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战士估计也很生气他为洛基说了话结果被打了脸,这位得到了命令立刻毫不犹豫的一个手榴弹样的东西扔了过来,他的腰间挂着两枚这样的武器,而这个炸弹的威力也不可小觑。
“这特么的是反物质的炸弹吗?!”
洛基推开了简却差点被卷到爆炸范围里面去,其他的黑暗精灵战士们也发动了攻击,索尔一锤子把洛基砸出爆炸范围,塞缪尔连忙给所有人都丢上治疗魔法和一些风属性的加速家攻击力的魔法。
“可控的反物质才更可怕……”
只有作为地球人的简听懂了塞缪尔的梗,但她没办法在战斗中帮忙,也不能跑得太远免得她受到攻击的时候其他人没办法帮忙。
“再次和你并肩作战的感觉不错,兄弟!”
索尔救下洛基,一抡锤子就冲向了玛勒基斯,但黑暗精灵的飞船已经起飞,诅咒战士十分强大,他一拳就把索尔打出去了好远。
“索尔!”
简在塞缪尔的身后担忧的看向索尔,塞缪尔看着被揍的满脸血的索尔连忙给他治疗,火属性的魔法也不要钱一样的丢过去,但也不知道是诅咒战士的体质好还是装备好,他竟然完全破不开对方的防御!
就算阿斯加德人抗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这边可以交给我!”
塞缪尔一发火属性的魔法斩断了一个黑暗精灵的脑袋,他对洛基喊道,你丫的空出手去帮帮你哥,清小兵这边放着我来!
玛勒基斯已经开着他的母舰消失在了空中,留下的黑暗精灵数量不多,战斗力也和入侵纽约的奇塔瑞人不分上下,塞缪尔一边护住简一边还对付的来,但诅咒战士的威胁就比较大了,索尔那边刚被治好了伤又被揍的满脸是血。
“别怕。”
塞缪尔安慰身后揪着他披风的简,她太用力了,塞缪尔都担心自己会以一个上吊的姿势被简揪起来。
诅咒战士把索尔按在地上狂揍,赶过来支援的洛基捡起了地上一把黑暗精灵的长剑从背后一把刺穿了诅咒战士,但这位被串了个糖葫芦依旧跟个没事儿精灵是的,他竟然站起来借着胸前的剑锋捅了洛基一剑!
“不!!!”
索尔发出愤怒的咆哮。
“哇哦。”
塞缪尔打了个寒战,洛基在倒下之前启动了诅咒战士腰间挂着的另一个炸弹,爆炸彻底摧毁了诅咒战士,但重伤的洛基也倒在了地上。
“天哪!”
这一边塞缪尔也终于干掉了最后一个黑暗精灵炮灰,简向索尔和洛基的方向跑去,此时索尔正抱着濒死的弟弟悲痛万分哭成个狗子,塞缪尔无语的转身看向空无一物的身后。
“你这是什么鬼的恶趣味吗?”
塞缪尔一脸嫌弃。
“地球人。”
洛基也惊讶塞缪尔竟然能看穿自己的魔法。
“你装作死的很快本就是防止我有机会治疗你,不是吗?”
塞缪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穿洛基的伪装的,他只是感觉到了背后有人,同时也不相信这位作天作地的邪神会这么容易就被一剑戳死罢了。
“你要揭穿我吗?”
洛基看着远处索尔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有点恶心。
“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你往哪个方向逃跑了,但我会告诉索尔你没死。”
好歹队友一场,看着索尔伤心成了这幅辣眼睛的样子塞缪尔表示自己还是非常不忍心的。
“随便你。”
反正洛基不打算再回到阿斯加德的牢房了去了。
下一秒钟塞缪尔失去了洛基的气息,而黑暗精灵母星茫茫的荒漠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和一具假的尸体了。
“索尔。”
塞缪尔走了过去,简正在安慰悲痛的索尔,地上洛基的尸体已经变成了蓝灰色,没准约顿海姆人比较流行这个肤色吧。
“我要复仇!黑暗精灵伤害了我母亲,还杀了我的兄弟!”
索尔眼睛通红的瞪着地面,在洛基刚受伤的时候他想要求助于塞缪尔,但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情,他的弟弟就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死掉了。
“……其实……”
塞缪尔觉得洛基有这么个哥哥还有什么可作死的,虽然索尔脑子蠢了点,但他是真的很看重和信任弟弟的。
“我一定要杀掉玛勒基斯!”
“其实洛基没死!”
塞缪尔看不下去吼了出来。
“什么?!”
索尔和简异口同声的惊呼。
“他跑了,他说不想回阿斯加德的牢房。”
塞缪尔看着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的索尔仿佛理解了洛基对自家兄长的嫌弃。
“跑了?”
索尔还愣着,他戳了戳地上的尸体,那身体像灰尘一样消散了。
“怎么回事?”
索尔此时脑子已经不转了,旁观者清的简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不知道被长剑刺中是不是假象,但洛基肯定没死就是了。”
洛基虽然活着但可能受了伤,塞缪尔并没有那么好心主动治疗这位入侵过地球的邪神。
“可能约顿海姆的人死后身体就会如此……”
索尔不知道是不想承认自己又被骗了还是不想承认洛基还活着。
“如果你们吧尸体带回了阿斯加德,那神后弗丽嘉一看到这个洛基不就露馅了?”
塞缪尔提醒道。
“他真的……”
索尔终于有点信了,他抬头看向塞缪尔询问,得到了塞缪尔一个笃定的猛点头。
塞缪尔觉得自己就差把脑浆子甩出去了。
“而且我觉得有一件事最好告诉你们,洛基侵略地球的事情有人在背后指使,但恐怕洛基为他做事并不是自愿的,他现在没有地方去可能会继续投靠那边,但我想阿斯加德不会希望洛基继续与这些人牵扯,阿斯加德可能会有这些人身份的线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把阿斯加德所知道的情况分享给地球。”
塞缪尔毫不犹豫的把洛基的底全都掀了。
“胁迫?洛基收到了威胁?!”
索尔瞪大的眼睛,很显然他更愿意接受这样的答案,这比起相处了几千年的兄弟突然反水要令人容易接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