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美术馆第一天展陈,参观人数突破了十年的记录。上到联邦政界世家,中间有学术界文艺界,下到联邦民众。
民众不了解内情,他们一边惊叹于麓山人的惊世才华,一边揣测麓山人、佟宪知以及卫高翔的关系。
今天开始叫我麋麓:看了这么多的展,今天被刷新了三观,原来办展可以只展一幅画,原来一幅画可以这么精彩。看我ID,路转粉不解释。
山人自有才华:你们是今天才知道麓山人吗?透露一个消息,去年艺术市场,麓山人的画总共卖出了3.7个亿,是联邦艺术家商业化最成功案例。
天都大学小超人:知道知道,我爸爸还收藏了一幅,花了四千万呢,每天痴迷的不行。
今天开始叫我麋麓:惊现富二代和考二代,顶礼膜拜。
我想把山搬回家今天开始叫我麋麓:你拜错山头了,不是该拜麓山人吗?
想一夜暴富的瓢虫:难道你们只关心麓山人身价吗?这次展出明显有故事啊!试问麓山人一个印象流派,怎么画的都是卫高翔和佟宪知?
孤家寡人:麓山人是卫粉还是佟粉?
青衫故里想一夜暴富的瓢虫孤家寡人:还没看出来吗?麓山人就是佟宪知啊,总统候选人。
连教授就是我:全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麓山人、佟宪知、总统候选人,都是一个人。
莎姐是我老公:全部,手动点赞,慧眼如炬、洞若观火啊。试问,一个人科学已经那么牛B,仕途也是一把好手,艺术素养还这么高,这样的人要是当了总统会怎么样?
天都大学小超人:我我我我我爱豆啊,卫教授!据我所知,大神作家奈莎就是卫教授外孙女。
爱吃香菜的抬杠君:今天不抬杠,只为麓山人、卫教授和佟议员舔屏。
连教授就是我:重要的事情说两遍,麓山人、佟宪知、总统候选人,都是一个人。支持我们的总统。
莎姐本莎:我们的总统。
我有一颗棒棒糖:我们的总统。
南城黑瑟汇:我们的总统。
南城黑瑟汇:后面的保持队形。
折耳猫铲屎官:我还是支持白议员,他以前去过我们学校,捐资帮了很多人,为人亲善特别好。
七莎天使:白氏基金会下属员工侵团慈善基金新闻链接。点击右上角叉叉,慢走不送。
山人自有才华:成立个联邦卫士后援团吧,本人自愿为群众服务,担当后援团团长。
连教授就是我:后援团主意不错,你当团长经过考核了吗?
一时间网上沸沸扬扬,关于麓山人、佟宪知、卫高翔的帖子讨论,居高不下。到了后来,呼声一致支持佟宪知为联邦新总统。
白家总部。
白敬瑶对着手下一干人,横眉而视,“给我定位好好查,到底是谁在带节奏!”
噼噼啪啪的键盘声,此起彼伏,为首的网络高手头上冒着热汗,紧张地汇报:“小姐,没有水军,纯粹是网友自发讨论。但……但……”
“但是什么?只管说!”不是女总裁,此刻的白敬瑶,更胜女要员。
“有几个ID在主动引导,比如这个连教授就是我、莎姐是我老公、莎姐本莎,但他们都无法定位,怀疑……怀疑他们都是黑客高手。”
早孕的人通常会很嗜睡,奈莎早早就声称要躺下休息。实则她抱着笔记本,在网上引导舆论。她手速极快,马甲切换自如,眼看着网上呼声形成燎原之势。她勾着唇角,庆祝初战大捷。
叶霑还在书房处理事务,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传来洗漱的声音。奈莎估量着时间,应该快要结束了。同时她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房门响动,这么快,她麻利地放下平板电脑,被子往上一扯开始装睡。
有细细簌簌的声音,什么丢在了地上,被子掀开了一角,叶霑躺了下来。从后腰抱上了奈莎,头往她的天鹅颈里埋。
“奈莎。”
假寐的奈莎,感受身后的热浪,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贴着人鱼线好舒服。她带着慵懒的鼻音“嗯”了一声。
“奈莎。”叶霑手臂搭上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嗯?”
夜灯开着,黑曜石的眸子染了一层潮红,“想要你了,有点后悔要宝宝太早了。”
以前他患得患失,害怕她再不告而别,想有个孩子牵绊她;现在得偿所愿,可有宝宝在,他束手束脚不敢再恣意而为,又想过二人世界了。
奈莎往上提了一点,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可以亲亲。”
这一下点燃了所有的渴望,叶霑以手支撑着身体,低下头,撬开她的唇齿,深吻,绵长荡漾。奈莎对他没什么底线,予取予求,绽放全部的美,直到嘴巴有点麻。
“我霑,停一停。”他太热情,她快要融化。
叶霑侧躺着身子,用下巴蹭了下她的头发,声音像风铃一样愉悦,“今年生日要什么礼物?”
是啊,要什么呢,奈莎笑,“你的房子、车子、票子,连你的人都是我的了,还能要什么?嗯,要你的时间吧。”
夫人真好,就只要他的时间。叶霑想,“要什么都给。”
包括时间,也包括命。
明明只有五个字,可奈莎不受控地身体发烫,脸也烫,她连忙转移话题:“你现在是极力撮合你爸和你妈啊!”
叶霑又抱紧了她,身上有些细汗,他很是怨念,“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周围总顶着很多灯泡。我不想别人分享你的时间,我妈妈也不行。等宝宝出生了,也给他们带。”
这强烈的占有心!不过想想也是,以前奈莎总带着小海,后来换成美朵,二人世界总是被打扰。
奈莎想想,说好。
因为一晌贪欢,叶霑难得第二天睡了个懒觉,抱着自家小仙女睡到了第二天九点多,被一通电话吵醒。
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床头柜拿手机,摁下接听键,那边传来了叶雷的声音。
“老大,宋家今早起了争执,纪连鸿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宋致诚霸着总裁位子,要把宋玉粼扫地出门,宋老太太都出面了也不管用,现在还在梅园僵持着呢。”
“我知道了。”叶霑看向奈莎,她已经被电话惊醒,眉头锁着。
对于宋致诚的做法,叶霑早有耳闻。只是这爆发的速度还是快了些。
“我霑,你自己决定。”
其实,帮与不帮,叶霑没有义务,奈莎也不会强求,他本来就那么忙。只不过,纪连鸿指认了白季夫,况且宋致和之死本身就和奈莎叶霑休戚相关。
“如果我不管,你会怎么做?”叶霑好整以暇地问她。
奈莎捋着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绕,“人家都生死托孤了,我能怎么办?如果劝不动就抢呗。再者,上次诈了宁白两家一大笔,我在宋氏也有些股份,看看能不能把宋玉粼推上第一股东的位置吧。”
如果宋玉粼真是那块料,叶霑并不介意扶一把,但天赋这个东西,“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这次保住了,下次可能还会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归根结底,宋玉粼没有这个本事。不是所有六大家子弟都是精英,有人天生纨绔。
“没关系啊,以前宋玉粼少了一名忠诚的职业经理人,现在纪连鸿回来了。”奈莎对此看的通透。
叶霑点点头,拉过来她的手轻吻了一下,“今天梅园一行,你要不要去?”
“要的,毕竟上次我放了话,宋玉粼是我罩着的人。”
她说得很自然,可叶霑分明看的见,那霸气侧漏的大姐大气场,超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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