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点入坑?
他想了想。
回:荒岛求生时,宫千暮以为钦少被挟持,飞上直升机救他,跟他说:别怕,我来救你了,那一刻。
他回完,群消息就炸了,不少人是这里入坑的。
哇,我也是这里入坑的。
我也是我也是,也是这个点让我垂直入坑。
入了坑就别想出来了。
坑里那么暖和,出来做什么?
就是就是,我们的房子会越建越高,坑里会越来越暖和的。你们没发现,钦少对宫千暮很不同吗?尤其是最近,他都被宫千暮连累进局子里了,也依旧留着她在身边,以他的性格脾气,换做别人,早开了吧。
对对对,我也觉得这一点很好嗑,还有荒岛求生那时,颜料后援会都联名讨伐宫千暮,要公司辞退她,钦少都没辞,我就觉得有情况。
钦博言看着大家七嘴八舌。
自是心生欢喜。
不错,有眼力。
想了想,打字道:就是我们的人太少了,少得可怜,就连隔壁钦少和梦檬的CP超话,以及钦少和芮佳佳的CP超话,人数都比我们多。
立马就有人回了。
我们主要是太佛系了,有糖就嗑,没糖也不去找。
对,我们是随缘嗑CP。
所以,这样不行的,队伍根本不可能壮大起来,我们必须想个法子。钦博言开始引导。
群主说话了:我也有此意,既然建了超话,就好好管理起来,人多一起嗑不香吗?
支持!
支持群主!
我们听群主的!
此群的群主,也是超话的创建者,算是倾慕夫妇的第一个CP粉。
也是真情实感嗑两人,才会又建超话,又建群的。
行,既然大家都支持,那我就来大概了解一下大家的一个情况,初步做一下分工。不然,我们连一个站姐都没有,哪里来的新物料?对吧?每个人都自我介绍一下,不用介绍姓名年龄这些隐私,就介绍自己目前在哪个城市,是学生,还是工作党,空暇时间多不多,平时在线时间,经济能力大概什么水平,有哪些方面的专长,比如P图,剪辑视频,写公关文案等等会不会。
说完,又接着道:就从我先开始吧。
我是在校大学生,大三,时间还算充裕,周六周日绝对有时间,平时晚上也都在线,学校就在本市,经济能力一般,除了爸妈给的生活费,我有在杂志社连载,稿费虽不多,却也还行,钦少的快消品的代言,我都可以氪金,奢品代言,买不起,就看看。专长:写文案。
我是公司文员,上班时间都可以在线,周六周日也有时间,坐标四川,经济能力同群主,只要不是特别贵的,都可以支持。专长:P图。
我最没出息,我待业在家,最有的,就是时间,一天二十四小时在线都可以,但就是没钱,所以,我只能打打榜、扫扫黑、洗洗广场之类的。坐标也是本市,没有特别的专长。
大家一个一个报备。
基本上都是在校大学生和职场萌新。
有的会剪辑视频,有的会画画,还有的会唱歌。
最大的是一个家庭主妇,孩子已经读大学了,时间充裕,经济能力中等。
最小的是一个刚念初一的学生。
钦博言是最后一个介绍。
我是自由职业,基本都比较忙,周末也忙,晚上可能偶尔有时间。
你没说专长呢。有人问。
钦博言想了想,又不能说自己专长演戏。
除演戏外,他好像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对追星有利的专长。
默了默,他问道:有钱算不算专长?
一语落下,群里炸了。
哇,我看到了什么?
有钱当然算专长,而且还是专长中的专长,群里其他人可没有一人有这专长。
就是就是,我们青芒果太缺这种专长了。
哇哇哇,群里终于有一个经济能力雄厚的了。
这得多有钱,才会这样牛叉地说出来。
壕姐说说看,你是多有钱,说出来吓吓我们,给我们打打鸡血。
钦博言微微抿了唇,回道:也没多有钱,但两三个站姐的所有费用,我可以全包,另外,此超话所有的活动费用,我可以全包。
所有人惊呆了。
天啊!
二爷真壕!
二爷牛啤!
二爷,请收下我的膝盖!
请问二爷还缺大腿挂件吗?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二爷解决了我们最大的困难,只要我们好好管理,好好跟物料,肯定会有大批人加入我们的。
对于青芒果们来说,今天无异于过年。
大家都疯了。
喜疯了!
天降财神爷,这是多么让人兴奋激动的事。
大家一个个充满期待、斗志昂扬、积极得很。
经过讨论,最终决定,群主小脆任后援会会长,以及超话大主持。
小主持暂时空着,把这些机会留给后面来的人,毕竟目前人数不多,等以后人多了,再从中择优录取。
一个在外企财务室做主办会计,叫泓泓的女孩子任财务,管理所有经费,所有开支都从她那里走账。
那个待业在家的阿元和家庭主妇枣姐立马开站子做站姐。
站姐所需装配钦博言给两人配齐,还负责两人去摄影培训班的培训费用。
两人跟钦博言行程期间的所有费用,包括交通、吃住、门票等等,也都从泓泓那里报销。
除了钦博言出钱,群里的其余15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务和职责。
会长、财务、站姐除外,剩下的有的负责P图出图,有的负责视频剪辑,有的负责写文案,有的负责扫黑,有的负责打榜,有的负责外交。
这个十六人的群,群名也由原本的“青芒果”,改成了“青芒果后援会管理群”。
小脆再另外申请了一个群,是粉丝专用群,超话置顶帖里的群号也被换成了这个群。
钦博言让泓泓明天去开一个专用账户,说账户一开,他的第一笔款子就会到。
做完这一切,他才退出微博和QQ,手机扔在沙发上,慵懒地靠向身后的沙发靠背,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