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的韩三省盘坐进入到修行中,他不能离开此地,一旦他离开了,这里将没有人守护。
他刚刚盘坐进入修行,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袭来,杀气之重让人震惊。
院落里温度急剧下降。
“出来吧!”
你如果敢杀朕的人,朕发誓会活吐了你,不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大明帝者果然霸道。”
此人一(shēn)白衣,手持剑,英俊潇洒,不像是刺客一类。
“儒家一脉胆子真的很肥,居然敢对朕产生杀意,真是太有意思了,真的太有意思了。”
“都出来吧!难道还要朕亲自动手才肯出来,一群烂泥,也敢猖狂。”
“大帝果然霸道。”
另外两人走出,(shēn)穿青衣,手持剑,相貌英俊,一举一动都是读书人的气势。
“尔等烂泥可以死了?”
“贴山靠!”
“嘭!”
一人不知生死。
“顶心肘!”
(胸)骨碎裂,口吐鲜血,不知生死,两人瞬间失去的战斗力,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
最后一人剑悬虚空。
“赦!”
“雕虫小技!”
“八极崩!”
势所及,步所及,瞬息之间威严所到,杀戮所到,口吐鲜血,(胸)骨碎裂,以无任何战斗之力,能不能活着都要看造化。
剑掉落在地,铮铮作响。
尔等连死在我手上的资格都没有,烂泥几只也敢来刺杀朕,无知难道真的可以长人胆气。?
“来人,押送大牢。严家看管,如发现逃跑之意,格杀勿论。”
“是!”四周的士兵唯有震惊,他们只是感觉三道黑影飘过,随后敌人就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了。
他们倒吸冷气。
无心修行的韩三省出现在街道,所过之处,万民跪拜,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没有过多在乎这些人,他的目的是查看是否还有其他的儒家一脉之人存在。
他觉得必须杀绝,必须要让其明白威严不可侵犯。
随便派两只阿猫阿狗就来刺杀朕,何等的藐视,何等的狂妄,必须让其明白死亡的代价。
他逛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儒家之人,为此他回到了府邸准备吃饭。
广信地区的黄帅手段简单又直接,蛊惑民众的儒家六人全部被抓,当场就杀死三人。
流民被无(qíng)的镇压,反抗者此时已经见到了阎王爷,可能已经在喝水聊天了。
九江地区,自从罗杀来到此地,窦西施的指挥权就被安排在了城内,全力安抚城中民众。
他之威严就是如此。
并不是窦西施差,而是她确实适合安抚民众,因为他是一个美丽漂亮的将军。
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她的出现让很多文人(sāo)客纷纷咏唱诗句表白。
文人的(sāo)气就是如此委婉又不失大家气势,装(逼)只服文人装(逼),谁都不服,墙也不行。
吉安的陶央果然遇到了就是李定国,二人见面废话不多说,直接就是干。
黑狗相所及,敌人恐惧。
平头相所及,敌人恐惧。
绕道后方的赵三山打量着武昌城的防御,经过多方试探,守卫军并没有多少,为此他强行攻打。
李自成虽然派去了大军压境九江,但大本营留下的兵力依然很多,一时半会根本不可能攻的下来。
何况还没有火炮。
盘坐修行的韩三省呲牙忌嘴:“又来一个,有点意思,太有意思了。”
居然敢散发杀气,难道尔等烂泥不知道朕杀心以满已经化生起源杀心。
也罢,尔等不知道也(qíng)有可原,毕竟知道此事的人真的不多。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屋子。
(阴)影处,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打量着屋内的亮光,他咬牙切齿:“今(rì)就杀了你这个狗皇帝为师弟们报仇。”
“他怎么还不睡,妈的,赶紧休息阿,你在不休息,劳资都想休息了。”
此人碎碎念。
“快点休息,快点休息!”
此人怕是一个傻(逼)。
悄无声息来到此人后方的韩三省嘴角抽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逗比的儒家人,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
“嗨,要不你先休息,等屋内的亮光熄灭我喊你。”
“好啊!”
“好啊!”
韩三省瞬间打晕了此人,后颈差点被劈断,可见力气非常的重。
“你……是……谁?”
“傻缺一个。”
韩三省抓着此人的头发直奔屋内,此人虽然被打晕,但大脑还是有反应的,嘴角吐着白沫。
简单粗暴又不失真理。
找来绳索,五花大绑的把此人绑在桌子上。
是的,绑在桌子上,还是平绑。
以睡觉的姿势被绑桌子上,有点鬼畜,但简单直接又粗暴,可以有。
“醒醒,别睡了。”
一巴掌呼了过去,此人的脸瞬息印上了五指山,红白相间,颇有一番韵味。
“嗷嗷嗷!好痛!”
鬼叫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吃不了,难成大事,烂泥一个,成何体统。
“你到底是谁?”
“另外,你这个绑人的姿势到底是谁教给你了,有辱斯文,马上放开我,不然要你好看。”
“我是你爸爸!”
此人愣了几秒,随后大怒:“混账东西,居然敢如此侮辱吾之尊严,你是想死了吗?”
“你想用什么姿势死。”
“我真的是你爸爸,记得那年我和你妈相遇在三里屯的大街上,我们一见钟(qíng),后来就有了你。”
“逆子,见了爸爸也不知道下跪,逆子阿,真是家门不幸。”
此人有点不确定了,因为他真的是孤儿,确实没有见过生父。
“你真的是生父,有什么证据,掏出来瞧一瞧,口说无凭。”
“逆子!”韩三省连连叹气,无可奈何的表(qíng)尽收眼底。
爸爸问你,你可是儒家一脉弟子,你就回答爸爸是还是不是就行了。
此人点头。
这是老爸千辛万苦才把你这个逆子送到儒山,而你这个逆子居然连亲爸爸都不认了,家门不幸啊!
想当年,老爹把你送到京城儒山就离开了,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此人沉默不语。
他认真的看着韩三省,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咬牙切齿随后又叹气一声。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吗?”
都是老爹的错,还望孩儿理解,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罢了,罢了。