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旭日驱散了晨曦从镂花纸窗射入花厅,映得秦氏嫣红俏脸更是娇艳。
小小餐桌上,陆宁这边,摆着油条和豆浆,后世有一个典故,说油条叫油炸桧,是南宋市民为了解恨将面条捏成小人代表秦桧油炸而来,实则,陆宁发现,现今早就有了油条,只是不常见的食法而已,毕竟用油仅仅是炸面团,太过浪费,菜油,和面也没找到令其发空蓬松的碱类物质,面起子也没用在炸油条上,仅仅是油炸死面团,自然好吃不了,顾客少的话,用油炸就更是暴殄天物了。
陆宁饭量不大,也不过意思意思,还是一种习惯问题,明明知道从营养摄入来说,早晨喝杯牛奶吃几个蛋或者肉类更科学,但就是喜欢喝豆浆吃油条。
秦氏的早餐,则是现今常见的软羊面,只是面碗里,羊肉实在太多了些,秦氏不免嫌油腻,樱桃小口,只是浅浅的喝着汤勺里的清汤。
早餐当然都是丁来旺准备的。
其实陆宁倒是很想去外间市面吃早餐,这里受汴京影响,生活还是很丰富多彩的,甚至早起不想生火的话,直接去外间店铺,早餐铺子,大多都有“洗面汤”,由此解决早晨洗漱问题。
毕竟懒惰的人在安逸的社会很容易出现,后世煤气电饭煲之类煮饭方便不?但人们还是热衷叫外卖,更莫说现今生火还要柴薪,如果去外面用早餐,仅仅烧水洗漱的话,也太过浪费。
这几年,陆宁还没去吃过早市呢,听说现今早市越来越热闹,早餐种类越来越多,到了这郊县,不知道是不是如此,很想去看看热闹。
但是,大早起看到秦氏羞极更显娇艳的模样,陆宁心里暗笑,便打消了出去用餐的念头。
昨夜还是没忍住最终和柳氏共赴巫山,反正按照这个世界的观念来说,自己便是悬崖勒马,实际也没什么区别。
昨夜木榻咯咯吱吱响了半夜,更莫说柳氏的莺吟了。
看秦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自己递给她汤勺都吓一跳,实在有意思的紧。
她应该一晚上都没睡吧,虽然勉强起来洗漱,看起来,精神也有些萎靡。
至于柳氏,现今还瘫躺在榻昏睡呢。
这小优物也真个令人销魂,看自己要动真格时那更加热情的取悦自己中隐隐的鄙夷,被自己侵入时那双乍然瞪大被吓到的美眸,以及被自己征伐时那双娇嫩雪白诱人玉足搭在自己肩头随自己冲刺而颤悠悠晃动,她的樱桃小嘴从压抑到不由自主发出各种颤音哭音,就算如此,却还知道如何令自己更尽兴,那双长长蔻丹指甲的软绵纤手在自己臀上、大腿内侧等处掐揉带给自己的刺激,那任由自己各种蹂躏的顺从,加之那纤手玉足在内的全身媚骨好似不经意小动作,实则总能搔到最痒处的碰触挑逗,简直勾的人恨不得将她软绵香躯揉碎压扁,现在想想,好像又有一团火升腾起来。
正出神,外间传来匆匆脚步声,钱掌柜进了花厅,气愤又有些惶急的道:“东家,那望江楼又降价了,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就是摆明了挤兑我们,太欺负人了!”
陆宁笑笑,“好了,我心里有数。”
钱掌柜连连摇头,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外乡人在异地做生意本来就不好做,现在那郑大官人就是摆明要将文园挤兑黄,此时该当请各本地有威望的乡绅出面说和,但显然,东主没这心思,提议也没用。
黄昏时分,柳氏才勉力起来梳妆打扮,又来到偏厅陪陆宁和秦氏叙话。
一袭红布衣裤,勾勒着她高耸纤腰曲线,因为是成衣,她纤腿比例很长,是以裤腿显得有些短,露出鹅黄棉袜包裹的柔美足踝曲线,更显那双拢着诱人玉足的尖尖鸳鸯绣花鞋,小巧堪怜。
而且,她虽然走路姿势略显怪异,但好像气色更加亮丽,被滋润的鲜花一般,比起昨日,更显娇艳妩媚。
也是陆宁现今渐渐寻到了些法子,虽然不能特别尽兴,但终归不再令嫔妃外室们,水乳娇融倒成了苦差事,抗拒惧怕甚至经年才能养过来。
三人坐一起,气氛突然就有些尴尬。
陆宁正和秦氏说晚点去戏园子听戏呢。
封丘不似汴京市城,没有正经的长期有伶人表演的戏院,现今来了一个戏班,将会在城中李员外的园子开锣,算是李员外邀请来的,李员外的三亲俩好,城中头面人物都受到了邀请。
陆宁自然不够格在邀请之中,是钱掌柜先斩后奏去争取来的,从来到封丘,他就刻意交好本地商人群体,由此结识了李记布行的王掌柜,而这家封丘最大的布行,东主便是李员外,那王掌柜又甚得李员外信任,据说李员外能拿到东海百行的染布坊生产的布匹以及所谓“封丘代理权”,王掌柜的谈判口才以及对东海百行新行规的认识功不可没,由此,王掌柜也是李员外最信任的亲信,甚至城郊良田收租的事,也一直是王掌柜打理。
钱掌柜刻意结交下,很快和王掌柜成了好友,这次李员外园子唱大戏,王掌柜便将陆宁名字加在了邀请的客人名单里,跟李员外解释,老爷一直想开家酒楼,本也是选的望江楼地段,却被郑元佐捷足先登,而且他是半路截胡不将老爷看在眼里,那文园的二东主虽然微不足道,外来破落户而已,但现今正被郑元佐打压,也不知道,郑元佐怎么会和这么个小人物过不去,员外何不拉他一把,下下郑元佐的面子?
员外也不必怎么帮他,李园唱大戏,请他一个,看看他如何,如果他懂为人处世,借机多交些朋友,在此站住脚,以后也不会忘老爷的恩德,如果他不是一号人物,那就自生自灭就好,不过和郑元佐同台听戏,令郑元佐心下不畅,也是老爷警醒他不要太过张狂。
李员外听着深以为然。
是以,陆宁今天下午,收到了请柬。
钱掌柜还担心这位大少爷不愿意动弹呢,却不想,大少爷将他好一通夸,令他如释重负。
然后,他又偷偷和秦氏禀告此事,隐晦说了说,希望此行,大官人多交几个好友,融入本地圈子,最好和郑元佐赔个小话算是拜了地头,那郑元佐欺负外乡人而已,应该不至于非要对大官人穷追猛打。
陆宁听秦氏说起钱掌柜的叮嘱,不禁哑然失笑,显然老钱觉得对自己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说不定还起反效果,这才去和外室“主母”说。
这老钱,也真是为自己操碎了心。
自己以后,还真不能亏待了他。
正和秦氏聊这些的时候,柳氏进了偏厅。
“对了,李从倖现在人在哪里呢?”陆宁想起昨天的话题。
如果李从倖真是如自己所想,是对人体结构和血管心脏功能进行研究,哪怕理论是错的,也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比之历史上近代科学萌芽,早了四五百年。
当然,有自己提前将基础科学理论以新学模式普及到全国,出现这种变化也是理所应当。
国人的聪明才智一直不低,但哲学及对世界认识的科学发展,从统治阶层来说,便加以禁锢罢了。
柳氏立时一滞。
秦氏也惊讶的睁大美眸,昨晚陆宁和柳氏说话,她蒙着被子拼命不去听,是以,倒真不知道两人在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中,到底在聊什么。
却不想,大皇帝突然问李从倖,自己曾经的夫兄,也是对面妯娌的前夫。
“奴,奴现今也不知,听说被发去了苦窑……”说起丈夫,又是在曾经的弟妹之前,柳氏心里便不得劲起来,更想起昨晚,取悦这家伙时的动静,毕竟都秦科婷听到,而且更不想,这家伙,这家伙怎么如此?昨夜实在,实在……现今想想那滋味,好像全身都麻痒无比好像无数蚂蚁再爬,自己登上云巅时的乱喊乱叫,都不知道喊了什么,都被那秦可卿听到了吧?
陆宁看着这小优物终于露出扭捏之态,心下暗笑,昨夜之时,自己伸出手,第一次彻底攀上她的柔软硕大山峰揉捏时,她便和现今一样,娇呼之余,又无奈又扭捏,却又只能任由自己把玩。
不由自主,陆宁手轻轻动了动,好像,那绵软和惊人弹力完美契合令人手都酥掉的感觉还有余味。
“好吧,回头我想想办法,总要见他一面。”陆宁琢磨着,又道:“今晚,去李园赴宴,你们两个都去,不过,吃习惯老丁的手艺,怕是李园的饭菜,便不大能吃得下去了。”
丁来旺得自己指点,一些菜肴做法,调料使用,一般厨子现今还真不是他对手。
秦氏和柳氏都轻颔螓首,心思自然没在陆宁说的饭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