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走的时候,没有忘记把腾机思给落下,建奴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现在只需要弄醒腾机思,问一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来到了自己的大帐外面,项阳让人把昏迷不醒的腾机思弄醒。
弄醒腾机思的方法非常简单,冰冷刺骨的一瓢清水就可以了,昏睡中的腾机思被冷水当头一浇,猛的一下就睁开了双眼。
等到他看清楚几步外站着的项阳,挣扎着站了起来,气愤的说道:“你在酒里面下了什么药?把我的兵马全部药倒了?”
“怎么?你就没有喝出是什么药吗?啧啧啧,你看看你这个人,浪费了我的美酒不算,还浪费了我的麻沸散。”项阳是(阴)阳怪气。
“你,你,你......”腾机思又开始结巴起来。
“不要再你,你,你了,好了,现在也应该我来问一问你了,阿巴泰究竟与你商量什么(阴)谋诡计,赶紧说出来饶你不死。”项阳冷的搓了搓手。
“哼,你纯粹是白(rì)做梦,我好心好意来投降大明,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腾机思叫道。
“把他(shēn)上穿着的皮袍给我扒下来。”项阳不耐烦的对亲兵说道。
三下五除二,几个亲兵麻利的脱去了腾机思(shēn)上暖和的皮袍。
被脱去皮袍的腾机思,浑(shēn)上下一个激灵,“阿嚏,阿嚏,阿嚏,”一连三声喷嚏,清水鼻涕立刻就留了下来。
“你到底是说不说?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和西北风。”项阳问道。
“我不知道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腾机思裹紧了(shēn)上的棉衣。
“来人呐,腾机思王爷有点(rè),再把他(shēn)上的棉衣脱去,人王爷凉快凉快,落一落(shēn)上的汗。”项阳不紧不慢的说道。
腾机思死死的抱住自己的(shēn)体,不想松手,可是事与愿违,棉衣最后还是被脱下来了。一(shēn)单衣的腾机思,浑(shēn)就是一阵哆嗦。
腾机思的牙齿嘎嘎作响,项阳走了过去,拍了拍腾机思的肩膀,告诉他,如果还不说实话,马上就让他洗一个冷水澡。
腾机思听到项阳的这句话,差一点没有昏死过去,娘的,你在数九寒天的时候,给老子洗什么冷水澡,这纯粹是想害死我啊!
一转眼,腾机思就撑不住了,他把阿巴泰与听到约定,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
话说完了,棉衣、皮袍也重新回到了腾机思的(shēn)上,冰火两重天,腾机思觉得自己能够继续活着,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qíng)。
按照约定的信号,阿巴泰计划突围的想法,被卢文炜、阎应元、李大开、周遇吉他们,迎头痛击之后,就彻底的破灭了,乖乖地退回到了滦州城里面。
次(rì),项阳站在滦州城外面,凝视良久,指着滦州的城墙道:“如果我现在有10000门榴弹炮,我可以在一分钟内,把这里变为平地。”
卢文炜、阎应元、李大开、周遇吉他们4人,尽管听不懂项阳说的什么榴弹炮,可是,炮这个字却是明白的。
“刘会昌带着大炮,明天就可以到了,你不要焦急,再耐心等待一(rì)就行了。”卢文炜说道。
项阳看着卢文炜苦笑道:“你就根本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卢文炜、阎应元、李大开、周遇吉4人,被项阳的这句话给说癔症了,他们4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项阳为什么这样说。
火炮,战场上的战争之神,万炮齐鸣的景象,那绝对是地动山摇,惊天动地,神鬼看见也会被吓跑的。
唉,真是可惜,这是在大明,自己尽管有穿越的能耐,可是也弄不来这样的大杀器啊!如果有了这样的大杀器,还用在这里为(ài)惜兄弟们的(性)命而犹豫吗?
次(rì),刘会昌带着,在山东歼灭建奴火炮营后的几十门火炮,来到了滦州城外面的明军大营。
项阳来到大明,还没有认认真真的观看过这个时代的火炮,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这些铁疙瘩。
笨重的外形是项阳对这些火炮的第一印象,第二个感觉就是搬运十分的吃力,拍了拍火炮粗苯的炮(shēn),项阳是感慨万千,有总比没有强,就凑合着用吧。
项阳交代刘会昌,把这些大炮一字排开,然后,就准备对着滦州城开始轰击。
半个时辰后,炮声隆隆,一枚枚弹丸呼啸着朝滦州城里面飞去。
项阳站在远处,他看着硝烟弥漫中,忙个不停的炮手们,紧张、有序的(cāo)作着装填、点火、发(射)的流程。
在刘会昌布置火炮的时候,滦州城中的阿巴泰,就接到了城墙上守军的报告,说是城外面的明军运来了大炮,看样子是准备可是对他们进行炮击。
阿巴泰听到这个消息,慌慌张张的来到了城墙上,果然,他看见了那些曾经给自己攻城拔寨,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利器,此刻已经对自己张开了血盆大口。
滦州的城墙上也有火炮,不过,这些火炮威力不大,(射)程不远,根本就够不着明军的火炮阵地。
干着急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连绵不绝的炮弹,全部飞进了滦州城,阿巴泰也是望洋兴叹,无可奈何,他只能够告诉所有的建奴,尽量躲得远一点。
由于这个时代的炮弹不是后世的那种炸弹,所以,看着是动静不小,其实,这些铁球落在滦州城里,也没有给建奴造成太大的伤亡。
明知道效果达不到自己想象中的威力,项阳还是让刘会昌每天都进行炮击,项阳为什么要这样做,真实的意图是为了给城里面的建奴,从思想是带去恐惧的压力。
那3000外藩蒙古兵,项阳也没有浪费,而是充分的把这些人利用起来,把他们分成了几组,在没有炮击的时候,给城里面的其它外藩蒙古兵喊话。
项阳的这些手段,确实给阿巴泰带去的巨大的压力,滦州城中,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是平安无事,可是,阿巴泰自己清楚,这只是表面上的现象。
粮食是越来越少了,天寒地冻,所有人基本上是饥寒交迫,如果再这样下去,哗变是绝对不可避免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