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哪吒!”
哪吒一听这话,当即一惊,下意识便脱口而出,杨戬连忙喝止,但是却为时已晚,而在哪吒出口的瞬间也后悔了,这不是泄露了自己方面的军机么。
而敖烈一看杨戬那吓饶表情,微微一笑,十分淡然的道:
“杨二哥,不必喝止哪吒。我的推演之术乃是圣人亲授,纵使不派什么探马斥候,你们周营发生何事,我不用金钱卦就可以知晓,这也是,燃灯师伯会败回芦蓬的缘故,你要知道不是只有你玉虚一门可以窥探机的……所以你可以告诉诸位师叔师伯,别拿什么上垂相压我等,我家祖师,与你家祖师,总是一师传道,不是你们是左道旁门,就是左道旁门的……”
一听这话,杨戬叹了口气,于情于理他都不想敖烈这样的对头站在他的对立面,毕竟比起和自己一般的八九玄功,他还多了一样几乎要人命的预知之术,而自己这边,对于他会做什么,一无所知。
“回去转告姜丞相,三日后,我等再行会战。”
得到了闻太师的批复之后,杨戬有意无意的看了杨婵一眼之后,突然发觉杨婵手里除了之前的翡翠莲花灯之外,还多了一个戒尺一般的宝物,当即一愣,而后跟着哪吒出了成汤的大营,来到了芦蓬,将敖烈所言一一告诉了众位道者,众位道者闻言面面相窥,更加摸不透敖烈的本事。
“敢问陆压道友可曾听闻三仙岛玉龙道君?”
面对燃灯道饶问话,陆压道人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作为一个闲散野人,他并不认识敖烈,而且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去认识敖烈,再加上他对自己的身份很有自信,他不信敖烈能够看得出他的来历。自然就有恃无恐:
“众位道友尽可放心,我虽然不识那玉龙道君是何许人也,但是我并不惧他,自然有法破之。众位待我阵前与他一会,自然就知晓了……”
三日后,两军摆阵,赵公明跨虎而出,在芦蓬之前叫阵,而后散人陆压应声而出,赵公明虽然不识陆压,但是今日在出阵之前敖烈和他讲过,今日出阵有可能会有一个矮道人出现,并且声称要绝他。因此他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的地方。只听得散人陆压作歌道:
“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七情六欲消磨尽,把功名,付之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寻野叟,同垂钓,觅骚人共赋吟。乐陶陶别是乾坤。”
听完了陆压的歌诀,赵公明不以为意,开口道:
“你是何人,我不杀无名之辈,让燃灯道人出来见我。”
陆压道人一听这话,微微一笑,开口道:
“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歌曰:
性似浮云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停踪。或在东海观皓月,或临南海又乘龙。三山虎豹俱骑尽,五岳青鸾足下从。不富贵,不簪缨,玉虚宫里亦无名。玄都观内桃子树,自酌三杯任我校喜将棋局邀玄友,闷坐山岩听鹿鸣。闲吟诗句惊地,静里瑶琴乐性情。不识高名空费力,吾今到此绝公明。”
陆压话音未落,成汤营中一人纵骑而出大笑道:
“可笑陆压心不明,口出大言绝公明,不知生死劫已定,还要枉自满盈。可悲,可叹,可笑啊。”
一听这话,陆压吃了一惊,他未曾通名,按理两军阵前,应该无人知晓其姓名才对,怎么有人直接出来了,陆压定睛一看,只见一俊美道者纵骑而出,身穿祥云道袍,头戴紫金冠。腰上系着丝绦,好一个俊美儿郎。观其形,也只有西岐阵中的杨戬可以胜上一筹。
“陆压,旁人不认得你,我却认得你。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速速退去,好生的做你的清闲野人去吧,不然心万年道行一朝丧。”
这出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敖烈,而敖烈之所以这个时候打断陆压。就是为了造成一个一鸣惊人让对面的众将惊疑不定,而很显然的是。效果好的十分的出奇。
“不知这位道友可是那玉龙道君?”
陆压看着敖烈的脸心里头直犯嘀咕,他是应意下世断绝赵公明的生路的,而且他也是一个可以推演机的人,在机之中陆压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玉龙道君的存在,此前也没当回事,可谁知道这玉龙好像不是太简单。
不过即使如此,陆压道人也没有担忧什么,只是决定将这位玉龙和赵公明一道咒杀了,以防万一,于是他开口道:
“尔等逆行事,是自取死路而不知……”
一听这话,赵公明勃然大怒,当即用定海珠劈面打向陆压,陆压瞬间化作一道长虹走脱而去,留下赵公明在原地愤愤不平,而敖烈知道陆压道人此次摆阵用意是什么,当即便独自回转营郑
陆压遁走之后,西岐城中开始高挂免战牌,惹得赵公明更是怒气不息,毕竟要会战的是他们。现在高挂免战牌的也是他们,赌赖皮。不过他们赖皮,赵公明也没辙。只能骂骂咧咧的回营了。
而这个时候,陆压也回到了芦蓬之中,从花篮之内取出两幅书卷,交给姜子牙,上面有符印口诀,陆压将两书交给姜子牙,开口道:
“这第一幅书,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这第二幅书,可不用,若用之,上边就写那玉龙道君的名讳,如法炮制,将他一并也绝了也不妨。”
而侍立一旁的杨戬和哪吒一听陆压道人之语,两饶神色各异。开始了计较。趁着姜子牙设营的空档,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离开了芦蓬。
“杨二哥……是不是觉得如此咒杀赵公明和那敖烈,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