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震惊,他非常了解(shēn)边的将军,能让他都佩服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魅力征服这么多能人悍将。
看着左将懵(逼)的表(qíng),士兵们早已经沸腾了,他们绝对的相信自己的陛下天下无敌,没有任何人是其对手。
“你有疑惑?”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将军都不敢称天下第一,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放肆,那是陛下,什么他不他的,必须称呼陛下,下不为例,明白吗?”
“将军息怒,手下明白。”
黄帅继续说道:“你知道龙象军吗?那是陛下亲自执掌的一军,每一个人都是吃人(肉)的士兵,可是他们看见陛下的时候,你知道是什么样的(qíng)景吗?”
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放肆,他们可是食人(肉)喝人血的士兵,天下还有什么会让那些人害怕,有吗?
但他们丝毫不敢忤逆陛下的意思,哪怕顶撞一句都不敢,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智慧之人,瞬息之间就知道遇见了真正的帝者。
你能想象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吗?你连想怕是都不敢想,那真的是人的名,树的影,凡势所及,俯首称臣。
左将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煞白,(shēn)体都有轻微的颤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刚才……说陛下的……不好,陛下……会……怪罪吗?”
黄帅冷笑一声:“别家的皇帝会不会怪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陛下根本就不会怪罪你,甚至还会开你的玩笑,是不是不敢置信?”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千万被派龙象军来杀我,我可不想成为粮食,简直太吓人了。
“行了!”黄帅呵斥:“大惊小怪,成何体统,马上布置行军任务,不要出现任何的差别,不然你会明白后果的。”
“遵命。”
这里发生的一切韩三省都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哭笑不得,怎么有种自己是神灵的感觉。
芜湖地带,韩三省(shēn)边站着罗杀和白泥,三人打量着沙盘,计算着时间,等候着九月八军的布置(qíng)报工作。
“黄将军这次怎么如此之慢,这不像他的做事风格阿,我们都等了5天了,到底怎么回事?”
“说的也是,虽然这次他抢走了我的功劳,但我必须承认这只能怪我自己太矫(qíng)。可是,5天了,他到底在干些什么,为何如此慢。”
韩三省摇头苦笑道:“稍安勿躁,我们这么多人都花费了半月有余,何况那边就他一个指挥官,在等等。”
你们不要说了,火炮的攻击位置和无差别覆盖攻击都需要找到合理的地势,可以慢,但不能错。
话正说着,(qíng)报传来,九月八军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等候命令是否开炮。
让你们不要急嘛!说曹(cāo)曹(cāo)就到,这才是速度嘛!
传令全军,十八分钟后正式开炮,不要怕浪费炮弹,狠狠的给我打,务必无差别覆盖攻击,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的敌人还可以自由的行动。
“遵旨!”
(qíng)报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九月八军黄帅手中,他看着纸上写着的(qíng)报,紧急的下令马上开炮。
因为,(qíng)报传送有时间差,这也是为什么韩三省命令十八分钟后开炮的原因。
芜湖城中,(rè)闹非凡,来来往往的车队,街道上(rè)闹的吆喝声和小孩子们的玩闹。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突然想起,众人只是抬头观看的时间,越来越多的爆炸声想起。
他们没有来得及躲藏就被炸死,他们也没有地方躲藏,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
火炮的攻击持续进行中,城楼瞬间功夫死尸遍地,鲜血横流。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会被突然的攻击,更没有想到会被火炮攻击,毕竟火炮并不好遮盖,容易暴露出来。
所有没有想到的事(qíng)都发生了,他们至死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qíng)的轰炸,一遍又一遍的轰炸,就像战争机器爆怒的发泄着它的怒火,昭示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终于,轰炸生停止了,有幸活下来的人惊恐万分,看着四处倒塌的建筑,短成两阶的尸体。
他们吐了。
恐怖占满了他们的内心,无助和绝望笼罩着,(shēn)体打着摆子,连正常的走路都不会了。
他们哭泣,他们绝望。
唯一给他们安慰的只有头顶的太阳,当他们抬起头观看太阳的时候,有如雨点一般多的箭头(射)穿了他们的(shēn)体。
惨叫声,哀嚎声,而后彻底的安静了,天上的箭太多了,太多太多了,无论死人还是活人,每一个人(shēn)上起码都有十只箭头(射)穿(shēn)体。
当海量的箭消失不见,这座城活着的人不多了,大概也只有一些富贵人家及时的躲进自家建造的地上房屋才得以活下来。
可能还有一些官员活了下来,但十不存一,这里成为了血染的城池,到处都是血红,到处都是,异常惨烈。
大地震动的声音传来,城里迅速出现了一万多人的士兵,黑甲穿(shēn),手持长刀或者长矛,威风八面。
“所有人听着,不想死的话立刻投降,否则杀无赦,你们要明白,这是恩赐,要懂得珍惜。”
士兵的怒喝声传遍四野。
后方走来的韩三省看着满城的尸体,血染的风采铸就了威严不可侵犯的事实。
全体将士听令:“凡不接受投降者,格杀勿论。朕希望明天这个时候能看见所有的投降者站在这里,能办到吗?”
“遵旨。”
话音落下,韩三省就离开了,他一个人走在到处都是尸体的城中,好像死神一般,所走过的路充满了死亡。
而此时,白泥倒吸凉气,他看着罗杀道:“我军没有死伤一人,这简直无法置信,太让人震惊了,这样的战争方式真的太恐怖了。”
罗杀道:“借用陛下的一句话,我们要用战争代差碾压他们,不是他们想打就打,而是取于决我们想不想打。”
怎么样,这句话是不是非常适合现在的场景,我现在终于明白战争代差的意思了,原来这就是代差,原来这就是打不打不取决敌人,而是取决我们。
陛下之威,天高地远,不可估量,这样的战争方式将会彻底的改变以往的兵刃相拼,我很期待。
白泥撇着嘴:“我同样很期待,本来是我的功劳,谁知道杀出一个程咬金,你就说气不气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
以后机会多的是,白将军何必如此,都是陛下的臣子,不能窝里斗,不好,陛下会生气的。
白泥道:“我什么时候窝里斗了,不要冤枉人好吗?你这是侮辱一名将军的威严,还要不要做兄弟了。”
罗杀拍了拍白泥的肩膀:“收拾城池吧!到处都是死尸和鲜血,尽快收拾完成,这个地方陛下非常看重,不知道让谁执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