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大院,3号办公楼外。
低垂着头的林宁,轻蔑的笑了笑。
耿志远苦口婆心说的那些话,即便是真的又能如何。
一个作弊玩家,根本不需要队友。
拿死人说事儿,谁都会。
些许帮助,对现在的林宁来说,没什么卵用。
星巴克的莎莎,这会儿别提有多后悔为什么不直接约莉莉到家里。
事实证明,女人太漂亮,有时候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儿。
事实证明,豪车,名表,大牌服饰,在某些人眼里,和纸没差。
“要么你自己坐上去,要么让我的人抱你上去,你自己选。”
崭新的保时捷911旁多了辆酒红色的宾利慕尚,林休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看着面前的姑娘。
“我有主的。”
抓着包的的手,青筋微露,莎莎抿了抿唇,一边说,一边冲着不远处缓缓驶来的奔驰G63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联系不上他,所以我才来找你。上车吧,这么好看的身子,花了怪可惜的。”
林休笑了笑,坐最早的高铁来沪市,自然不是为了找女人。
临行前奶奶王敏涛的叮嘱,林休可不会忘。
“我打给他。”
莎莎咬了咬唇,轻声道。
“那最好不过。”
作为林家的第三代,楚家的外孙,林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怕什么。
猫捉老鼠,从来也都不是直接将老鼠拍死。
“他要和你说话。”
林宁那边电话接的很快,待明白莎莎的处境后,林宁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好,赶着投胎的人。”
“啥?”
“照顾好她,她会带你来见我。”
林宁说罢,径直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昨晚的花坛,够不够大。
“他让我跟着你,你知道怎么做。”
挂了电话的林休摆了摆手,同样是两个身材健硕的男子,快步站在了莎莎的身侧。
“别碰我,我自己走。”
寒着脸的莎莎,缓缓向后退了步,低喝道。
“烈马最有意思,还是这么长的腿,你这性子我喜欢,希望晚上,你还能烈的起来。”
林休舔了舔唇,表情真是有够猥琐。
“你最好别碰我。”
“行啊,那你给我说说,你主子平时是怎么玩你的,我没别的爱好,听故事,算一个。”
“变态。”
“掌嘴。”
“啪。”
“别这么看我,打你是为了你好。趁这会儿好好想想,对我应该是什么态度。上车。”
汤臣一品,A栋,11L。
端坐在阳台的林宁,默默的给自己斟了杯酒,电话那边的零,少有的说着软话。
“我错了,早知道我不贪玩坐高铁,跑去京都得了。”
“没什么,你现在在哪?”
“这高铁是直达,我这会儿刚到京都。”
电话那头的零,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第一次坐高铁的体验,真不怎么好。
“刚好,帮我查下我父母18年前的事儿,林保国,林三少,宁忠军,宁芳华。”
“没问题,我会注意尺度的。”
自知犯了错的零,这会儿还挺乖,林宁笑了笑,直接说道。
“不用注意,越详细越好,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至于中间死多少,是你的事儿,不要让人知道和我们有关就好。”
“我喜欢现在的你,真的。”
在零的印象里,林宁一直是个拖后腿的存在。
很多在零看来极其简单的事儿,只要林宁上手,准能搞得一团糟。
昨晚那通电话,零以为是林宁受了委屈,一时冲动,所以零急忙挂了电话,生怕林宁反悔。
然而现在看来,林宁是真的变了,变成了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白痴,给你一天时间,把事儿做好。”
为什么只给零一天时间,除了林宁,没人知道。
挂了电话的林宁,自然而然的换成了女声,京都的林保国,有些烦躁的点了接听。
“有事儿?”
电话那边的林保国声音有些疲惫,对这个张扬跋扈,睚眦必报的孙子,林保国实在提不起精神。
“10分钟,10分钟后,我会让我的人全面狙击林家在欧洲的所有产业,包括人。”
显而易见,相比林宁的点杀,林凝,无疑更具杀伤力,且更有底气。
“凝凝?你要干嘛?有什么事儿好好说,不要这么大气。”
为了避嫌又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林家在欧洲的产业远比华国多太多。
根深枝茂的林家,可不只有林保国这一脉,利益,从古至今,都是维系家族的一条强力纽带。
“林休抓了我弟弟的女人,我来华国就是为了他,你懂我意思。”
“林休?他去沪市了?混账,谁让他去的。”
“还有9分钟,还有。。凝凝这个称呼,你不配。”
“嘟,嘟嘟。”
林保国到底知不知道林休的行动,这不重要。
因为林宁,压根就没打算让林休活着回去。
“你可以走了。”
挂了电话的林休,狠狠的咬了咬牙,脸色阴沉的可怕。
脑海里想了无数晚上要玩的项目,结果只是一通电话,到手的女主,就这么飞了。
换做别人,林休压根不会理会,但自家老爷子,林休真挺怕。
没了林家,林宁还是林宁,没了林家,林休,什么都不是。
“呵,废物。”
端坐在副驾的莎莎,默默的将手机放进了包里,嘴角挂着不屑。
“贱人,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是答应完好无缺的放了你,但怎么放,这里我说了算。”
“呵,这里,你说了不算。”
“扒光她,把她丢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脸回到她那废柴主子身边。”
“他们会听我的,你信吗?”
“贱人,等着我,不会太久,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
“掌嘴,我说停才能停。”
莎莎冷哼了声,手机里,林宁先前发的信息说的很清楚,想做什么就做,对面不敢说不。
“抱歉,林少,老爷子下了死命令。”
“啪,啪,啪。”
一样的巴掌,不一样的脸,两手被人架着的林休,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莎莎。
“别这么看我,下车,跪好。”
莎莎的声音很轻,说话的同时,推门下了车。
“啊。”
10厘米的鞋跟极细,莎莎踩的稳准狠。
“啊,贱人,滚开。”
十指连心,钻心的痛让林休险些晕厥。
“把他眼睛掰开。”
“这么喜欢看高跟鞋,这么喜欢看丝袜,看了一路我的脚,看了一路我的腿,现在让你看个够。”
“看清楚了,这脚,是林宁的,这腿,也是林宁的,我整个人,都是他的。”
“啊,啊,别踩了,啊。”
随着莎莎的每一句话,踩着林休手指的鞋跟都会狠狠的跺几下。
莎莎没办法不狠,莎莎必须狠。
刚刚被几个男人掳进车里近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林宁看不到,也听不到。
凌乱的头发,微肿的半张脸,被冷汗打湿了不少的裙子。
仅以现在自己的状态,但凡林宁有一丝遐想,等待自己的一定不是安慰。
即便林宁表面看起来没当回事儿,但心里难免会有根刺,而这根刺,莎莎自认拔不出来。
因为莎莎的入场,就是因为物质,就是因为钱。
为了钱可以跟林宁,为了钱也可以跟林休。
莎莎不敢赌林宁的善,不敢赌林宁对自己的信任。
所以莎莎只能把林休往死里得罪,借此打消林宁对自己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