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恢复被变种人能力伤害到的人吗?”
小淘气马上想到了自己当年那个差点被吸干生命力的倒霉前男友,不得不说她现在虽然已经和冰人波比在一起了,回想起那个和她共享了死亡初吻的男孩,她依旧十分愧疚。
“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看来外伤都是可以恢复的。”
X教授被塞缪尔治好了的事情并没有被所有人所知,不过已经知道塞缪尔能力的人估计也猜到了。
“怪不得他们要把你藏起来……”
凯蒂的用词让塞缪尔感觉十分不自在。
“哦,你肯定不知道这个,我们三个都是X战警的实习生,所谓的实习生就是你在学校待着年纪太大了,而到了X战警里又太年轻,前辈们根本不允许我们参加实战,他们总说我们需要更多的学习,但我们空闲时间很多,没事儿的时候我们就回到学校帮琴带带孩子。”
三人解释道。
“但是你出现之后我们就不被允许随便回到学校去了,斯科特说我们没办法保守秘密,琴说我们会带坏小孩子,但是罗根回学校去了,听说他在暑假单独教导你,我们被吩咐不能去打扰你。”
“而且你的身份是这几天才告知了我们的,我们只知道你的名字,他们说你更希望生活在普通人中,大家都在保护你的身份不要被太多人知道。”
“但是抱歉我们实在是太好奇了,所以今天听说你回到这边住,我们就忍不住来找你了!”
塞缪尔在变种人学校的时候确实很少和学生们接触,但是他没有想到为了不打扰他的生活,变种人同胞们都默默的给他维持了一个不要接触太多人的环境,虽说塞缪尔看着三人的时候觉得自己年纪更大一些,但在其他人的眼里,塞缪尔完全是一个年纪还太小就太早接触了变种人所需要面对的纷争的孩子。
“没关系,我想现在琴还没有来抓我们,那他们应该就是默许了我们的睡衣派对的。”
塞缪尔露出了一个真实了很多的笑容。
“也对!琴什么都知道!”
四个孩子嘻嘻哈哈的开始了茶话会,凯蒂准备了不少零食,大家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小灯,但四张凑在一起的脸都笑的很开心。
“话说塞缪尔你没有称号吗?我刚刚注意到了你没有说自己的代号唉!”
凯蒂说道。
“代号?”
塞缪尔一囧。
“像斯科特他们这些无牵无挂的X战警其实无所谓,真名也好代号也好都不用太注意,不过我们这一批的X战警预备役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都是要用代号称呼的。”
特别是塞缪尔这样打算在普通人中生活的变种人就更需要一个代号了。
“而且还要把脸蒙上。”
冰人波比补充道。
面罩不仅是为了保护自己,也同样是为了保护家人。
“我觉得这些还早……”
塞缪尔倒是很赞成X战警或者超级英雄们隐藏身份的做法,但他现在还没上初中呢,他的监护人X教授绝对不可能让他在成年之前就真正参与到这些事情里去,他觉得还有还多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想这个代号的问题。
“可不早呢!如果不小心让别人起的代号先流传开了就糟了,你不想被叫做山地大猩猩吧!”
“名字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塞缪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代号是什么,毕竟在魔法大陆的时候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称号没有一个好听的,普通一点的可以叫他治疗师,但因为他的地位基本没人敢这么叫,能这么叫的又都是熟人可以直接叫名字,他师父直接叫他大胆孽徒,那个无缘的师娘倒是会叫他小先知,因为他们历史上曾经有个名气很大的先知和他重名。
其余满级的元素法师都会有大法师的称号,魔法大陆除了贵族都没有姓氏,所以为了表示尊敬对方的名讳,部分听命帝国的大法师会有自己的封号,他的封号是“晨星”,这是个对于男孩子有点不那么友好的封号,反正塞缪尔十分嫌弃别人在正式的晚宴上这样叫他。
娘了吧唧的。
不过他师父卡泽尔的封号更娘,叫“星辰的叹息”,塞缪尔都十岁了才知道师父的封号是这个,他笑了一上午,然后在几年后自己得到封号被师父拿来喊了他好几天。
来呀!父子局啊!互相伤害啊!
成为了领域法师之后称号还会接着变更,虽然塞缪尔只是个四阶的领域法师,但那些花里胡哨的称号也绝对不少,塞缪尔觉得名字存在就是为了被人叫的,整那么些浮夸又没用的东西干吗。
而且别看塞缪尔有这么多的称号,但没有一个是他自己起的。
“其实我是个起名废来着……”
塞缪尔只能沉痛的承认这个事实。
“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感觉的代号呢?我们可以帮你想啊。”
凯蒂建议到。
“额……”
首先治疗师这个最贴切的名字塞缪尔并不打算叫,因为英语里的治疗师发音有五个音节,并且和他母语中的发音完全不同,他建立不了对这个称号的反射,而且这个单词也太拗口了。
其次他也不想被叫做医生,他觉得自己离成为一个医生还差得远。
其他类似的像游戏里面会使用的牧师、辅助之类的名称莫名显得很尴尬,他和师父与教廷关系超级不好他也不想被叫做祭司。
“总不能叫神秘人吧?”
波比突然开了个玩笑,但大家都敷衍的扯了扯嘴角没有人想笑。
“那叫做魔法师呢?”
小淘气想了想说道。
“……不要了吧?”
塞缪尔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有使用元素魔法的机会了,叫法师多奇怪啊?
“我们就不能想个酷炫一点的代号吗?又不是所有的代号都要和能力有关系。”
“实在不行我还是叫治疗师吧……”
塞缪尔原本还有点期待,现在也泄气了。
“确实听着跟江湖骗子一样,我还看过那种印在地铁墙上的广告,什么催眠治疗师可以帮助人们戒烟之类的。”
“我也看到过类似的东西,什么芳香治疗师什么的。”
“……”
塞缪尔抱着脑袋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