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世界虽然没有火海大楼的燃烧大火,圆环世界的狙击手,雷鸣世界的随机落雷,听上去还算安全,但是没有任何食物和水分的补充,还要忍受着太阳的照射,最后很有可能会活活的渴死。当驾驶员在井内死亡后,井外的观测人员们就必须要将神探从井中抽出,然后再次投入,不然的话,就有可能会导致驾驶员的脑死亡。鸣瓢秋人猜测,那个叫作枫的女生是第一次进井,很有可能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失去了意识,没有按下罔象女上面的按钮,她自己也危在旦夕。迫不得已,为了不被“团灭”,实验室的人员将她召回了。由于鸣瓢秋人在井中井内,思维在不同的层面中,当抽离枫的时候他无法被抽出,于是,在烈日之下他的身体因为缺失水分,被活活的渴死了,他的大脑依旧在井中井中存活着。虽然猜测到了自己身死,鸣瓢秋人依旧语气冷静。“上泽,可能未来实验室还会使用某种技术将你救出去,但我恐怕已经没有那种时间了,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没有一丝被救活的可能,。”上泽宫激动了起来:“上泽大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对我说!?”上泽宫的一切行动都建立在自己和鸣瓢秋人能够平安离开这个世界的基础上,因此才会把自己的所有精神都放在如何解决飞鸟井木记的麻烦身上,让鸣瓢帮自己解决那些杀人犯。但现在却从他的口中听到了这样震惊的事实,上泽宫好久没有缓过神。这也就是说,不光是鸣瓢秋人,就连他也在短时间内也已经没有获救的办法了?鸣瓢秋人语气平淡且坚决:“我很清楚,当我和你见面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便会因为不同的时间流速强行融合在一起而导致崩塌扭曲,那将是这个世界的终结。上泽,求求你好吗,至少在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刻,我希望能够和我的家人在一起。”“......”上泽宫已经哑口无言了,他从鸣瓢秋人的口中听出了他的决意。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将死之人,所以才会和单挑去进行毫无优势可言的无规则格斗,才会答应自己的委托帮自己杀人,他的想法只有一个——想要和家人度过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时间。鸣瓢秋人在上泽宫眼中一直是一个骄傲的人,但为了和自己的家人生活,他却愿意低三下四的去求自己面对这样的他,上泽宫怎么可能说出那种残忍的话。“......我明白了,我不会和你见面了。”上泽宫这样说。他也只能这样说。“谢谢你,上泽。”鸣瓢秋人也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说起了另一个沉重的话题。“对了,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在你要我搜查那些犯人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发现这些人都和九条集团的人有过接触,我怀疑九条集团的某个人便是这些杀人犯的幕后主使。不光是我们,九条大小姐应该也处于阴谋之中,如果你有机会回到现实,希望你能够提醒她。”打完了电话,上泽宫无力的放下手机。虽然入侵飞鸟井木记梦境中的那些杀人犯已经被鸣瓢秋人干掉了,但上泽宫并没有感觉多么高兴。自己难道没有办法离开了吗?虽然飞鸟井木记对他已经很亲近了,现在的生活也不错,但是一想到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过,鸣瓢秋人都能够接受现实,面对自己现在的生活,自己也不能一直悲观沮丧着。上泽宫怀揣着心事打起精神走出了房间,打开门来到客厅,飞鸟井木记已经画好了画,她放下画笔,拉着上泽宫来到了画架的正面:“上泽君,你看,我已经画好了!”飞鸟井木记就像是在渴望上泽宫点评一般,眼睛闪闪的看着他。“嗯,姐姐画的很棒。”上泽宫笑着点了点头。这倒不是没有根据的乱夸,上泽宫在现实中拥有内卷昴的能力,在这个世界虽然没有提过笔,但绘画的知识和经验依旧留在他的脑海中。飞鸟井木记听到夸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太好了!”她似乎现在画画就是为了得到上泽宫的赞赏,她将这张画平铺在茶桌上面,似乎还有些不满意,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上泽君,我还想要让你当模特,让我在画一副吧......”上泽宫并没有拒绝的理由,顺势答应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是时候睡觉了。上泽宫躺在床上,单手拿着手机,正准备睡觉的时候,飞鸟井木记穿着单薄的睡衣进到了卧室。她掀起被子也躺在了床上,仿佛理所当然一般的将手搭在了上泽宫的身上,侧着身躺在他的身边,还亲密的将鼻子在上泽宫的脖子上蹭了蹭,完全不把上泽宫当成外人。她带着些许好奇,轻声问道:“上泽君,你在看什么呢?”飞鸟井木记家中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原本上泽宫是想要睡地板或是沙发,但即使上泽宫已经告诉了她已经不会有人晚上来找她麻烦了,但她还是安心不下来,心中忐忑不安,非要和上泽宫睡在一起。上泽宫礼节性的推脱过后,也没有拒绝。两人第一天同床的时候上泽宫还能够不带任何龌龊心情和她睡在一起,但她似乎把上泽宫当成了亲密的弟弟一般,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便贴着上泽宫睡。一天还好,连续几天都是这样,上泽宫已经逐渐忍耐到极限了,浑身燥热不已。如果在平常,他还能够自己解决需求,但现在他的一只手不能活动,很尴尬的没办法解决,最后导致的后果就是能量一直积攒着。上泽宫已经没有心思玩手机了,放下手机看向飞鸟井木记,发现她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朦胧,脸色通红,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上泽宫。“飞鸟姐姐,我......”上泽宫正想要说些什么,他便感觉一只纤细的手在被窝里面动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那里。飞鸟井木记双眼迷离,轻轻的吻在了上泽宫的脸颊上:“我什么明白哦,上泽君你不用忍着。”“......”看来,一直忍耐的不止有自己,飞鸟井木记也在一直忍受着。各站列车、急行列车、快速列车、海贼列车......发车!上泽宫脑海中的那根弦随着列车发车的声音骤然绷断了。脑袋一热,能量高涨,上泽宫一把掀起了被子。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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