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的邪!
“你不是男人吗?又不是女人!你那什么”青柠垂眸瞅瞅他的那里,“那什么不起来的话,我如何能强得了你?”
“就是因为是男人,那里才由不得我。”步封黎当即反驳道。
青柠听完就嗤了:“哈?你的东西由不得你?那由谁?”
“由你啊。”
青柠汗:“关我什么事?”
“不信?不信你再试试。”
步封黎前倾逼近,低声诱道。
青柠长睫一颤,连忙从他的身上起来,作势就要躲开,可步子还没捡动,已被他大手攥住腕给拉了回去。
并顺势按倒在沙发上,倾身逼近。
以为他要亲她,青柠当即浑身绷紧:“别大灯大亮的,别人能从落地窗看到”
男人抬眸瞥了一眼一整面墙的透明玻璃窗:“楼那么高,楼距又那么远,如何看得到?”
“能,不少人家里有望远镜的。就算不用望远镜,你忘了今天买的那个手机了,可以放大那么多倍,连天上的月亮都拍得到,这才多远”
男人这才作势要起身:“我去将窗帘拉上。”
青柠嘻嘻一笑,展臂圈了他的颈脖:“不用。”
然后松了一手,伸到头顶上摸索到放在沙发边上的窗帘遥控器,摁下关闭键。
看着自动徐徐合上的窗帘,男人转眸过来睇着她,眸如黑曜,嘴角噙着一丝坏笑。
“说,你是不是早已准备好要跟我那什么?遥控器都放在手边了。”
“哪有?”青柠直呼冤枉。
说她遥控器故意放手边的确是冤枉了她,不过嘛,做了准备要跟他那啥,也是的确做了些准备的。
不然,她也不会洗完碗,就去洗澡的,平时都是睡觉之前才洗。
不然,她也不会睡衣裹得严严实实,实则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其实在超市里还买了一盒冈本的,但是,她还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戴?
上次,她食个避子药,他都怒成那样,至今她还余悸在心。
所以,没有想好说辞,她也不敢轻易要求。
男人俯在她上面,却也没有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到她,一双手肘撑在她两侧支撑着自己。
大手抚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脸整个露出来。
然后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睑鼻翼和唇角。
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门上,酥酥麻麻的痒。
“你说,如果将我们现在这样的照片拍下来,发出去,是不是明日都不用去新闻发布会,就没人再造你跟别的男人的谣了?”
青柠汗:“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想告诉世人,我才是你男人。而这法子最简单直接。”
“是简单直接,可你信不信,一旦传到网站,我的人设马上就会变成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了,又或者同时跟两个男人有染,又或者我跟你旧情复燃,又或者我跟你藕断丝连,总之,键盘侠永远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想象力,也永远只会往坏的、往阴暗的、往不堪的方面去想一个人。”
男人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知道了,我就随便说说,看把你急得。我们又不是戏子,这种私密的事情为何要拍给他们看?”
话落,忽的低头,凑到她的颈畔,温热的唇瓣几乎咬上她的耳垂:“你的媚态,只能我一人看。”
青柠:“”
刚准备开口,唇已被吻覆上,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席卷,也将她的要说的话尽数堵在喉中。
早上青柠是在次卧的床上醒来的。
讲真,若不是要去参加十点的新闻发布会,她都不想起床。
丝毫丝毫都不想动,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又痛又酸。
明明距上次那什么也没隔多少天,这个男人怎么就跟从饿牢里放出来一般,索要得凶猛,还不知餍足。
起先,她还能配合,甚至还几次在上,后来,她就只剩没晕过去了。
就跟个离开水的鱼一样,能呼吸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撑着身子起来,拖着拖鞋一步两抖地去了客厅。
如同昨日清晨一样,男人依旧在阳台。
所不同的是,昨日是坐在桌边看书,今日是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书背在身后,遥目看着远方不知哪里。
听到她的动静回头。
唇角一弯:“起来了?”
依旧是神清气爽,就像昨夜累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青柠一屁股颓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一会儿我怎么开车呀?”
“怎么了呢?”男人不解,连忙放下书,走进客厅。
青柠怒目横向:“你说呢?我现在踩油门、踩刹车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恍悟。
然后就笑了。
低低笑出声来,还转眸看向窗外,末了,又收回来,看向她:“要不,我开。”
“你开?你是想撞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钱和资源吗?”
男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放大开来。
点点头:“是啊,坐实小白脸。”
橙花帮
曲焕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看着一身男装,绾着男式发髻的宫千暮对镜贴面皮。
“需要派些人跟你一起吗?”
“不用,人多反而不好。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就只是让我娘娘看看,也不跟她说话,不跟她接触,百香山的那个庙里上香的人一向多,没人会怀疑的。”
曲焕扬扬眉,便也没强求。
“你娘也真是的,难道我橙花帮就这么不可信?我让人送给她的消息,说你还活着,你就一定活着呀,她却非要见到你的人才行,这老夫人真是”
宫千暮笑:“别忘了你的名声,大燕双恶,会是善人?我娘若轻信才不正常呢。”
曲焕这才哑了口。
不禁又想起某人来,面色就黯淡了下去,幽幽低叹:“如今哪还有双恶?只有我一人了。”
宫千暮回头看了看他,心头微叹。
却还是弯弯唇角道:“外面都在传是你这一恶灭了四王爷那一恶,他已死在你手,对此,你就不做澄清吗?”
“为何要澄清?我知不是,他知不是就行,世人怎么认为、怎么传,我根本不在意。”
“可若皇帝也信了,要你橙花帮交人,或者借此铲除你橙花帮怎么办?”
“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呀,我又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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