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整合运动当长官的日子  第四十九章 酒会的冲突

类别:  | 衍生同人 | 我在整合运动当长官的日子 | 带荆棘鸟   作者:带荆棘鸟  书名:我在整合运动当长官的日子  更新时间:2020-08-04
 
“杨流公子,你刚刚说要打断谁的手来着?”

没人会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本以为最多是被杨流羞辱一番,然而现在的事情却变得难以收拾起来,从那一抹上挑的红色,还有那个架在这场酒会主人脖子上的剑,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事,就不再是一件小事了。

站在浣生的身边那个白发女孩毫不起眼的从实现之中消失,而在杨流说出那句话时,却是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眼角的末梢那微微挑起的红色配合她说的话,更加彰显出了某种感觉。

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威胁。

年手里拿着她的剑,站在杨流的身后,微微的仰起头。

杨流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作为一个炎国固定城市的公民,而自己的父亲还是政府的高官,杨流从来不认为自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因为炎国国内的环境超越了其他国家太多,并且炎国本身对于枪械以及刀具的管制也非常的严格。

打架斗殴也不少,动刀子也是有的,只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更何况这里还是聚集了申城上层人士的酒会,那把剑很大,出现在杨流眼前的那一部分告诉他这还不是普通的武器。

濒临破碎的半透明红色剑刃,如同真实,又如同虚影,缝隙处隐约能够看到稍许灰色的雾气,他感觉到了剑刃就靠着自己的脖子,但是带来的却不仅是寒意,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是寒意,那么接下来的几秒钟,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热就像是刺进了他的脖子一样。

随时都在告诉他,自己现在面临着生命危险,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身份以及种种告诉他,那么他现在已经软了下去,他不会求饶,作为总督的儿子。

杨流还算清楚自己的表现平时并不让父亲满意,但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够退缩,在这种场合做出这样的行为早就已经触犯了炎国的法律。

“你们有种就动手,做出这样的事结果会是什么你们也很清楚!”杨流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浣生,但是他苍白脸和略带颤音的话却已经出卖了他。

“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打断谁的手?”年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浣生依然平静的坐在那里,不过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在面对别人时这样出手年,甚至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年就已经拿出剑夹在杨流的脖子上了。

当然,这样是有些过了,但是浣生却并不讨厌,他本来就不怎么好命令年,也许是被围在那里了也有些生气,还是说因为看出了杨流对她也动过歪心思,既然率先打算用武力威慑的是杨流,那么事情也就交给年来处理吧。

谁让他说要打断自己的手来着,浣生喝了一口茶,一边这样想着,微微眯起的眼睛后面视线从冯延缓缓放下来的手上收了回来,冯延刚才是想拿什么,难道是枪吗?

浣生瞄了一眼那冯延身上稍微有些不协调的地方,暗自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还好没让他动手,他应该是从冯元一那边听来了不少的东西,比如自己去哥伦比亚要做的那些事,手对浣生可是非常重要的地方。

这可不是脚能比的,没了脚也就稍微有些不方便,他也已经体会过了,没了手就更不方便了,他可不愿意体会。

杨流死死的盯着浣生,眸子里的瞳孔开始出现了一丝变化,褐色开始扩散覆盖了眼白,而在眸子中间的则是如同裂口一般的深深的漆黑,原本垂下的手也紧紧的握了起来,手背像是出现了类似于鳞片一般的东西。

“我要是不说会怎么样?”杨流脸色的苍白渐渐敛去,沉声问道。

说话时露出来的几个牙齿也变得格外的尖利起来,就像是鳄鱼一样,不如说他本来就是条鳄鱼,年最初的时候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时他没有办法反应过来,但是年并没有很快的动手,自然就有了反应的时间。

“嗯?”浣生看着杨流轻轻地应了一声,似乎是有些惊讶于他的变化,与先民一样,身体上兽类的特征很明显的变多了,他还以为杨流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呢,看起来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不过他并不会回答,这是年的责任。

年看着杨流后颈上皮肤变成鳞片,身体微微一颤觉得有些渗人,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凑你一顿,把你的手给打断。”

“那我说了呢?”

“我还是凑你一顿,把你的断。”

“你不讲道理!”杨流刚想举起手,就感觉到了这剑靠近了自己的脖子一分,立即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的难看,他本想着反击的,但是后面这个人,格外的谨慎。

“我哪有不讲道理?”年的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道:“我又不是没听到你说要打断谁的手,你都那样说了,我当然知道要怎么做了。”

“你敢!”杨流的眉一皱,到竖了起来,威胁着说道:“我父亲可是总督,这里可是炎国,你们若是犯罪想都别想跑!”

“我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是炎国。”年眨了眨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你这威胁的好生无力,我难道会不知道你父亲是总督?”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会到这个酒会来?”年笑着说道。

杨流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起来,这些人都是汤秘书带过来的,刚才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忽略掉了这一点,忘了这些人的身份,自己刚刚说得那些对方肯定都知道,只是他还是不想到这些人居然并不大总督。

“我要是怕的话,这把剑也不会架在你的脖子上了。”

这一瞬间,杨流觉得年说得好有道理,脸色阴沉了下去,脖子上突然一痛,一股炽热的气息涌进了身体里,他的身体一抖,却并未有什么大动作。

“你们要做什么?”他看着浣生,开口道:“我警告你,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都别想好过。”

杨流虽然被年拿剑架着脖子,但是他却并未因此失去理智,他很清楚不管浣生到底敢不敢动手,这事肯定是触犯了炎国的法律的,不过这事还是没涉及到关于性命这么严重,年也就是说了揍自己一顿,然后打断自己的手。

如果不是她现在拿着剑,杨流觉得年都不一定能打过自己,他先可没打算服软,不管怎么想都还是格外的硬气,真正先动手的还是他们那边,自己永远都是站在受害者的立场上。

去警局怎么说都是他们理亏,而且在这种场合,就算没出什么事,这些人也得有一段时间的牢狱之灾,这和申城人还是长安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想要是动手的话确实会不太好过。”浣生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

事情似乎变得麻烦了起来,他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不过都这样了,报警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总觉得解决起来也有些麻烦,他闭上眼睛,稍微想了想。

“....要不,你先把这家伙揍一顿吧,我觉得心情有些不好。”

浣生看着杨流这威胁人的嘴脸,突然想起了他对陈表白的那几幕,当时看都没觉得生气,只是后来陈对自己做了那些事,自己也说了那些话,现在想想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而且浣生哪有被人这样威胁过。

就算是炎国的皇帝和自己也是合作的关系。

“他妈的,我都没人她说过这样的话呢....”他垂下了眸子,把手掌放到大腿上,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浣生很少见的爆了粗口。

站在他身后的陈愣了愣,笑的很是好看。

虽然很轻,但是这里却很安静,杨流瞪大了眼睛,竖瞳之中满是不解,不明白浣生居然是因为这件事对自己动手,脖子上那一抹架着热浪的凉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白发的女孩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赤红的拳头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下一秒钟,他的眼前一黑,一阵剧痛从面门上袭击而来,脑袋像是一团浆糊,都不知道应该去思考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往后退去,然后伸手挡住自己的脸。

这手才伸到一半,小腹一痛,杨流的身体弓了起来,那一瞬间睁开了眼睛,他清晰的看到那一只红色手臂上的那些图案,就像是天生就在那边一样,下一个呼吸,杨流张开了嘴巴,弓这身体,四肢微微张开,倒飞了出去。

站在杨流身后的几个保镖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了自家公子飞过来的身影,然后撞在了上边,还撞倒了一个保安。

然后局势就变得不可收拾起来,随着浣生的一身令下,年两拳将杨流打飞出去,所以原本因为年把剑架在脖子上不敢乱动的那些黄石俱乐部的保安们都纷纷拿出了武器,朝这边冲了上来。

至于杨流的保镖最先关照的自然是杨流的安全,年瞟了一眼已经昏迷不醒的杨流脸上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这个家伙看起来也没那么不经打,怎么两拳就晕了呢。

不过马上就将这个想法给抛之脑后了,看着那些冲上来的安保人员,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微微下沉,想要伸手去抓被她放在身后的剑,只是伸到一半就停了了下来,然后放弃了这个想法,反而是露出了笑容。

面对着那些保镖,站直了身体,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向前伸出来微微弓起朝着上方,应该是武术起手的招式,要是拿剑的话似乎有些欺负人,近身战打一打也没什么不好的。

看着年的动作,还有摆出这样的姿态都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能够在黄石俱乐部这边当安保人员的本身也都是行业里极为出色的人,虽然不是什么武术大家,但是却也都是很厉害的人,看着年如此轻蔑的姿态,自然觉得被人看不起了,还是个女人。

最先冲上来的是个高大的男子,手拿着一根黑色的长棍,大喝一声对着年便是劈了下来,黑色的棍子拖出残影,呼啸着便自上而下朝着年的头劈了下来,一出手便毫不留情,其余的保镖都下意识的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

年视线微微抬起,看着那柄长棍,伸出手来向上抓去,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居然有人敢这样去接自己的攻击,手中的力道更重了几分,竟是突破了平时的极限,伴随着破空声更加快速的落了下来。

有不少客人都侧过了脸去,不想要去看等下来的发生的有些残忍的场景。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就像是尺子打在手上时的声响,只是这声音更大一些,同时也更加的清脆,还伴随着些许气浪,向外扩散,只是格外的微弱。

年抬起的手握着那黑色的长棍,微微仰起头,紫色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而更多的则是嘲弄以及轻蔑,年本就是性格恶劣的一个人,对这种向着自己出手的人自然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来。

男子的双手握着棍子,虎口有些酥麻。脸色极为难看,这个女人真的凭着一只手就挡住了刚才的那一棍,他带着棍子往后退去,然而不管怎么用力却都没有办法把棍子从年的手里拿出来。

他看着那只赤红色的手与自己棍子接触的地方,边缘处出现了微微的凹陷,那真的是人会有的力量吗,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却立即松开了棍子,身形一晃,从腰间摸出两把短刀,欺身对着年发起了第二次攻击。

年挑了挑眉,脚尖一踏身体微微向后退去一段距离,握着棍子的手轻轻的一松,手指轻轻的一推,那棍子便以一个诡异的点转了一圈,长端对着后面。

男子靠近了年,手里的两把短刀闪烁着寒光,他要比往后退去的年更快一些所以两把短刀便对着年挥了出去,眼角的余光却也注意到了那转过向来的棍子,原本反手握持的短刀也一转,尖端对准了年。

毫不犹豫的刺了出去。

“叮!叮!”金铁撞击时那清脆的响声在酒会的上方回荡,比刚刚那棍子的声音还要响,如同哀鸣一般,男子看着停在年身前几公分的短刀棕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些疑惑。

然后抬起了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年对着男子笑了笑,吐了吐舌头,她的舌尖比普通人要更尖一点,然后张了张嘴。

“拜拜”

挥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棍,男子的容貌刹那间变得模糊起来,下一个瞬间便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两把短刀动她的身前落下,掉落在地毯之上,没有任何的响声。

年没有去捡这短刀,而是将手里的棍子轻轻的扔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了几声闷响,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扇子,周围还漂浮着几个灰白色的结晶,这时人们在注意到年身上红色的晚礼服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件袖口极为宽大的白色风衣。

她拿着扇子指着那边的安保人员,轻轻的往上挑了挑,露出了笑容。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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