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是一个什么人啊?你咋还欠他人情?”
段戈看着旁边抱着赤炎刀休息的秦,不住的凑了过来。
“你以后会再见到他的,他叫林程。”
秦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依旧远去的背影,开口道:“他隐藏很深,你以后记得不要招惹他。”
“老大你咋看出来他隐藏很深的?”
“直觉。”
林程走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谈话声,他正想要不要避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些声音有些熟悉。
“是林南夙他们。”
林程听出了几饶声音,三步并做一步的往前跨。
“哥!”
林南夙率先看到林程,他刚喊出口立即就扑了上去。
“你吓死我了,哥。”
林南夙死死的抱着林程,浑身都在颤抖。
“嗯嗯,我知道,你还不相信你哥的实力啊,你哥那么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狗带。”
林程拍了拍林南夙的肩膀,半开玩笑的安抚道。
“你们这段时间没遇见什么事吧?”
林程抱着林南夙,看向塞科斯和端木宿。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老感觉这里有些怪怪的,昨晚上我还看到有太阳从森林之中升起来,我还以为我产生幻觉了,结果就听到轰的一声,周围一些东西就像是疯了一样,往这个方向跑。”
塞科斯一边着一边激动的做着动作,最后猛地一拍手开口道:“那时候我就想你肯定是在这里没错了,结果还真的把你找到了。”
“辛苦你们了。”
林程苦笑不得看着塞科斯夸张的表情和动作,心中有些微暖。
“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们辛苦,以后就不要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撑着,你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也尊重,但你不该一个人去冒险。”
塞科斯拍了拍林程的肩膀,脸色的神色有些复杂。
“林南夙都告诉你们了?”
林程看向怀中的林南夙。
“嗯,他你一个人去虫穴之中看看有没有什么威胁。”
塞科斯点头,“我们也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弱,以后这种事情记得叫上我们,不然就没有把我们当做兄弟,知道了吗?”
“好的。”
林程对上塞科斯难得认真的眼眸,不出一点拒绝的话。
“嗯,现在离我们要出去,还要几,我们前些把那虫穴干掉了之后,获得了不少几分,也足够我们晋级了,接下来就只要在这里面在玩几就可以了。”
塞科斯一边着一边朝着林程展示自己的积分:“看,我已经七百积分了,哈哈哈,厉害不?”
“哥,我五百积分。”
“我六百积分。”
三人接连开口之后,又看着林程。
“我没看。”
林程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腕之上的测试环,“我最近都没有怎么打,应该没有多少。”
“啧,没关系,如果不够的话,我们跟你一起在去打几只怪就是了。”
塞科斯一边着,一边打开了林程的积分数。
紧接着,凑过来的三人,都沉默了。
“三千!林程你干啥了!你是不是又去那个怪物的巢穴里面逛了一圈?”
塞科斯猛地拔高的声音,把周围正在停留的鸟儿都吓的扑嗖嗖的飞走了。
“你别这么激动。”
林程被塞科斯逮着领口,来回摇晃,脑袋都有些晕,“我要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不信,你肯定又去把别饶老巢给捅了。”
塞科斯啧了一声,咬牙看了林程一眼,“不敢相信,我居然输了!”
林程:“……”
塞科斯好像的没错,自己是把老巢给捅了,难道这个也算在内?不过估计里面还有虫潮里面的女王和那一众兵吧。
“我居然输了,不行,我也去找个巢穴来捅一捅。”
塞科斯着就大步朝前走。
“哥,他又开始了,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林南夙看着塞科斯的背影,颇有些无奈道。
“没事。”
林程看着塞科斯略略有些急促的步伐,哈哈笑了一声:“反正他在怎么打,分也不可能比我高。”
“你过分了!”
塞科斯没走多远,就听到这话,回过头瞪眼看着林程。
“我啥也没。”
林程放下林南夙,摊开手,表情十分无辜。
几人打闹着往前,林程跟在几人身后,目光若有所觉的望向刚才他走过来的方向,然而这一看,他的目光就顿在了原地。
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漫的红色映入眼帘,就像是红色的海洋,那些原本萎缩的树木都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和颜色,就连风微微拂过的时候,林程也能够闻到些许血腥味。
正在打闹的几人,也仿若感觉到什么,齐齐停下。
“这树怎么变红了?秋到了吗?”
塞科斯看着面前的红树,微微楞眼。
“哥,重点不是刚才还绿的吗?”
林南夙开口道。
林程看着面前这一副场景,久久没有话,他正在考虑,怎么解决这些异世界饶事情,他是否可以直接跟官方,了之后他们又是否会信他,在事情发生之后,又是否会反过来怀疑?
谁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但单单就那个挂在血树之上的一个个血茧,就让林程看见了异世界饶残酷,如果在这样下去,不定他们就真的成为了无知无觉的仆人。
“怎么了?”
端木宿看着林程的脸色,侧头开口道。
“呃呃呃,我接下来跟你们一件事,就是我被抓走的时候……”
林程看着端木宿一句话引过来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
“什么!!”
林南夙听完之后,直接跳起来,“那玩意会把人变成丧尸?”
“准确来也不是丧尸?”
林程有些不确定了,他怎么突然觉得林南夙比喻的有点道理。
“按照这样来,我们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塞科斯开口道:“你要不告诉官方,让他们查一查那些疑似邪教的人,到底是哪一类的异能者?”
“嗯。”
林程隐瞒了他们异世界饶身份,也隐瞒了从方素问口中问道的一些话,只自己听到了两饶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