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业的话,囡囡似乎是听懂了一般,竟然停止了哭声,对着唐业脸上的面具笑了笑。
被囡囡的笑容感染,唐业也嘶哑的笑了两声,手在囡囡脸上摸了摸,便放了下来。
“记住我的话,照顾好他。”
“知道了,年哥。”
周冉军赶忙回到,对于这个年哥,他心里恐惧及了,这个年哥很强,虽然他从来没有在自己等人表现出真正的实力,可他的身高,和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杀气和嗜血,就可以让人吓破胆!
那股杀气,也不知是杀了多少人才凝聚出来的。
面对他的话,周冉军和这里的所有人嗖没有敢反对的。
“等我回来了,我会给你一个奖励。”
“奖励?”周冉军双眼一亮,随后狠狠点了点头。
“知道了,年哥,一定会完成的,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是吗,那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样说完,唐业就转过身,而这一转身,就看到前方白绘朋正慌乱的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周冉军看到白绘朋,脸上随即已经,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和唐业说,不过唐业把囡囡交给他时,周冉军下意识忘记说了。
这准备开口要对唐业说出那件事情,只见白绘朋已经火急火燎的赶来过来。
“年哥,您终于来了啊!”
看到白绘朋慌乱的样子,唐业脸上露出疑惑,然后说道:“哦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慌慌乱乱的?”
白绘朋微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年哥是这样的从昨天开始,我们外出寻找物资的人回来后,大部分都得了一种怪病,这病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生的。”
“这里没有当医生?我记得有好几个的。”唐业听后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有啊,但是他们每一个知道这是什么病。”白绘朋着急的说道,同时心中汗颜,心道:“如果知道也不用过来找你了。”
而唐业却冷哼一声,大骂道:“他们不知道我知道?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听到唐业的话,白绘朋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就当他要解释什么时,唐业却挥断。
“行了,带我过去看看。”
说之前那句话时唐业也只是气话,虽然他残暴嗜血,但还没有到一点不满就把人杀了的程度,只是觉得,手底下的人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就感到很不满。
他可不想看到这些人一遇到事情就跑过来和自己打招呼。
白绘朋也顾不得这些,就带着唐业向着聚集地另一边赶去。
来到一个工厂棚子里,唐业就看到这里有十几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身体一直抽搐着,脸色苍白,如同羊癫疯犯了般。
有几个人集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看到唐业进来时,脸色一正,连忙向唐业问好。
看到这几人,唐业立马就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医生,对于有本事的人,唐业自然不会吝啬给他们的好处,这六名医生,从一开始来到这里时,脸色不知道红润了多少倍。
“知道是什么病吗?”白绘朋紧张的问道。
说实话,这些生了奇怪病的人,他们的死活白绘朋根本不会在意,这是这件事发生的很古怪,他们并不是同时生的病。
而昨天陆陆续续回来的幸存者一个接一个的犯的,都是被他们的同伴架着进来的。
这个病很蹊跷,原本只有一个人,到后面,变变十七个之多,光早上,就抬进来了七个!
这如此古怪,也让白绘朋心中琢磨起来,现在,已经禁止人们出去寻找物资了,而对于这种病的医生们也是束手无策。
“没有专用的器材啊,我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不过肯定不是癫痫。”六名医生中站在中间的一个人说道。
“没有器材……”
白绘朋悄悄看了一眼唐业的脸上,然后对着那人说道:“等一下我派人出去找一些医学设备过来。”
唐业没有说话,任白绘朋安排,而是眯着眼睛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
见到唐业这样,白绘朋和另外六名医生也不在说话,紧紧的站在唐业身后。
空气顿时间陷入了沉寂,压抑的让人难受,正当这六名医生快要受不了时,大棚的铁门被人打开,只见有两个人架着一个浑身抽搐的男人走了进来。
“朋……年哥,你也在啊。”
架着病人的两人看到唐业时脸上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后又对着白绘朋说道:“外面又有一个生这种病了。”
白绘朋离开说道:“快,绑起来!”
两人听后迅速将架着的人绑在了椅子上,本来想走,但看了看唐业,却不敢就这样离开,也小心翼翼地的站在唐业身后。
这个年哥实在是太凶残了,一个月前的那一幕,他的印象已经已经深深刻在了每一个人心里,生怕那里做的不好被这个“李鹤年”一枪嘣了,然后脑袋被他挖开去取出所谓的进化晶核。
在几人的目光中,唐业终于动了,他走到刚刚被绑在椅子上痉挛不已的幸存者面前,对着刚来的两人说道:“他什么时候这样的。”
两人其中一人说道:“他是刚刚回来的,回来就这样了。”
唐业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看着这个患者,双眼眯成了危险的针芒状。
“真是奇怪啊……桀桀。”
阴笑了两声,直笑得后面的几人头皮发麻,也不见唐业开口说话,就看到他伸出了一只手,手刚碰到那人脑门上时,戴着的手套就破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小洞,一根血色小小的肉丝钻了出来。
过来几秒中,唐业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在几人的期盼下,他放下了手,对着白绘朋说道:“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
“是!”
虽然不知道唐业要干什么,但白绘朋也不多问,应了一声就吩咐着人去脱他们的衣服。
几分钟后,现场的十几个患者便光溜溜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唐业上前,抓住一个病人的头发就将他摔倒在地,眼光瞟向他脚跟上一个小小的伤口,伤口上还有血迹,不过已经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