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
此时的少女已和那人达成共识,他们两人都是为了这残迹,各有所需。
“不知姑娘贵姓?在下木自筹。”
“管我小水就好。快点带我去残迹吧。我很着急的。”
木自筹一听,迎合地点了点头,说道:“小水姑娘暂时不要急。先向在场的各位道歉之后,再去也不迟。”
“道歉?你叫本姑娘道歉?”
“是。倘若小水姑娘不道歉的话,那在下也只好先与之一战,之后再只身一人前去残迹。”
那少女一听,冷笑了一声,“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和我一对一?”
“既然这样的话。那在下只好先证明一下自己了。”
说完,木自筹就拔出腰间的剑,冲上前去。
“好快。”
少女双眼瞪直,看着木自筹出剑的速度,说道。
“小水姑娘,接下来你可小心点了!刀剑可无眼!”
说完,木自筹左手提剑,右手一拳挥出,名为小水的少女见状及时地朝后撤去一步,当即拉扯到适当的位置,一脚踢到他的左手上,木自筹冷笑一声,直接将剑插向地面,随即左右脚滑步,浑身解数的一拳重重地击中小水的胸口。
“什么?压根都没有碰到......为何,会这样?”
小水滞空之余,木自筹右脚踏前,闪到小水身后,随即又补上了一脚,小水后背受力直接停在了原地,突然,木自筹右膝顶上前,小水压根反应不过来,直接后脊骨被这一膝顶错了位。小水瘫软在地,双目瞪直,倒吸一口冷气,恐惧地看着眼前的木自筹。
“小水姑娘。你可知,为何会这样?”
“呵。以为这点程度就能对我造成威胁了吗?告诉你。不可能。”
小水想从地上爬起,哪料全身压根使不出力,就只能这样瘫软在原地。“怎么回事?为何我的身体动不了了?”
“动不了?看来这穴位算是点对了。”
“穴位?什么意思?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招式?”
“小水姑娘,你先不要着急。你先向在场的各位道歉,然后我再一一告诉你也不迟。”
“跟她废什么话?木自筹!”
“不要搅合!给我好好的待在那就好了。”
“可是这个人杀了我们三个同门兄弟啊。”
“好了,不要吵了,好好地站在那里就好了,我不想再出现什么篓子,知道了吗?”
“木自筹.......”
那人以着一脸怨恨样紧盯着不远处的木自筹。随即直接冲上前去,将藏在大腿间的小刀掏了出来,随即二话不说地就朝小水的头顶刺去。木自筹慌神,咽了咽喉咙,当即一脚就将他踹开,训斥道:“周衡?你知道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吗?”
“木自筹!你为何拦我?明明杀了她就可以为死去的同门报仇了,为何要偏袒她?!”
“屁!你要想杀她,我大可可以解开她的穴位,你们一战便可了!为何要选择偷袭?!”
那周衡暗沉下脸,低下了头去。“知道了。”
话锋一转,此时的少女正全力地挣脱束缚在身上的穴位术,哪料压根没有用,自身的剑气就算在浓厚都不一定能够冲开这穴位术,只能依靠外人来。
“喂,喂。过来。”
小水身旁的乾意似是听见了她的叫声,指着自己,疑问道:“我?何事?”
“你过来就对了。”
“哦哦。”
说完,乾意就缓缓地走到小水的身旁,低下头的疑问道:“什么事情?”
“你摸过女人的胸部吗?”
乾意一听,两眼瞪直,慌忙地盯着眼前的小水。“此言何意?你想做什么?”
“没有,只是想满足你一下子。你知道穴位术吗?”
“稍微了解一些。”
“那就好了。我胸口左侧靠心脏位置应该有一处解开双手的穴位,希望你帮我解开。这样既满足了你,我又得到了自由,这不是很好吗?”
乾意垂下眸,摇了摇头。“不行,我害怕给你解完后,你反手过来想要刺杀我,不行不行。”
“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一句话,到底帮不帮?”
“不帮。好自为之。”
说完,乾意就撤在了一旁,和个无事人一样。
“你!”
这时,木自筹已经处理完事情朝这走来,他瞟了一眼乾意,随后就朝小水的方向走去。
“小水姑娘,可否告诉在下你的全名?”
“我要是说不呢?”
“无碍,随你。方才我与其他同门商讨过了,你,留不得。见谅。”
“不必!!!”
说完,小水就挣脱出穴位术直接拔出短剑,朝他刺去,木自筹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一剑刺中,腹部大量出血。“剑气附着的效果,应该很难受的吧。”小水眼中无神地盯着木自筹,冷笑道。
“你这家伙!大家一块上!”
“早就想这么干了!”
小水见状,跑到乾意的面前说道:“多谢你的援助。我先带你出去再说。”
“我?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
话还未说完,乾意就直接被小水拉着手朝寺庙门外跑去。
“方才我都说了,我并未帮助你,只是你自己剑气运用得当冲破了穴位术的束缚罢了。”
“哦?真是这样?”
“不然?我就一路过的路人,本就没有多大的本领,倘若不是姑娘拉我出寺庙,可能现在我还在寺庙中发愣。”
华水洺紧蹙起眉头,贴近乾意,仔细端详了一番,回应道:“说来也是,除了样貌出奇之外真的感受不到任何剑气的冒出诶,难不成你真的就只是一个地道的中土人?”
“没错,我还要如何解释呢?答案已经摆在了面前了啊。”
华水洺听到这,长缓了一口气,她道:“真白高兴一场了。罢了,罢了,那你我就在此一别而过吧。”
“别啊。方才听你们那么说,我对这残迹也有了一些上了兴趣,能不能带上我?”
“你?你什么都不会,带上你又有什么作用?混吃混喝?”
“胡说。其实我还会洗衣做法,要不晚些时候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嗯?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就此别过吧。”
说完,华水洺就背过身朝另一边走去,乾意见状赶忙走上前去。“哇,这个残迹可比采集任务有趣多了,而且要是找到了这个残迹,说不定能从中顺走不少东西。”
“喂,为何要跟在我的身后?”
“啊?没有啊,只是顺路罢了。”
“顺路?当真?”
“好了好了,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
“切,你以为本姑娘想理你?”
说完,她就回过身,继续朝前走去。
北边寒地。
“梵天!你个变态!啊啊啊!”紫发少女大叫道。
梵天急忙辩解道:“依绒我在看,不是,依绒,我没看,不是,依绒我刚刚才看............”还没等梵天辩解完,夏依绒就给予梵天一个饱含“爱意”的拳头。
梵天一头栽进草丛中,眼中还浮现出刚刚夏依绒身上只挂着几块白布的身体,那身材极其的魔鬼,无不时刻散发出属于女人的独特魅力。
半个时辰前............
“梵天,我先回去了,还有任务要做,等下次有缘再见。”说完,涟梦就微笑地离开了这个小团体。走时,她又对梵天补充道:“身上一股汗腥味快去洗洗。”话闭,她的身影就渐渐地消失在原地。
夏依绒叹气道:“梵天,什么时候才会再见涟梦。”
梵天苦笑道,“时机到了,自然就见到了。”
他们一行人慢慢地朝绮湖靠近,夏依绒坐在湖边,她将双脚放入湖水中摇晃了起来,“梵天,夕汀呢?”
梵天摇头道:“叫玉清姐先出来,先洗,她身上的龙腥味我可受不了。”
只见,一道白色的光从夏依绒体内冒出,她一出来就抓住梵天的头发说道:“怎么着?有意见不成?!你越这么说我越不去洗,不服就干架!”
梵天急忙低头认错道:“玉清姐,我错了,哦!疼,疼!”
玉清哼了一声便松开了手,一松手,梵天立马逃走了,“我去找夕汀,快洗吧。”
此时的梵天跃上树上,随后便依靠着古树,“夕汀,出来吧。”
话音刚落,夕汀就从下方的草丛中探出了头,“主人的探知力果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咦?主人心情不好吗?不妨说给奴家听听。”说完,夕汀就跃上树干上,一脸认真地盯着梵天的眼睛看,梵天刚想说话就被夕汀纤细的食指抵住了,梵天脸上瞬间泛起了红晕。
夕汀慢慢地俯下身子,梵天更是紧张,可谁料。“抓住啦!”夕汀笑道。
梵天睁开双眼一脸茫然地看着夕汀收回来的双手,夕汀慢慢地将右手摊开,只见一只彩色的蝴蝶慢慢从她的手中展开双翅,下一步便直接飞出了夕汀的手中,夕汀哼了一声就坐在树干上不动了。
梵天一见先是叹了一声轻气随即摸了摸夕汀的头,起身去追那降落在地上的蝴蝶。
他一个飞跃跳下了古树,仔细地寻找着刚刚那只彩色蝴蝶,梵天翻开前面的草丛,“诶,刚刚不是朝着飞来了吗?”还没说完,那蝴蝶的身影又出现在梵天面前,梵天一激动就扑了上去,之后便演变成了刚刚的事情。
“不是,梵天,你要是这么闲的话就去把风,你看看你一天天到底在做什么。”
半个时辰前。
此时的梵天喘息着坐在一块大岩石上,周围的树长得奇形怪状,似是一副鬼魅般的巨作。
忽然,玉清用着异样的眼光望着梵天身后,梵天一瞧便了解了玉清的意思,他把自己的佩刀君裁向后一甩,刀光一闪,只见一声狼嚎响起,夏依绒一动不动地站在玉清旁边紧盯着梵天。
梵天转身看去,只见一只通体赤红的狼正趴在地上的哀嚎,它的腹部被君裁砍出一道很深的血口子,那只狼眼睛眯了起来,它痛苦地蠕动着,痛苦地哀嚎着。
玉清从远处疾射过来,她站在梵天身边,“甤狼诶,还是一只母狼,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梵天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笑道:“你那表情我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谁料是一只母的甤狼。”
说完,梵天就走到这只甤狼身旁,从腰间一个花袋子中取出几株草药,“玉清姐,借你纯火一用。”玉清一听,左手掌心便涌起金色的耀炎,她走到梵天旁,从他手上取来草药,拿在手中淬炼,不一会,便在左手形成一枚绿色的丹药。
梵天取下丹药,用右手捏碎丹药,他把粉尘仔细地撒在伤口上,那一刻,他认真的样子在夏依绒眼中实在是太过于帅气。
突然,几束白光,从那只甤狼身体中冒出,光芒消失后,躺在梵天怀里的竟是一位少女,少女身上就只有单薄的衣物,她一头棕发抵着梵天那滚烫的胸膛,梵天不自觉地抚摸一下她的脸庞,感受手心中柔软的质感。
少女腹部有一道血口子,却愈合得极快,有道绿色光芒闪过,少女在梵天身上晃了晃,她睁开了赤红色的双瞳,她谨慎地盯着梵天,但却不能动弹,只能静静地躺在梵天怀中,眯上了她漂亮且略显些大的眸子,一言不发。(其实是在暗中观察)
“我!!!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梵天鼻孔中冒出鼻血,盯着面前只穿着单薄衣物的少女,说道。
“是啊,这是个什么东西?”
少女从梵天的怀抱中挣脱,她坐了起来,支吾道:“谢了。”
说完,就赶忙地朝远处跑去。
夏依绒注意到了梵天冒出汗珠的额头,随后就从胸口中间拿出贴身手帕,她轻轻地擦拭梵天额头上的虚汗,而梵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夏依绒这么认真的样子,没过多久,脸就红了起来,更主要的原因是在于这块手帕上,因为这块手帕夏依绒刚刚是从胸口中拿出的,这上面还残留着夏依绒那独特的体香味,那股紫嫣蓝的香味时刻萦绕在自己的鼻尖。而现在他们两个人动作非常暧昧,夏依绒略显丰满的胸只差着几公分就碰到自己的手臂,现在的自己就仿佛被困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终于,好景不长,不远处的玉清咳嗽了两声。
夏依绒尴尬地撤回自己的手,傻笑道:“好了好了,咱们先去找那少女吧。”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