”
温俐书觉得好烦人,前些天待她这么凶,现在又来怀柔政策。
这算什么嘛,一边折磨她,一边送关怀。
宋虔丞真可恶,每回在她痛定思痛决定放弃时,他又时不时的来撩拨她的心。
诸如那一盒烫伤膏,又如那半碗焗意粉,总能让她在痛彻心扉之后,又适时的想起了他曾经的好。
人心可硬,可软。
感性的她,在爱情这条路上注定吃亏。
温俐书先后去了两个科室,都需要排队候诊。
这一来二去,就在医院耗了好几个小时。
宋虔丞只能把会议推后,陪她在医院待着。
全部搞定后,已经是傍晚时分。
温俐书挺抱歉的,格外客气的说:“今天麻烦你了。”
宋虔丞那时坐在候诊区的椅子上,一边举着手机在看,一边轻飘飘的说:“知道麻烦,一会就请我吃饭。”
温俐书也是随口一说,没料到宋虔丞真的往下接了。
无奈地,她只好说:“你想吃啥?”
宋虔丞收起手机,挑眉说:“地点随我。”
她点点头,同意了。
离开医院,宋虔丞驱车把她带到了当地消费颇贵的餐厅。
温俐书站在餐厅门口一看,心中苦叫连天。
她叫住宋虔丞,“这里消费很贵。”
“你是大明星啊,还怕消费不起。”宋虔丞难得一次给她戴高帽,还“贴心”的往她头上找理由,“这餐厅是会员制的,不用担心被狗仔偷拍,更不用全副武装的戴口罩。”
敢请还是为了她好,这明显就是要狠狠宰她一顿。
早知如此,她刚才就不说那句客套话了。
有没有后悔药,给她来两粒吧。
宋虔丞已经迈腿进去,温俐书欲哭无泪的跟上。
落座后,温俐书一脸心疼的端起水杯在喝。
宋虔丞将餐牌递给她,“看看想吃什么?”
温俐书放下水杯,“我喝水就好。”
宋虔丞闻言,唇间泛起了细微的微笑,“不就是让你付顿饭钱,有必要对自己这么狠吗?”
为了突显不是钱的问题,温俐书强调:“我要控制体重。”
“你以为少吃一顿,能减多少。”宋虔丞嘴毒着,“就你这身板,再往下减,胸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