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明朝出现的那一刻,天下流民有了可以去的地方,只要到了新明,办理一些手续,等于有了家。
分地,给起步的钱。
官者不敢随意定罪,这些人感觉来到了天堂一般。
随着一传十十传百,更多的流民都来了,更是吸引了满清的最有钱的商人来到新明。
随着第一商户来到新明,更多的商人也来了,让皇太极爆跳如累。
由于有些势力不老实,试图造反,龙象军所到,真的差点杀绝了种族,如果不是罗杀不忍心,将有一个种族彻底消失。
龙象军的出动,让试图造反的人认清了局势,他们知道,韩三省根本就懒得理会他们,再敢闹事,杀绝种族。
“神啊!这个皇帝这么狠吗?”
“我们的部落被杀的只有我一人活了下来,我的可汗去了哪里?你的子民快被杀绝了啊!”
“这是魔鬼,这是魔鬼啊!他怎能如此,怎能如此啊!这是一个种族,他要杀光一个种族啊!”
京城中的皇太极接到(qíng)报,他看着(qíng)报,不由感叹道:“这个新明的皇帝真的够狠,这才是一代大帝应该做的事(qíng)。”
“为了和平,必须牺牲一小部分,这是在所难免的,真的好狠,佩服。”
能让吾皇太极佩服的人不多,你韩三省算一个,敌人强,我高兴。
但这只是开始而已。
随着龙象军所到,闹事的人被杀绝,曾经合作的鞑靼,被杀的一干二净。
龙象军的名声传了出去,一只恶魔军自此在民间出现,凡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三个月后,龙象军回到南京城,所有闹事者,全部死亡。
没有死亡的,种族也差不多被杀绝了,韩三省为后世解决了烦恼的事(qíng)。
而他并没有闲着,即刻命令陶央前往朝、鲜,协助朝鲜抵抗倭寇。
韩三省真是闲不住。
而他此时正在五角大楼和杜鱼商议着一些很重要的事(qíng),关乎到百姓的实质利益。
“律法朕已经看了,其中有很多过于上古化,这样是不行的,必须马上修改。”
陛下觉得应该怎么修改?
朕举其中一个例子,你仔细听着,你要换位思考,站在绝对的理智面和充分考虑到人道(qíng)怀。
“城中有一个犯罪的年轻人,他为什么犯罪?方圆百里都传着他的善名,他为什么会突然杀人?”
杜鱼撸着胡子:“杀人必须偿命阿,这难道有错吗?”
韩三省眯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朕说了,他为什么会突然杀人,之前的善名是真是假,如果是真,他为什么会杀人,其中的缘由必须调查清楚。”
陛下,臣认为,杀人必须偿命,不论他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掩盖杀人的事实。
朕认为判决不公平,如果都是这样判决,富人家随便找个人都可以替代罪人,谁来替善人申冤。
所以,必须改正律法,如这样的案子,调查清楚原委,善人给予教育,判决无罪。
陛下,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朕是为了百姓而立命,不是为了富人而立命,如果那个善人是你,你会如何想。
难道他们就该死吗?难道他们做了一辈子的善人,有谁欺负他们,都不能还手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杀人必须偿命,作为万物之灵,人命大于天。
“放肆!”韩三省怒喝:“你自己都说人命大于天,那么,善人的命就不是命吗?难道他们是畜生吗?”
这句话彻底的让杜鱼愣住,口中嘀咕着:“是啊!人命大于天,善人的命也是命阿,我为什么会觉得他有罪呢?”
朕认为,你最近累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下去吧!
臣告退!
这个时候,韩三省看着屋内的桌子,眉头紧皱:“朕有必要重新编写律法,长久如此,天下必乱。”
“来人,把律法拿过来,喊来数理庭的人,重新编写律法,朕亲自指导。”
“遵命,陛下稍等。”
随后,数理庭的人到来,韩三省直接告诉他们重新编写律法,亲自指导其中的刑法判决。
数理庭的人没有多问,随后开始拆分律法书,认真的研读,觉得不好了地方记下等候韩三省的指导。
在此期间,韩三省下令没有重要的事(qíng)自行处理,他开始全面编写律法。
回到府邸中的杜鱼失魂落魄,口中一直嘀咕着为什么会这样?我变了吗?为什么会这样啊!
罗杀得到消息前来看望,看着瞬间老去的杜鱼,他实在不忍。
“杜将军,您还记得千士军的责任吗?陛下曾多次说过,众生可以平等,陛下也是这般做的。”
你编写的律法我也看过,我也是苦命家的孩子,很了解律法中的严苛,简直就是让百姓去死。
可是杜将军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谁会在乎一个百姓的生死,谁会帮助他们。
无权无势,一介(jiàn)民,谁会在乎他们,如果律法中没有写明或者模棱两可,他们是否就是等着别人宣判他们的生死。
难道那些底层的人真是该死吗?他们不比任何人差,他们只是想平凡的走过一生。
我们的初衷是为了天下苦难的百姓打出一个朗朗乾坤,而不是奴役他们,成为他们的阎王爷啊!
杜鱼看着罗杀,直勾勾的看着:“我真的错了吗?杀人难道不该偿命吗?”
罗杀道:“杀人可以偿命,可以不偿命,就如我们杀了敌人,难道也要偿命吗?”
那些一生善良的百姓,善良了一生,突然杀了人,为什么?
杜将军有想过吗?
他捍卫自己的尊严有错吗?
他保护自己的安全有错吗?
他难道就该死吗?
多谢罗将军,鄙人想自己思考些时(rì),也许这段时间我着象了,也许是我真的错了,我需要找回当年的自己。
“罗某告退!”
“慢走,杜某就不送了。”
“我们都是战争的孩子,你我皆是孩子,为什么作为孩子的我们,有资格判决同为孩子的他们。”
“我们生于战场,死于战场,大地是我们的母亲,母亲原谅了我们的一切,作为孩子的我们,为什么要如此戾气啊!”
罗杀的声音久经不消,镇的杜鱼呼吸急促,脸色朝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